今天将明天的份传了,明天停更一天!江某需要思索一下……现在的小艾好像有点偏离了某江当初定义的爱好范围。某江需要冷静地回顾一下自己的作品,不然小艾就真成人渣了……虽然某江对人渣是没有什么偏见的了……
ALX里面我想要写的:一个,是一个战士或者指挥者在战场上对同样是血肉之躯的敌人应报什么样的态度,另一个就是我心中80年后的这一批大学出来的男淫门之间的友情……好在还没有太脱轨,争取在ALX把小艾从腐女+腐男的诡异状态向着纯洁的少女靠拢……哦……虽然这好像不怎么现实……
“我有意让我们的部队分两个方向进攻,结果中部果然空出了一个大口子,部落的人演戏不到家啊……”我对着榛子感叹道。其实连我自己都没想到部落的污染者演戏居然这么不舍得下料,才走了2公里不到就被我翻出老底来了。坐在我对面的萨里奇面无表情……嗯,当一个人COS木乃伊,脑袋上里三圈外三圈的扎满了绷带,而且听不懂对面的人在说什么的时候,的确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来啊……
“结果呢?我方的损失呢?”
“0!我亲爱的赖恩斯。”我笑着撑起身子回答榛子,眼睛却盯着面前的绿皮萨满:“只有两个人受了重伤,简直是完美的结果!所有人都被我臭骂了一顿,相信铸铁打好之前是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那个克里斯汀少尉一定很惨吧?”榛子笑了起来,给一边的萨满同僚满上了酒。
“都快哭了,我可是重点关照她啊。就算是干冰,估计也被我烤糊了。”我回想着被我当靶子轰炸了一回的克里斯汀.霜盾少尉死死地揪着裙角低着头咬住嘴唇的可怜模样,很得意地笑道:“其实她虽然挺死人脸,却是个挺有热情的人。没犯什么真正的错误,错就错在热血有余冷静不足,又被人涮锅当了回出头鸟,不被RPG轰杀至渣对不起她啊。”
“我说你们在说什么呢?”萨里奇很郁闷的举手,他听不懂中文~OhYeah!
“暗号。”我们俩在北京彻底堕落掉了的大学毕业生相视一笑,留下俩郁闷的部落俘虏在那里干瞪眼。于是好心肠的我就把话翻译了一遍,结果卡莎听得莫名其妙,一边的萨满却是抚掌大笑了起来,还一个劲对着我挑大拇指。
“我现在真诚的希望您是一名佣兵了,女士。”萨里奇大笑道:“我可一点都不想在战场上再碰到您了,和您玩儿实在太费劲了,最讨厌的是还杀不掉。”
“我战术很糟的,先生,您大可不必担心。不过我也有同感,实际上我越来越不想放您走了,干脆我就带着您回避难谷地吧?”我摸着下巴笑道。老娘修的是编程语言,不是战术学,喜欢钻研些有的没的的纯属我们这几个人的个人爱好。
跟我玩都觉得费劲,你要去东部瘟疫和那帮人间渣滓呆在一起,还不被被涮成灰啊……
“饶了我吧……”萨里奇苦起了脸:“那和背叛有什么区别啊?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祖先。”
“好了好了,玩笑而已。”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你老实点,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放了你的,小弟弟。战士的尊严不容侮辱,这是瘟疫之地的铁律,我还不至于那么出格。”
“好吧,我会很安分的。”萨里奇耸了耸肩膀,他也明白直到联盟全线收缩之前,我是不可能放他走的——事实上除了卡莎,在这里的三个人都知道这件事儿。
之后对于伏兵和空城计两件事情,萨里奇一个字也不愿意多提了,我估摸着他虽然能通过己方的一些奇怪举动推敲出点什么——至少Y一定想到了空城计中那些消失掉的兵力去了哪里——但是也不可能再漏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给我们了。于是我们三个推敲的重点就放到了我方奥特莱斯元帅阁下的身上。
“大部分新兵的支援队伍?还不到600人?同样是新兵的指挥官?阵前换将的密函?你们真的确定那个叫奥什么的元帅没有患脑溢血吗?”听完了我们大致的叙述,萨里奇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其实换谁来也差不多得是同样的反应……
“他要真的是脑溢血就好了,我也不用这么伤脑筋了。”我郁闷的一摊手。
的确郁闷啊……我们那个看上去很不可爱的元帅比污染者的指挥官还要让人摸不到头脑……
三个臭皮匠一直核计到了晚上10点,也没整理出一个靠边的思路来,我们说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否”了……因为听不懂我们在说些什么而无聊到家的卡莎甚至主动拉着我的胳膊,红着脸催促我回房睡觉……结果道晚安的时候两位男士的目光那叫一个暧mei中透着犀利啊,简直像是在鄙视带坏小女孩儿的怪叔叔一样……
“除了你们的元帅阁下脑袋被驴踢过,暂时找不到第二种站得住脚的合理说法了。”这是萨里奇对今天晚上的讨论做的总结。
……
和马尔兰、安吉拉一样,被我一晚上教坏了的卡莎今天晚上放开了许多,也不像昨天那样拚死抵抗了,而是很享受的跟着我的步调走……如果说这个美丽的女巨魔牧师和远在圣光礼拜堂的那两位有什么决定性的区别的话,也就只有攻守位置上的不同而已了……反正整个晚上卡莎都相当的高亢,还有意无意的主动逢迎起来……反正看的我那叫一个汗啊,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不过我也乐得如此,拜某个窝在我意识当中的龌龊男所赐,卡莎的呻吟声和攻的位置都令我感到相当的兴奋……甚至某些掌控着我们思考模式的贱人还郑重发表了“索性就走蕾丝边的道路算了……”这样的混帐言论,让我们另外两个女生的意志在脑海里用骂大街的架势好虐了一顿……
卡莎是彻底想通了,好一阵翻云覆雨之后,竟然趴在我的胸口上跟我说:反正也没有遭到什么实际的伤害,而且她是俘虏也只有听凭敌人发落的命,要是来个男军官绝对会更加的糟糕,所以还是看开点接受现实比较好……
听得我那叫一个青筋暴起啊!
“你还敢说?好像自己多么的不情愿似的,那刚才反应那么激烈,结果差一点翻身做主人的人又是谁啊?”我扭着她的小鼻子恶狠狠地问道,然后又惩罚了她一次……
直到某个已经食髓知味、坚定的步了马尔兰和安吉拉两位女王百合之路的后尘的部落女孩儿,因为体力不支而昏睡过去以后,我才渐渐地冷静下来。赤着身子站到房间里的大立镜前,再一次仔细地端详起自己的身体……
还是那么的美,蕴含着丰沛力量的肌肉却一点也没有破坏身体的曲线,反而在其中增添了不少野性的韵味。遍布身体间的纹身和细小的疤痕交错着,更是在无形中增添了一种破坏力,附在左眼上的雄鹰面纹和淡紫色的皮肤是那么的匹配,如水的银丝直垂至膝下,在依旧森冷威严的丹凤金眼的衬托下,镜中的那个人虽然不是美艳绝伦的尤物,却是当之无愧的——
破坏女神。我脑中只有这么一个词可以用来形容。
反复扫视着已经伴随了自己近60年——或者1个多月——的身躯,我不禁问自己:我是谁?
我是男人?还是女人?是鲁子妖?还是艾利耶尔.狩星者?亦或者是诺文.暴风权杖呢?我如果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寻觅自己的另一半,是要找男人?还是找女人?跟卡莎和马尔兰她们玩那种不健康的游戏的时候我没有一丁点的不快和不适,反而觉得那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和榛子躺在一张床上,蜷在他的怀里入睡的时候,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恶心的感觉……
不由得摇头苦笑……我到底算什么?男人?女人?我只知道我不是人妖而已……
我的灵魂有一半是男性,所以我男性的心希望去寻找自己的女人,但是找女人的话,我就是身体上的蕾丝边、百合……而如果我因着自己的身体而去和男性相恋,那我就是灵魂、精神上的同性恋……结果不论是男是女,我好像都没法逃脱将“变态”这个词冠在脑袋上的命运呢……
我伸出双手,翻来覆去地观赏着。这是一双多么艺术的手啊,有力,却不失滑嫩;恐怖,却透着柔弱……我将两手贴在胸前,慢慢地下滑,抚着自己每一寸的肌肤,身体传来一阵阵的酥意,心中的迷茫却越来越浓……
失神了许久,这个好像永远无解,又好像有无数答案的问题一直在折磨着我。终于当天边再一次划出一丝阳光的时候,我在心中下了个决断——
随便了!跟着感觉走吧!大不了不找!
……
(……某江正在连夜潜逃中,躲避某些因为感情蹦极太过刺激而要砍人的看官的追杀……)
反正我现在似乎不能以单纯的“男人”或者“女人”的角度来评论自己的性取向了……就将自己看成一个“人”,以“人”的身份生活下去。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出的唯一的办法了。
因为我发现,从逻辑上来说,我只有“男女通吃”或者“当尼姑/和尚”两条路可走……
穿好骨镰,套上地穴,我又一次变回了一名战士。这大概是我除了“人”这个身份以外,唯一还能给自己定义的身份了吧?
“以‘人’的身份而生,以战士的身份渡过一生,最后以战士的身份归于黄土……”我咬了咬嘴唇,喃喃自语道:“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那就这么决定了!”
轻轻掸了掸地穴护肩上的灰尘,我昂首走出了门。
我是个人,是个战士,我还活着,而我还将继续活着!以一个战士的身份活着!这就够了!
想通了——实际上算是回避了——某些问题的我,怀着一颗轻松到家的心跺入了已经由萨里奇当家作主的小黑屋。某主人亲切接见了偶,并就两人的双边关系展开了亲切友好的会谈。萨里奇表示,我们两人一直是在和平、平等、互助互利的条件基础上实行交流的,所以他提出要扇窗户,说不想因为老是见不到太阳而变成小白脸……
“你理出什么思路来了吗?”我翻着白眼华丽的无视了他。给你扇窗户?那还叫小黑屋吗?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就跳窗户溜掉了!
“没有……”萨里奇立马苦起了脸,摇着头表示自己不怎么擅长分析疯子和智障的想法,反问道:“卡莎呢?尊贵的小姐。”
“昨天晚上玩儿得有些过了,现在还在睡。”我哼着小调藐视着某个一脸艳羡的流淌着晶莹的口水和鼻血的友好人士……
“我真不知道您还有这种兴趣,阁下,我有点明白为什么您不是骑士而只是士官长了……”某萨满男淫抹着哈喇子调侃道。
“随便玩玩而已,只不过很刺激就是了,没人会当真的。交了男友自然而然就没瘾了。女人和女人能有什么结果?”说出这话来我自己却不禁一呆。是啊……女人和女人能有什么结果呢?我现在可是100%如假包换的女人啊……
“好吧,让我们再整理一次线索。”我瞪了他一眼,暗恼他又挑起了我心烦的事情,带着怒气冲冲的口气说道。准备继续我们那恼人的拼图游戏。
“好的。”萨里奇缩了缩脑袋,也当刚才的调侃不存在了。
“铁匠铺原本只有1500的兵力,奥特莱斯元帅,”我指了指阿拉希整个地势的草图上铁匠铺的位置,道:“派了第一波共200名炮灰,第二波400个炮灰加不到100人的精锐,由两个新丁将领领队去支援铁匠铺。而……”又指了指连接矿硐、铁匠铺和兽栏—托贝恩三面的丁字路口:“这里埋伏了一批部落的伏兵,我初步认为是要劫掠我方的铸铁,以及威慑两个方面的战力、为攻打达比雷农场方面而布置的活棋。它削弱了我方的两次增援,其中第二批增援的主将被他们击毙在这里。”
“我们攻打铁匠铺的精锐团共2000名,但是按您昨天侦察后的预计,南区的兵力很可能已经不到500。”萨里奇也指着地图接到。
“谷地还有大批的士兵在闲晃,前线却缺乏足够的增援……”我皱着眉头,简直荒唐到家了。
“铁匠铺没有打下,伐木场的攻势也很疲软,数个精英团的主力却去向不明。”萨里奇毫无表情的诉说着事实,声音如同电子合成的一样没有一点波澜。
我看着地图冥思苦想,突然一股诡异的感觉泛上心头……我开始将草图扩展至整个阿拉希高原,激流堡、东部、西部、外、内各处禁锢法阵,石拳大厅、达比雷农场、诺斯弗德农场……突然我发现对面的绿皮眼中猛地一亮,他嘻嘻地笑了起来,抱住了双臂,悠哉地道:“我想我想通了,长官。但是碍于牵扯到我方的军事机密,所以……”他晃了晃食指,高兴地一个字一个字的吐道:“无,可,奉,告!实际上是不是事实还是两说,但我的想法可以讲得通了。”
我日死你……总有一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美少女战士的愤怒!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一次伏到桌子上去,对着我自己画出来,却不知道在哪里有着些许诡异感的地图猛瞧。
“愿幸运与我们同在,日安,二位,起得早啊。”正在我冥思苦想的当儿,榛子推门走了进来。他朝我一挥手,叫道:“接着,诺文小姐。”
“叭”,我伸手接住扔过来的东西,定睛一瞧,竟然是一块美丽的血红色晶石!
“这是……”我看傻了,眼睛都没法从那上面移开了!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石头!
“我记得你最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了,就跟那个士兵买了下来了……你的习性还真是堪比巨龙呢……”榛子耸着肩道。
“给我的?谢了,好兄弟。”我发誓心里真得很开心!好漂亮的石头啊!不愧是熟悉我脾性的兄弟,知道我对这种亮晶晶的血石没有抵抗力……
……
等等!我突然呆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什么!
“血石……”我嚼着这两个字,突然抬起头来,很激动地指着落锤镇东部的那块空白问道:“回答我!萨里奇!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总算想到了!欠缺的那一块拼图!
“你说什么?那里?那里没有东西啊?小姐?”萨里奇皱着眉头开始装水仙,如果我没有玩儿WOW的经验,或者就被他诈唬过去了。联盟的军事地图上,并没有探测到那条山脉里到底潜藏着什么东西,但是……
我却知道那里有些什么!
“枯须峡谷你难道会没听说过?专产血石和秘银,枯须氏族的狗头人们把持着的——”我冷笑着盯着他,也是一字一字地道:“枯,须,峡,谷。污染者们,现在想要拿下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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