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这里了吗?”
“应该不会错,不过从小二口中得知,里面不止一人,我们是不是”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既然是和那人一起,那么不能排除其已经知道的可能,我们绝不能允许任何意外发生,一并除了”
闫然皱了皱眉看向身侧,却对象那人嬉笑的脸,眉心抽搐更甚,怎么觉得完全在这人预料之中呢。
看出身边人的表情,玉晟嘴角的笑意更大,不愧是将门之女,看看,都这会了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意,不过这也不好,若是不怕,那还怎么显示出他的厉害。
于是在伸手将一边的人搂进怀中,见其挣扎,视线朝外瞟了一眼,果然怀中的人安静了,嘴角挂上得逞的笑,眼神却冰冷的看向外面。
当迷烟慢慢弥漫房间的时候,玉晟捂住怀中的人,悄悄立于阴影中,随后便见几个穿着黑衣的男子鬼鬼祟祟的走进。玉晟不屑的一勾嘴角,接着搂着怀中的人飞快的窜出房间
“大哥这是逃跑吗?那几人武功并不高”闫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好一会才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人,这可不像他认识的玉晟。
“阿白可比能冤枉我,我这是担心论乱之中伤到你,而且不过几个小罗罗那值得我出手”
闫然神情一凛,随后朝着身后看去,果然在他们出来之际,四周窜出几名同养身穿黑衣的男子,这些是暗卫?
“留活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边张狂,敢杀人!”将心爱的女人好好的护在怀中,玉晟对着屋内冷冷的说道。
“该死的,中计了,这家伙居然带着人,快撤”屋内传来杀手骂骂咧咧的叫骂,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闫然眯了眯眼,这些暗卫的功夫倒是不错,这些杀手虽说功夫并不是很厉害,但暗卫竟然这么快就解决了,不得不说厉害。
“主子,已经解决了,这些人应该是养的死士,每个口中都藏着毒药,属下失职,有一个没注意让其服了毒药”
“嗯,将其带下去好好审问,我要知道是谁指使的”
等屋内安静下来,玉晟视线在四周转了站,然后颇为遗憾的摇摇头:“看来这里今晚是无法休息了,幸好当初有先见之明要了两间房,走,休息去”
“我自己会走,莫要动手动脚”肩膀一侧,避开某人伸过来的爪子,闫然朝房间走去。
玉晟看看自己的手,随后以撇嘴也跟了进去。不过进了房间以后两人都没有睡意。
闫然忍了忍还是看向身侧的人:“你究竟看见了什么,让他们杀你”
“阿白觉得我看见了什么”
“我没有与你开玩笑”闫然皱了皱眉,这家伙还能好好的说话吗?
“好吧好吧,既然阿白这般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玉晟摊摊手表示知道,随后将今天所看见的细细说了出来。
闫然的眉头随着玉晟的话越皱越高:“你可有发现不对劲”
“哦?”
闫然知道这是他让自己说下去的意思,微微垂了垂眼睑:“按理说朝廷派人下来,下面的官员不应该是这样的,漫说这庞大的灾民,就是修大坝也不是很上心”
“呵呵,我不是派了烨吗?也许是他们觉得派了一个闲王过来,他们没有危险”
“你真的这么想?”闫然可不觉得这人真的想的这般简单,何况,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皇上对邺王的感觉很奇怪。怎么说呢,就是有时候感觉很亲厚,有时候又觉得有些疏远。
“当然,怎么阿白不相信我”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闫然却在其中听出了异常认真的感觉。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见其视线紧紧的盯着自己,微微不自在的扭开头:“信”
玉晟听到这个心中一定,却在下一秒挑了挑眉:“没有想到阿白这么相信我,都说这种毫无怀疑的相信只有深爱的人之间才会有,没有想到阿白对我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我真是好感动呢”
闫然的眉心跳了跳,他发现自从和这人在一起,那是一再的刷新自己对他的看法,这岂是一个帝王说的话,根本就是市井混混,咳,像是想到什么,闫然微微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耳根却红了起来。
玉晟一直注意着闫然,见其自古自的红了耳朵,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倾着身子靠过去:“阿白这是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
耳边突然的热气让闫然整个身子一僵,随后飞快的从椅子上坐起:“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看着几乎落荒而去的人,玉晟好心情的弯弯嘴角,却在下一秒猛的收住,食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呵呵,莫要让他失望啊,烨!
第二天,闫然睁眼就看见面前悬着一张大大的脸,他猛的朝后一缩,同时利落的出手:“哎哎,阿白这是谋杀亲夫啊”
闫然眯着眼看着握住他手的玉晟,眉头一皱,狠狠的收回手:“一大早的做什么”
“这不是看阿白好看吗?”
闫然起身的动作一僵,迟疑的转头看向一侧的人,抬手摸了摸脸上这张脸,皇上的口味真重。
“今天有何打算”
玉晟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他缓缓的在闫然身边坐下:“一会换个装扮,留下两个暗卫给你,我得再去会会那些人”
“这样太过危险,不如”
闫然尚未说的话因玉晟微微眯起的眼咽下,他皱了皱眉:“那你就全都带出,我这里换了装扮应该无事,再说我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不行,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好了,就这样”玉晟一摆手否定闫然的话,随即将人唤了进来,两人换了装扮后,闫然看着那人一摇一摆的出了门。
“你们不用这里待着”
“属下职责所在”屋内的两人并不为所动,跟木头似得站的直直的。
闫然按了按眉心:“让人上午膳吧”
“是”
“客官这是您要的午膳,这可是我们特意为您准备的,您慢用啊”
“嗯”用过午膳,闫然对着两木头摆手:“我要休息了,外面待着,还是说你们仍然要待在这”
“属下不敢”两人说完飞快的出了门
闫然慢慢的走进内间,侧耳听了听随后慢慢摊开手心的纸条,只是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心也越凉,这人真是可怕,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这般深的心机。
就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闫然一皱眉走过去:“何事”
“主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