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选分类 奇幻玄幻 穿书后我干掉了男主的白月光

正文 085章 终身幽禁

  太后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桌案后的人缓缓抬起头来,秋叶立刻上前点亮了几盏烛火。

  这翠和苑也是从前后妃前来行宫避暑的院子,色彩繁复的烛台呈现出花开锦绣的形状,一应的摆设都十分的考究。

  借着明亮的烛火燕宏仿佛看清了来人,却立刻又往口中灌了一口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母后。”

  太后走近了几步,“宏儿,是母后,母后来看你了。”

  他手上的酒壶砸碎在太后脚边,“母后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吗?母后如今有了自己的儿子,哪里还需要我这个儿子。”

  太后气得高高的扬起,却终究没有落下去,她在极力的隐忍自己的失望和痛心。

  “你是哀家养大的孩子,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燕宏笑笑,斜睨了她一眼,“我是母后养大的,可母后有了自己的儿子便抛弃我了。”

  太后气得不行,“你何时竟变成了这种模样,从前你多么识大体,爱护妹妹,如今竟这般……”

  她说不下去了,捂着嘴要哭出来。

  燕宏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弯腰一把将桌案给掀翻,回首吼道:“是母后你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心里只有龙椅上的那个娃娃,巴不得我多犯错,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他醉醺醺的跌倒在地上。

  太后被眼前的人气得太阳穴都一突突的跳动着。

  她缓慢的转过身去,却不防燕宏突然抱住了她的大腿,秋叶吓得差点尖叫,偏偏看见太后镇定如斯,硬生生将到嗓子眼的尖叫声给吞了回去。

  太后并不转身,月色下,秋叶看到了她脸颊上两行清泪滚落下来。

  “母后,母后,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还年轻,母后……”

  他突然这般求饶,太后立刻绷不住了,转过身去将燕宏抱在怀里痛哭起来。

  “哀家何尝想过要你死,可你谋逆便已是死罪。”

  燕宏更是抓紧了她,“母后替我说说情,母后,宏儿知错了,宏儿不该被三妹蛊惑,不该谋逆。”

  门外的丁岱进门看到这等情景吓得差点跳起来,突然一剑斩过去,燕宏那只刚刚抓了一块碎瓷片的手齐肩被斩断。

  鲜血溅了太后一脸。

  秋叶立刻上前将太后拉远了一些。

  地板上燕宏抱着断手哀嚎。

  “事到如今,你竟还不知悔改,妄想挟持哀家,哀家养育了十几年,你虽犯了错,可先帝的血脉本来就稀薄,哀家不忍心杀你,你便从此幽禁在这翠和苑吧,非死不得出。”

  刚刚燕宏求她的那一刻,她的心里甚至在想着能不能让他继续做他的王爷,发放远一些,再派人监视着,可转头他就想挟持自己。

  他何时真的在意过自己的养育之恩。

  燕宏痛得昏了过去,丁岱吩咐带来的禁卫军将这翠和苑守好。

  初蕊宫,太后得了消息,手里的葡萄立刻弹了出去,“本宫这个大哥,放着好好的富贵日子不过,非要去造反,落到如此地步,却不知悔改,实在是死有余辜。”

  海棠将葡萄撤了,将那碟子切好块的梨端了过来,又端过来一盅燕窝。

  “太后娘娘心里有数,公主别操心了。”

  韩蕊嗯了一声,她眼下还有别的事情要操心的。

  比如宁二公子与初荷的亲事。

  她得探听到初荷的心意。

  或许只之前一直在赶路,她竟睡得格外的沉,天亮醒过来,凌汀兰和诸位小姐来请安了。

  初荷长公主也来了,只是一夜之间竟消瘦了许多,眼睑下一片青影,一看便是昼夜不眠。

  韩蕊一阵心疼。

  不知道凌汀兰什么情况,今日竟消停了许多,坐那根本不说话,看着兴致也不高。

  倒是丁月华问候了这次南征的事情,和姜婷还有齐媱等人说笑了几句。

  宁若颜一直低着头,因为她大姐的缘故,她性子冷淡了不少。

  倒是丁月华和齐媱还有姜婷几人聊的热火朝天的。

  “齐小姐过几日定要来我们府上陪我住几日。”

  丁月华发出了邀请。

  姜婷立刻表态,“丁小姐欢迎我去吗?”

  “自然是欢迎的,姜小姐能一起来我求之不得。”

  几人说的欢快,初蕊在发呆,宁若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凌汀兰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我先告退了。”

  她也不等韩蕊同意起身便走。

  宁若颜见她开了头,也跟着请示要先告退。

  宁若雪固然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差点让自己香消玉殒,可她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即使是看在宁二公子的份上,韩蕊也不想为难宁若颜,更何况她也没犯什么错。

  “那你们先退下吧,后天便要回京了,几位都好好的收拾一下。”

  宁若颜恭敬的退下了。

  再看初荷还在神游天外。

  韩蕊真是一阵头疼,“四妹,陪我去走走?”

  太后代替幼帝处理政务,早就免了公主们的晨昏定省。

  韩蕊不太想这会儿去请安,毕竟太后面前燕蓉可能越发的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她带着初荷公主沿着初蕊宫往外走,“四妹,大昭国人才济济,你若是有什么想法直说便可。”

  别的不敢说,宁清泉固然是优秀,可大昭国不是再也找不到了,比如那位虎威将军齐淳就是个不错的人选嘛。

  哥哥生的玉树临风,妹妹英气逼人。

  初荷眼圈立刻便红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宁二公子钟灵毓秀是个难得的好人,他看人的眼神那样温柔,可他竟再也不能讲话了,我……”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韩蕊扶着她坐下,轻声宽慰:“我理解你的心情,这是你的终身大事,母后不想迫你,她想让你自己选择。”

  “其实二姐和母后对我已经很好了,我知道,可我心里割舍不下他的温柔,却没法想象将来他一辈子不能讲话。”

  “我明白,我都明白……”

  清风居的凌忻做在屋顶上仰望着蔚蓝的天空,上午的太阳还有些毒辣,他却在这炙热的日光下喝起了酒。

  常山四处找寻,正在纳闷,一个酒坛子猛然从屋顶甩下来,他灵巧的避开,抬头发现了他。

  连忙借了院中石凳的力也窜上了屋顶。

  “侯爷,这大白天的你怎么在这喝酒?”

  凌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兀自又喝了起来。

  常山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把从他手里抢过了酒坛子,神秘兮兮道:“属下就是来给侯爷献言献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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