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去给我搞一张今天的报纸看看有什么趣事没有”。凌霄现在天天看报。
叶雪灵亲了他一口,才从他怀里起来,身上在瞬间出现了能量衣,随心所欲,要什么样式的给个意念就可以了,凌霄也在同时着上了念意之衣,象个贵族中的大少爷优雅端坐着。
叶雪灵出去一会后,萧蓉就走了进来,看见凌霄一付正姿态,抿嘴笑了笑。
“老公,报纸来了,要看那一段,要不人家先给你念一段有趣的新闻吧。”
“新闻也会有趣吗?我可是头一回听说哦,念来听听吧。”凌霄拍着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如今的萧蓉可不得了,她是凌霄的杂务总管,一切事务都和她有关,她全包了。
“昨天午夜,在紫金山顶上发现了一对幕天席地狂欢造爱的男女,众所周知,紫金之颠为人类共仰的进化圣地,有碍风化的行为绝不允许在紫金之颠发生,巡山人员在发现他们之后当场缉拿,连夜突审弄起了他们这行为背后的真正目的,原来那名男子在向那名女子逝去的昔日情人示威,他要告诉他,‘我现在拥有了你的女人,你的灵魂若在一定看的到。’
“老公,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变态心理造成的行为,人家已经死了,他还不放过人家。”
凌霄眉头微皱道:“也许两个人这间有什么较深的间隙吧,人类的情绪变化万千,他们总能找到一种发泄地方式。看看这个世界,空间体制刚刚改变没几年,就有人死了,这就是现实,但它更能让所有的人懂得珍惜生命,那女孩子老公活着的时候他没有机会向他示威,却在他死后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他心中的怨恨。如果那个男的要是活着,你说他会不会很生气?”
萧蓉想了想道:“一定会非常气愤的,这个世界只有男人和女人,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有自己心爱的对象,看着自己心爱地女人被情敌蹂躏谁受的了啊,一定会失去理智的。”
凌霄点了点头,突然灵光一现,他触动什么,剑眉微拧陷入了沉思。
金陵古城里。凌霄和靳雪柔漫步长街,手牵着手,一看就是一对恩爱非常的情人。
“老公,去哪里啊,今天单独约了人家出来。这可不象你的作风,是不是在打我什么主意?”
“完全正确,是在打你的主意。更确切的说是在打靳宗越的主意。”凌霄深深看了她一眼。
靳雪柔微一皱眉,显然有些想不通,道:“这话怎么说,人家听不大懂。”
“走,我们去玄武湖,让我慢慢的讲给你听,顺便去看看梦瑶。不知古刹藏经著完了没。”
“我看差不多了吧,都有三年了,你是想她了吧,人家不当电灯头吗?”
凌霄笑笑了也不答她,拉紧她地手很快就没入了人群中去。
静静玄武湖,微波荡漾,让凌霄想起了曾经在这个和孟青青的激情大戏。
如今它还是老样子,看不出和以前的不同之处,古刹就座落在玄武湖之畔。
当年了净禅主引自己来会秦梦瑶的经过历历在止,而今了净大师何在?宝刹无人主持。
“老公啊,在想什么呢,眼神那么伤感的样子?”靳雪柔摇了摇心上人地手臂。
凌霄长吸一口气,望着雄伟古刹,道:“昔年这寺里有一位老朋友,他也是梦瑶地师门长辈,一时触景生情吧,过往的一切都象飘散地云烟,让我们只能追忆而无法挽留。”
靳雪柔也似想起了生前种种,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道:“老公,你还没说你打的人家什么主意呢,而且是和靳宗越有关的,快点告诉人家嘛,他已经成是我们最后的麻烦。”
“雪柔,我准备重启你上一宇宙纪的记忆,对付靳宗越的关键现在就藏在你这里。”
“啊,不会吧,人家最多是前世和他有过一面孽情,你不是嫉妒了吧?”
“是人类有地情绪我都会有,只是那些情绪引起的后果因人而异,你还怕我吃了你吗?”
“不是了,人家了解你的心性,只是人家不想接触那段记忆吧。”靳雪柔幽幽道。
“雪柔,其实在你心里一直渴望接触到那有关你的秘密,只是你怕它影响了你现在的心境,其实正是你现在这种表现才真正的影响了你的心境,你既然怕知道它,又渴望知道它,那种矛盾让你非常的痛苦,甚至你害怕前生爱着的人就是靳宗越,对吗?”
靳雪柔的脸色变了,娇躯微微发抖,凌霄说中了她的心事,从她跟了凌霄那一刻起她就在为这件事担心,她甚至害怕凌霄提起这些事,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躲的凌霄很远。
以前凌霄没有发现这个细节,但这刻凌霄发现了这个秘密,更惊异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从始到终凌霄得到的只是靳雪柔的肉体,而不是她的心,不是她不爱他,而是她不敢,开始她确实对凌霄只是欣赏,但后来真的爱上了他,正因为爱上了他,所以她才怕他知道。
“凌霄,我,我真的很怕,说实话凌霄,我所靳宗越就是我前世的爱人,那我会,会疯的。”
凌霄在这一刻才从她这句话里体会了到了她的爱,她怕她知道自己原来爱着两个男人。
凌霄伸手将她搂住,柔声说道:“刚才我不是说了我,过往的一切我们是无法挽留的。随着时光逝去地不光是付出的情感,也有我们的伤痕,我们不需要活的那么累,去追赶时光,你现在要面对是将来,不是以前,明白了我在说什么吗?你上一次可以属于别人,但不等于你这一次生命就不能属于我?我所有找回来的女人们都是我争去她们回来的,如果我不去努力她们可以也会和别人生活在一起,就算靳宗越曾是你的爱人,但在这一世中他选择了放弃,这一点你还想不明白吗?我努力了,所以你属于我,因为我让你爱上了我。”
靳雪柔突然流泪扑进凌霄地怀里,“老公,你说的对。不论以前怎么样,我现在爱的是你,就算有什么我也不应该害怕的,他确实放弃了我,老公。重启我的记忆吧。”
“嗯。不过重启记忆是要做爱的哦,老婆。你是想在水里做还是湖边做?”
“你坏,就欺负人家。”靳雪柔的艳色几乎不逊于梦瑶和阴极柔,绝对的出色佳人。
下一刻,凌霄的念力起了作用,两个人地衣服在倾刻间化为了乌有,二人钻进了水里去。
灵欲合一的当儿,凌霄的思感带着她的神识攀上超光速不知多少倍的极速开始飞越。
靳雪柔脑域中走马观花般出现了一幕幕地往事。这些还都是她今世所历地一切。
悲悲欢欢,衰衰愁愁,甜蜜和伤心一齐涌上心头,泪水早融在湖水之中,难分彼我了。
蓦地,脑际一震,前世的一幕幕终于上演了,在感情地纠葛中,她发现自己是存在于灵异大帝和靳宗越之间的一个女人,他们没有一个人爱上她,只是在利用她,因为靳雪柔在上一世正是灵异之剑和暗黑之剑的守护人,这两个人为了获得那剑对她玩尽了心机,最终灵异大帝先得到了她,结果他一不小心误入了灵异空间给困了一世,靳宗越继他之后也得到她,甚至在最后真的爱上了她,但因她先把纯洁的贞操给了灵异而无情的将她又抛弃。
当靳雪柔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横躺在凌霄的怀里,他则安然端坐在湖畔,二人衣着整齐,似从未发生过什么似地,脸上的泪水仍未全干,“老公,我是被人家玩弄的傻瓜而已。”
望着自凄自苦的靳雪柔,凌霄给她擦干了泪水,道:“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不会了。”
从凌霄的眼里靳雪柔看到了浓浓的爱,一瞬间她的心涌起了火热的情潮。
“老公,柔柔上一世虽然很命苦,过是人家很开心,因为我并没有真正爱上他们中某一个人,现在我可以全心全意的把爱给了你了,老公,我再没有遗憾了。”
“你是没有遗憾了,可是靳宗越的遗憾大了,他在最后抛弃你的瞬间爱上了你,我说这一世的他彼此这么刚极无欲呢,原来是因为你的原因,他自以为无懈可击了,我却找到了他的死穴,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玄武湖畔的古刹中,你天天来和我欢好做爱。”
“你这么坏啊,想把靳宗越引来吗?给你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毅力。”
“何止是有点,极让我佩服,若非如此他也得不得‘灵智心’,这只是我的头一步,灵智心强就强在它只控禁生命的神识,一切的能量对它都起不到作用,想击败它得由心开始。”
靳雪柔恍然大悟,也明白了凌霄的意思,他要借着靳宗越对自己的那丝爱来寻找突破口。
随手翻看着梦瑶的拙著的一本本经文,凌霄真当她是世外高人呢。
“老婆,我不能再让你写了,这么下去,你哪一天看破红尘成了古刹的主持,我就惨了。”
“去你的吧,人家正在编写一段重要的经文呢,去融壁和雪柔姐鬼混吧,佛门重地不许出声。”
“不许出声?我弄你试试,我看你能否无声无息的享受那冲激。”凌霄瞪着她道。
“敢放出声来,小心我和柔姐联手封禁了你的记忆,扔你到尘世玩一回。”
“你还敢让我去尘世中混?上次那本玄阳大法就把我变成了淫贼,你还想害我啊?
梦瑶失笑道:“人家不是心疼你嘛。你抓耳挠腮的,两天转了百多家医院,怪可怜的。”
“你别可怜我了,还是谈正事吧,对我寻找地靳宗越的突破口你觉得如何?”
“嗯,虽然有点卑鄙,不对是对症下药了。他虽有了破绽,但我们的不足仍未弥补过来。”
凌霄点点头道:“老婆,看你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儿,是不是想到弥补的方法了。”
“老公,我以纯精神能量祭出了曾经的习翼古剑,如果你以祭出鹰刀地话,也许我们的秘密武器就出世了,它们都能隐蕴无穷的精神异力,合你我和柔姐三人的心力精炼它们的话。可以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修炼法堂。”
“好主意,我还想在玄武湖上建一个逍遥台,专门刺激靳宗越,你看怎么样?”
“那么卑鄙还有点无耻的勾当和人家可没关系。不要来问人家的意思。”梦瑶不回答。
其实等于是回答了。凌霄笑呵呵地离开了古刹,靳宗越。逍遥台是你们决战之地了。
碧波荡漾的玄武湖上,一座高台孤悬而起,看起来它非常的神秘。
从它耸立之日起,玄武湖成了暂时的禁地,任何的游人都不准接近它。
凌霄是寸步不离这方圆仅五丈地逍遥宝地,这里只有欢爱和美女,靳雪柔就是逍遥台仙子。
无论在这里和凌霄合欢地女子有多少。或是谁,靳雪柔总是其中之一,会在他的身边。
鹰刀和飞翼剑始中没有现形过,它们只在凌霄地心中和梦瑶的心中出现。
每天午夜里总能听到逍遥台上的呻吟声,只有靳雪柔和凌霄,梦瑶和阴极柔不知所踪。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不知疲惫的坚持着,同时他们把这看成了一种享受。
其实也是一种修炼,心与身的修炼,肉体和精神的修练,能量在时间流逝中积蓄。
玄武湖成了凌霄的第二个家,在这里他享受着生命富于他地一切快乐。
“老公,这都过去好多年了吧,好像没什么反应啊?”靳宗柔腻在凌霄的怀中。
欢爱好的雪白胴体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她极尽的把魔鬼般的诱人曲线舒展在星光灿烂的虚空下,也许冥冥之中有一双眼在盯着自己,它是那么冷漠,那么无情。
“人家喜欢看戏,咱们关那么多干什么,世界大了,无奇不有,我可不怕给人看,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谁也知道这是人的本能,柔柔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功夫越来越精湛了。”
“人家一直都很精湛的嘛,只是有些不懂欣赏罢了。”靳柔柔笑了笑。
“好啊,你在笑话我吗?摆个比较有情调的姿式,咱们再彼此欣赏一番。”
“还要啊,受不了你啦,天都快亮了,你把人家在这里禁了好多年了,人家想打牌呢。”
“那是闲的无聊的阔太太的活儿,不太合适你吧?”凌霄朝她眨了眨眼。
“凌霄的老婆还不算是阔太太吗?那这个世界上还有阔太太吗?”
“有个人叫靳宗越,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都忘了,他要是来的话,我就让你去打牌。”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他是谁啊?你为什么提起他?”靳雪柔道。
“他是谁你也忘了?很久很久以前他是你的男人啊,你不是和我做晕头了吧?”
“好象有这么回事,不过他不好,没味儿,他如果象你这么出色,人家能躺在你怀里吗?”
“有性格的男人一般不在乎女人,象我这种没品味没出稀的男人才喜欢扎在女人堆里。”
“怎么回呢,人家觉得你是最有品味最有出息的男人了,天下还有比你更出色的男人吗?”
“好象没有了,能被世人记住的好象不太多,不过曾经有个灵异大帝人们还记得他。”
“是的,我也记得他,他虽然不择手段,但他也有让人佩服的一面。”靳雪柔答道。
蓦地,一声冰冷至寒,无情生硬的声音响起:“够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嫌肉麻吗?”
“靳宗越,我当你不来了,我们整整这么叨叨了一千多年啊,你可真有耐性。”
“凌霄我现在真佩服你,居然卑鄙,无耻,下作到这种地步了?”靳宗越现身在逍遥台上。
凌霄长身而起的同时,靳雪柔消失了,他的身上也幻现出银亮的太空战甲,决战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