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主公……!!!”
马云等人见张远突然到来,有些诧异中多了几分惊喜,看张远如今的模样,怕是已经恢复了,这让一直担忧张远身体的他们终于可以安心了。
“都起来吧!”张远挥手虚托,直径走了过去道:“我没有在这几天,一切都安好吧?”
“请主公放心,一切正常!”马云顿了顿,继续说道:“徐荣,张冠李戴,斛律金三位将军已经攻下三关,进入隆,青,孟州!除孟州出现意外,孟咸关沉入沼泽中暂时正在全力打通新的渠道外,其他两位将军已经源源不断送递补给物资过去。押送的人员都是其他极为将军,偏将!”
“嗯……!”张远听着点点头,然后问了句:“孟咸关是怎么回事?”
“据从俘虏那里得来的消息,孟咸关建立者把整个关卡都建立在沼泽之中,巧妙了运用机关术使之可以和正常关卡一样,但只要破坏机关整个关卡便会沉入沼泽,从此想要过去便需要重新开辟道路!目前我方正在寻找能够通行的道路,但到目前为止道路选择都不理想,各种沼泽毒虫或猛兽危机四伏,森林毒瘴到处都是,想要开辟一条大道非常的困难,所以我方正在全力打通一条小道,不求运送多少物资,只求打通与斛律金将军的联系!”
“你们做的很好!”张远点点头,道:“若是无法找到其他的路,你们可以去问一问异人或钱天,他们应该有办法!”
通过沼泽的办法,在现代社会早就有了,不过张远自己记不太清楚了。反正科技要求度不高,具体怎么回事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了。
钱天他们负责商业,西河城扩展非常的迅速,他们面临整个元州需要来调正,过不了多久还有另外三州会被囊括其中,忙的不可谓脚不沾地,现实,游戏,招募,布置。根本没有时间去管其他的事情。
而马云他们也同样如此,虽然西河城早已经储备了许多人力资源,也早在一开始时就规划好了,可但真正的接触的时候,还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出现。他们不得不解决这些问题,结果也是一个忙。忙的昏天黑地。那里想到钱天他们了。
如今听到张远的话,马云眼睛一亮,道:“喏!”
“元州怎么样?”
攘外的事情差不多清楚了,张远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便转而问道元州的情况,元州虽然被他占领了。说实话张远心里依然还是感觉到有些不放心,他们毕竟是‘外来户’,当地的豪强与奚涓牵扯甚深,许多奚涓手下武将便是出自各大家族。而这些家族掌握着元州的命脉,虽然命脉对张远来说无所谓,可是想到奚涓,不到万不得已张远不想去碰,当然更也不希望他们捣乱。
马云斟酌了一下,道出了四个字:“暗流涌动!”
张远面色变了几变,深吸一口气,道:“都警告过他们没有?”
“已经警告过了!”马云低着头说道。
他们知道这件事牵扯到了奚涓,而张远对奚涓的态度也很暧昧,这让他们这些做臣子的非常的为难,可感情这东西,说实在的剪不断理还乱,如今能够起事他们已经是相当的满意了,若非实在是无法压制住,他们也不想去触碰张远心里这条难缠的线。
“也就是说他们依然执迷不悟!”张远声音不由的开始变的生硬冰冷,这不是对马云发的,而是对那些不知好歹的世家豪族。
真当他张远缺他们不可了吗?哼!张远心里暗自冷笑一声,西河城不缺武将,不缺官员,同样也有自己的完善的金融,不管是管理,镇压,驻守,还是稳定地方都不需要他们,若非是看在那些昔日同僚,看在奚涓的面子上,张远并不介意把他们扫了个干干净净,把元州重新打回一张白纸,到时候任由西河城施展挥洒。
“……”马云低着头,没有吭声。
“我知道了!”张远沉声说道,背着手思索了一下,心中苦笑一声:‘既然都已经翻脸翻成了这样,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正好趁着现在连通那些不肯降服的武将一同处理了吧!奚涓呀奚涓,真真是难为呀!!’
“他们想要成事,缺不了大将军,我会亲自把大将军府,其他的由你们来负责,布置一下尽可能的一网打尽。到时候把他们送到克元城来,我亲自处理!”张远头也不回的说道,他心里很不舒服,早在走进来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预感了,可是有些东西,有些事情是不可能躲避的,他需要面对,也必须面对,只有这样才能更加坚强。
“喏!”不知道为什么马云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透了,他同样也知道张远会这么选择,可是当张远真正说出口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马云低叹哀怨一声:“临泰山崩而不变色,文和先生你说我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这一步呀!”
“攘外安内,有些事情看似简单,其实下决定何其难也!真是不经历过不体会过,局外之中又怎能体会局内人的矛盾呢!”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站在城墙上瞭望远方的地平线,舒展心中的不畅快,半响,张远才走了下去。
这夜,张远便居住在奚涓府邸前院的一个偏房之中,除了把守大将军府邸的张远亲卫,没有人知道张远的到来,便是奚涓也同样不知道。
而眼看着西河城把几乎所有的力量都投注到外围,一队队马车满载而来,又满载而去,一队队士卒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原本被镇压的元州开始越发的混乱,一些偏远地方甚至出现了为难西河派遣官员的事件。
在这越发肆无忌惮的豪强家族面前,西河高层有条不紊的运作着,宣传同样也没有停止,变着花样的拉拢百姓,却对那些豪强大族视若不见,这更助涨了一些人的气焰,也同样让一些聪明人,识时务的人感觉到了不对,暗自掩藏起来,不在闹事,不在勾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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