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现在你终于知道你姓什么?你竟敢虎口来拔牙,小老鼠生活在老花猫的眼皮底下。”
“你岂不知,吃姜还是老的辣,与我斗,你的火候还差一把,今天你说你让不让我这个老婆?”
府官听了好像是战败的鹌鹑斗败的鸡,脸上的汗水滴滴的流淌,脸色焦黄变成了白雾茫茫。
他吞吞吐吐,吓得有气无力的说:“我的老状元好爸爸,现在你把我杀了吧,司安娣吗!您老人家还是给我留下,因为我梦寐以求爱死她……”
老状元听了,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把眼一瞪,没有言语,接着他顿时换了一副慈善的嘴脸,撒娇的问:
“我的小娇娇司安娣,请您不要害怕,我的矛头不是对您的,矛头刺射的方向是我的混蛋不孝敬的鬼儿子。”
这时,司安娣睁开惊恐的双眼,张开了颤抖的嘴唇,她断断续续的说:
“你这个老情郎,老色狼,我现在想的十分清楚,我就是死了也不嫁给你这个老棺材杨子,否则我们是不会幸福的。”
这时,老状元还是和颜悦色,他更加亲切地说:“司安娣娇妻,你还是好好想想,咱们喜结连理,老迈的我一定会把幸福都奉送给你!”
司安娣听了,他翻了翻白白的杏眼,愤怒地说:“老牛吃嫩草,你天天不会吃饱饱,老有少心,再娶老婆就归阴。”
老状元听了,心里重重大怒,可是他又一次把怒火压抑住,又恢复到了满脸憔悴的笑容,温柔的说:
“司安娣小姐,常言道好事不过三,请你再郑重地想一想今天的厉害关系,我郑重地请你在动用一下你的思考机器。”
“我在提示您一下,你今天跟随了我,也许是荣华富贵在眼前,好吃好穿福份连,到老无忧平安日,安安然然奔西天,否则的话……”
司安娣听了,他的手紧紧地抱住府官的大腿说:“否则的话,我的命运又是如何?难道你会处死我?干涉我的自由吗?”
老状元听了冷冷的说:“司安娣算你识相,我老状元佩服您的悟性,也赞赏你的眼光,还尊重您的选择。”
“否则的话,我会毁掉你,因为虎毒不食子,我总不会杀掉我的府官儿子吧,他虽然与我争婚,可是他是个官员。”
“鬼王那里都记载了他的官职,我是不会冒天下而大不韪,伤害他的,否则,我在鬼王那里不好交代。”
司安娣听了,她眨了几下眼睛说:“今天我要是誓死不从你,我就是今天你们爷俩爱情争夺战中的牺牲品?”
老状元听了,哈哈大笑:“司安娣,我十分爱你的冰雪聪明,也爱你的颜值高贵,也爱你的聪明急转弯,你过来吧!”
司安娣这时躺在了府官的怀里,他们这一对无缘的情侣,都同时听到了今天的处境,府官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个傻子。
司安娣想了想,自己与老状元结婚,简直就是个陪葬品,因为年龄的悬殊七十多岁,简直就是三代多人的距离。
太遥远了,天壤之别,差之千里,我今天现在就是死了,也叫作权威臂下死做鬼也风流,誓死不做陪葬品。
司安娣想罢,她用微弱的声音说:“我有了自己的选择!”
老状元听了,十分高兴地说:“就是嘛,识时务者为俊杰吗!我十分的尊重您的英明抉择。”
“女人就是东流水吗,在哪里不是度光阴,嫁给我的儿子也一样,嫁给我老状元也是更亲近吗!”
老状元说罢,他迈开了老迈的双腿,紧走几步,差点儿被小石块绊倒,他伸出了颤抖的双手。
色眯眯的想搀扶起司安娣小姐,立时来到自己的怀抱,恨不得马上咬一口司安娣的樱桃小口,老牛品尝一下成熟樱桃的甜蜜和芬芳。
就这样,老状元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了司安娣三次,司安娣就是躲藏在府官的怀抱里。
老状元十分吃力的第四次弯下了腰,再一次想从府官的怀抱里抢走司安娣,可是他毕竟老了,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司安娣已经忍受不住老状元多次的无理侮辱,她来了一个自卫还击,她愤怒的抬起了巴掌,用尽全身的力气。
只听见“啪”的一声响亮,给了老状元狠狠地一个耳光,老状元应声而倒,这时,府官的衙役们一个也不敢上前。
因为今天的事,是一件家庭夺爱争分,是家务事,又有谁敢上前当公正员呢?
可是,老状元的家丁都不是吃素的,他们平常跟随老状元飞扬跋扈已经习以为常。
这时,过来了四个家丁,急忙把老状元搀扶起来,老状元现在上气不接下气,再加上九十高龄。
他被司安娣无情的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看物体昏暗,再睁眼天旋地转,再睁眼脸上挂彩,再一模血泪混杂。
早有人抬来了状元椅子,四个家丁把老状元抬到状元椅子上,早有老中医给老状元擦血疗伤。
过了半个时辰,老状元总算复苏,神态也回复了原来的样子,说话也不是以前的流利。
鼻子上鼻涕沥沥,嘴唇边垂馋流淌不息,他睁开了迷茫的双眼,左右两手一伸,活动了一下臂膀。
左右手拽动了一下自己的两个耳朵,才开始像太监一样的说话:“来人呐,把这个不守贞洁的坏女子,押上来!”
左右人都呆呆地观看,不敢动手,因为他们都左右为难,两边都不好得罪,今天又有谁动手押司安娣?
老状元年事已高,说不定早晨下午的就死掉了,他的儿子府官又死不了,他也不是个吃素的。
在今天的选择下,还有谁当闯将炮灰出头鸟?就在这时,老状元颤抖着双手,声音断断续续的说:
“你们想造反,我让你们押的是打人的凶手,不是不守妇道不贞洁的女子,在这个朗朗的乾坤里,没有一个不贞洁的女人?”
下边还是无人动手,这时,老状元大吼的好像猫叫:“四大家王,你们的耳朵都聋掉了,还要等待老夫用火钩给你们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