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选分类 言情小说 庶女医妃:王爷号个脉

226章 敌方主力太过凶猛

  “将军还有事无,没事的话,还是去做你的军事布防吧!”

  “老何你莫恼呀”,说着邱榛嘿嘿一笑,“想不到一脸认真的殿下竟会想出这么个主意。燃文

  是不是殿下传出来的,肯定是。

  虽荒诞了一点,不过在民间口碑还不错。”

  何长史瞄了一眼邱榛,加重语气,“不是殿下所为。

  殿下堂堂皇子,怎么会想出这种主意。

  应是那一位唤作沈文琪的小公子。”

  邱榛从傅淳口中听过沈文琪的名子,一时竟有些心痒好奇,“哦~,他是何须人也?”

  “一位文人,与邱将军可不是一路人,你少打听,与你可扯不上一点关系。”

  “哦~,老何你倒是挺维护他呀?认识?”

  何长史手执茶壶,壶口向下倒了倒,未滴出一滴茶水,“茶水已无。”

  这是要赶人了。

  邱榛砸吧了一下嘴,“好吧,我这就回去睡觉。”

  ...

  天目山

  长长的隧道以框木架做支撑,框木架与框木加中间又做了支撑,整个结构坚固稳定,矿洞向内延伸至几百米,看不到尽头。

  隧道石壁上镶嵌铜灯,橘红幽暗。

  工人们两两分队,一人拉车,一人推车,正在向外运送红云石。

  来回忙碌穿梭的工人,排成了长长的队伍,消失在隧道尽头。

  此时,突然从隧道外冲进一群黑衣人,堵住了隧道出口。

  工人们目露惊恐,抬头望去,乌泱泱的全是贼子,“你,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一人站出来,安抚工人,“几位别紧张,我们只喜欢你们车里的石头,对你们不感兴趣。

  知道该怎么做吗?

  用我们教你吗?我们教人的方式野蛮了点,你们可要想仔细了。”

  工人们断断续续道:“休想,你们是强盗,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匪徒,我们虽不才,也不会任你们摆布。

  况且,督办部若知道是我们做的,我们会没命。”

  “少废话,我们不是与你们商量的。”

  说着黑衣人一个出击的号令,箭矢如雨下。

  “啊~啊~”

  一片痛苦哀嚎声,前面的几十工人眨眼间全部倒下,潮湿的地面血流成河,血腥之气蔓延,隧道内笼罩着死亡气息。

  一个摆手,后面箭矢已收,“怎样,想好了没有,还是合作些好,我们本不想要你们的命。”

  说着踏着工人淙淙流血的尸体而过,步步紧逼对面的工人。

  工人躬着身子边向后退,边警惕盯着眼前这些彪悍的强盗,“官兵呢?救命呀!救命”

  “喊吧,你们喊吧,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

  外面所有把守的官兵已经被我们解决掉”,黑衣人再次说道。

  “你,你们真是一群恶魔!”

  黑衣人一个摊手,指着工人们,“听话,老实些!”

  有些血性的工人们双目赤红,“给你们拼了。

  杀我同胞,还要我们听话,要我们为虎作伥吗?

  简直欺人太甚!

  想都别想,与尔等势不两立。”

  “嗖嗖”,又是一阵箭雨声。

  ...

  冲在前面的工人已全部躺下,胆小的躲在后面发着哭腔,手举过顶,“饶命,饶命。”

  黑衣人对其下命令,“老实点,现在手背后,蹲一边去!”

  ...

  从强盗后面走出一位身子娇小的黑衣人,掂量着车里的石头,左右看了一看,还是个女音,“

  是红云石不假,只是纯度差的太多。

  这些太过于笨重,不方便我们带回去。

  一定还有更好的。”

  小个子身旁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听到了吗,知道该怎么做吗?”

  一阵拳打脚踢,一个工人举起手。

  高大的男子声音阴鸷,“说!”

  那个工人颤着声音,“出,出洞口向西南五,五百步,是仓库。

  第三个仓库的红云石最纯。”

  ...

  一个时辰后,泱泱黑衣人换下黑装,更换上布衣,这些人当中正是韦筠,虎牙儿,筱图。

  “附近有官兵巡逻”,是虎牙儿的声音。

  ...

  红云石装上马车,大队人马呼啦离去。

  隧道内躺着一地尸体,血流成河,方圆几百步的上空飘荡着血腥之气,留下几个黑夜人打扫着战场,等这几人再走后,隧道内燃起熊熊烈火。

  ...

  “李遇巾呢,他去哪儿了?”筱图左右寻视着。

  一名黑衣人讥诮,“娘的,一定是借机跑了。孤主,他不会坏了我们的好事吧!”

  “不会,他和这里有仇。

  他在这里是活不下去的,迟早还是要归投我们东裕岛”,韦筠笃定道。又摆了摆手,“先不管他了,马上撤。”

  “是!”

  ...

  新兴县密林的一条曲折小路上,一队商旅由西向东南而来,长长的队伍,少说要两百人。

  最前面是马队,约有二十几匹马,打头是一黑一赤两马。

  黑马上坐着一位宽背窄腰男子,赤马上坐着一位雌雄莫辩的少年。

  两人谈论着日常,有说有笑,正是从天目山而来的韦筠与筱图。

  ...

  大约行了不到两百里,来到了宁县与天目山的必经之路天元林,林中静静,韦筠大呵了一声,“都打起精神来。”

  “是!”

  ...

  正行走间,路前方百米处蹿出百余名官兵,手执长矛,“站”,住字还未说出口。

  黑马上的韦筠一声令下,一阵箭雨。

  双方人马正交锋间,韦筠队伍两侧林间已冒出黑压压人群,把韦筠护了起来,有三千人。

  这些人还没有来得及动手,韦筠便以碾压式的胜利瞬间灭掉一只巡查兵。

  韦筠一个动作,命令已下。有十几人手执长矛,打扫战场,发现没有死绝的会补上一刀。

  看了一下初升的太阳,韦筠一声令下,“向宁县出发。”

  ...

  此时,血流成河的官兵中有一位小兵身中数箭,却未身绝,正奄奄一息。

  他心口中的那只箭矢,鲜血淙淙向外流着,他皱了皱眉,为装死人,不顾身体疼痛,愣是摆出一个棉软放松的身形。

  身上伤口疼的直冒汗,未喊出一声。

  一面对抗箭伤的折磨,一面努力掩饰自己。

  看到那个排查兵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有些紧张,又放松了身体。正此时,耳边响起那个高大男子的撤离的声音,他呼出一口气。

  那一队人马越走越远后,这名小兵发出了手中信号弹。

  ...

  虎牙儿喊了一声,“不好,孤主,有漏网的,他们好狡猾。”

  韦筠蹙了蹙眉,“给郭仪嘉、宁录发信号,动手吧。”

  “是!”

  ...

  哨兵禀报,“宁县西北百里之外的天元林发来求救信号,我方已探查,有可疑力量出没,敌方很狡猾,行动隐蔽,探查人数不可为据,估测人数

  一千人以上。”

  邱榛双目圆睁,竟是真的。又皱眉,宁县,天元林,去天元林做什么?

  不管他们什么目的,先灭了再说,“集合兵力,速速赶往天元林”。

  ...

  除去下县维护治安的军兵、各个关卡防御的军士,军营内只剩下八千军力。

  邱榛火速赶到军营,得到命令的士兵已站正军姿,以方形队排列,只等令下。

  此时又有哨兵来报,“将军,不好了,掩藏在柳庄县周围有好多不明武装力量,看人数,少则也有几千之众。”

  ...

  “别慌!”

  “是,是,将军”

  本心烦的邱榛此时倒镇定起来,双肩一紧,进入备战模式。

  拿出怀中简单舆图,越是紧急时刻越要镇定,只有做好部署,才能最大限度减少伤亡,最大可能捣毁敌人阴谋。

  用手划过柳庄县,再点了点天元林,又点了点宁县,心中默思,意欲何为,抢夺财物?深入百余里?

  是巧合,还是一伙的,正奇配合?

  谁为正,谁为奇,到底谁才是烟雾弹,天元林?柳庄县?

  吃不准他们军事目的与兵力部署,会被敌方牵着鼻子走,陷入被动模式。

  一击而中才会打蛇打七寸。

  手指在舆图上绕圈圈。

  手指划过天元林后面的天目山,双眼一亮,红云石,对,红云石,他们是奔着云石而去的。

  也不对!

  他们是怎么知道这里有红云石的?是无意为之,还是鄣郡出了内奸。

  晃了晃头,不要想这些,先控制住他们再说。

  天目山的军备物资,天目山,才是当今圣上派自己来鄣郡镇守的主要目的。

  ...

  跪在地上禀报的哨兵嘴唇抖动,不知到底要不要再禀报。

  邱榛看着他的样子,急脾气就又上来了,“有屁就放,还有比这更糟的?无论多糟,老邱也不愿做一只掩脑袋的鸵鸟,你说就是!”

  “柳庄县沿海的几个村庄,大批百姓被其屠杀,敌方凶残,见人就砍,见村就烧。

  将军,那里,那里已成一片人间地狱!”

  听到禀报,方队中的众军士此时已握紧了拳头,不顾军纪,异口同声,“将军,快下命令吧,末将愿前往!”

  “什么?

  娘的!

  这帮狗杂碎!”邱榛也难掩情绪,铜铃眼暴出,连爆了几声粗口。

  话已出口,才知此时不能太过激动,手下还有这么多兵呢!连忙再询问,“咱们的防御兵呢?”

  “敌方主力太过凶猛,我方,我方防御兵已殁。”

  方队中所有人红了双眼,大喊道:“末将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将军还再等什么”,激动之余,手举过顶,场面有些失控。

  邱榛也气得哇哇连叫,大骂贼子,又强行迫使自己冷静,越是紧急时刻,也不能被敌方激怒。

  手向下压了压,“本将军自有定夺,少他娘的催催催!”

  方队的哄闹声稍歇。

  一头是百姓生死,一头是国家军备物资,谁重谁轻,最后下命令,“先御外敌,不能让沿海百姓诚惶诚恐,日后谁还敢在沿海居住。

  没有人,这地又有何用?什么都没有人重要!”

  “将军明断,我等誓死追随!”,方队声音铿锵有力,向邱榛做着战前宣言。

  邱榛双目赤红,一通冷静思考后,整条脉络已显清明,迅速做着军事防御,“通知王淮,带领两千人赶往浦县,与我呼应,从浦县绕到敌人后方,咱们来个前后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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