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选分类 言情小说 庶女医妃:王爷号个脉

一百一十九章 文琪的弹珠

  任粟白了一眼:“又说哪儿去了,没有你,鄣郡哪来这几年的安宁。?燃?文小?说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律法言,盗窃一斗盐就要杖责四十,盗窃三斗盐就要处以死刑,可你掌管鄣郡治安这么多年,每年失窃的官盐都要上千吨,要论刑处理,就算是失职之罪,如此大的数额,少说也要判个秋后斩的,然圣上只是轻责将军,你说圣上这是何意?”

  邱榛不耐烦地说道:“咱俩啥关系,说话别卖关子,快说。”

  任粟也很爽快地就说了出来:“以老弟的将帅之才,这是要老弟在这里死守朝廷的一只脚呀,这足下不稳,上面还不得人仰马翻。”

  邱榛懵懂又似一语惊醒梦中人,郑重点头,目露赞赏。

  也凑近任粟耳前低语:“你说失窃官盐,会不会是我们治下的盐民所为?”

  任粟脸一正:“不可胡说”,顿了顿道:“这个也说不准,见钱眼开的人多的是,看别一副老实巴交的人,看到脚下的钱,还有不捡的道理,古来便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真不好说”,又正眼看着邱榛道:“我给你说,老弟,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说,到时候还真要落下我们一个治下不严之罪,咬死海盗所为就是了。”

  邱榛开口道:“这些个盐民,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撑死他们,眼皮子浅得只顾自家一亩三分地,我看就该把他们拉出来拷问一番,不怕他们不吐出些实情。”

  任粟正色道:“不可,这些盐民又不是一个两个,少说有几万之众,鄣郡的牢房到时只怕都不够用,万一不是他们所为呢!

  上面马上就会给你扣上一个鱼肉百姓的帽子,你就是长百张嘴也说不清。

  老弟呀,这百姓的事,你还得听我的,别弄得自己一身腥,现在顶多你算一个失职罪,真要动百姓,数罪并罚,小老弟,连你家没断奶的孩子也要送到刑场了。

  你难道没听说瑞王在会计郡可是腰斩了三十多名官员,下一个郡说不定还就奔我们鄣郡而来,你这嫌自己死得太慢了!”

  邱榛叹了口气:“还是当年西北行军来得痛快,这娘的,动不动就民意。”

  任粟拍了拍邱榛肩膀,也跟着叹了口气:“现在瑞王在会计郡大刀阔斧,澄清吏治,下级官员都被瑞王拿去开刀了,虽说郡守无事,这说出去脸上也无关,任政期间,下属各县出现这些阴私之事,政绩上总要留下败笔,只怕我也会如会计郡守一样,晚节不保!

  不说这些让人头痛的事了,来,老弟走一个...

  你有没有听说,瑞王在河内郡可是一人杀百人的,手段极其狠辣,这只是近期传言,早在几月前就传言瑞王暴戾,舅父又是赵真赵将军,从小又跟从纪老先生学习武艺,其自身就是个武学高手,何况还是圣上爱子,谁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这到哪个郡,哪个郡守不得避其锋芒。

  官盐的事,我看不如推给瑞王来做,岂不是送给瑞王一个人情。

  这些皇子们闲着无事,总要下来给自己贴贴金,你不让他贴金,他不就给

  你找麻烦。只有他有事做,也就无暇分身来鸡蛋里挑骨头,等出些政绩后,恭敬地把这些大佛送走便是。”

  邱榛不服气:“这些个小事,推给瑞王殿下来做,倒显得我邱某无能。”

  任粟连忙拦住了邱榛道:“你小子在兵事上,老哥还真服你,可在人际处理上,你就不如哥哥我了,横冲直撞的,也就是老哥能容你,要是再换个给你搭台,那还不天天干架。

  邱老弟呀!我来给你说说这里的门道,圣上派瑞王殿下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不就是渡金的嘛,再怎么说也是圣上爱子,谁亲还能亲过自己骨血,这人家来蹭政绩的,你半路杀出来,算哪门子事,你说圣上会怎么想。

  是,此时面子上会足足的,心里想法你我就不知道了,看我这嘴,揣摩圣意可是死罪,也就是老弟你了,我才掏心窝子说。”

  邱榛眼神真诚:“也就任老真心待我了,可要比老杨强多了,杨辛江这个老骨头,处处与我做对,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都要赶上老娘儿们了,唉,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老杨出来走动了。”

  任粟咳了咳,脸上出现一丝的不自然,一闪而过,很快调整过来:“也不能这么说杨大人,杨大人只是和你我兄弟俩不同路而已,职责所在,好了,不谈这些让人背兴的事儿”...

  接着交待武志县情况

  两人再次来薛府拜访时,这次似薛春莱有交待,门旁侍立小厮已换,很客气地引两位穿过甬道直奔后院练武场,看来薛春莱平日很喜侠义。

  昨日打斗练武场,地面已经处理,毫无打斗痕迹。

  薛春莱粗旷地散着头发,透光上午光线,发丝蓬松杂乱,腰上随意扎着腰带,手握长弓,另一手从背部抽出箭矢,只听“嗖”的一声,一股劲风随着箭矢穿透靶子,射向靶子后面的石砌墙壁上,箭头弹跳了回来,羽箭拦腰折断两半。

  赵承眸拍掌道:“薛兄,好箭法,想不到薛兄臂力如此惊人。”

  掌声话音已落,还有余声鼓动,赵承眸与薛春莱齐齐看向声音来源,正是文琪在热情鼓掌。

  薛春莱道:“小兄弟,也善箭!”

  文琪悻悻收回了鼓掌的手,不过文琪向来会无视这种尴尬局面,开口道:“薛大哥,这是看不起文琪了。”

  薛春莱很不客气地回了句:“难道小兄弟还有过人之处。”

  这是**裸地鄙视,文琪是厚脸皮,可也爱使小性子,撇过脸去,哼了声,声音就有点冷:“秦国武力强盛,掌政竟不到二十年。生在人世,又不是全凭拳头说话的,强与不强又不是薛大哥眼中凭武力这一个标准”,文琪就是这样,小事上不拘小节,可真惹着他时,他便如小猫一样,会抓你一下。

  说着眼睛撇向那边正捉鸟虫玩得开心的花白肥猫,看来主人很是娇惯肥猫,一个吃腥的物种看到活物,竟不急着扑上前吞入腹中,还在逗弄玩耍,丝毫没有那是食物的意识。文琪叹了口气,大大地摇了摇头。

  赵承

  眸听着薛春莱的话音,本欲替文琪解围,可想着日后若与自己上得战场,站在一帮子兄弟面前,一两句解围之语只能让兄弟们更看轻他,陷阿琪于进退两难境地,也就没有开口。

  此时,听到文琪露出利爪,心里甚觉解气,可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对薛春莱道:“薛兄别介意,我这兄弟可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我们这些做兄长的都痴长他几岁,又岂能和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计较。”

  薛春莱搭好弓箭,淡淡地撇了眼文琪几眼:“还以为是个软脚虾酸腐书生,原来是个牙尖嘴利的”,话说完,就不打算再和文琪计较,扭过身来,把手中的弓向赵承眸的方向送了送:“来一只!”

  赵承眸把弓还给了薛春莱:“小弟自叹不如。”

  薛春莱道:“小将军出手迅捷,招招直击要害,很是震撼薛某。”

  两人谈论间,忽觉空中劲风浮动,十步开外正与肥猫玩耍的鸟雀应声而落,赵承眸与薛春莱齐齐看向发射来源,正是文琪的弹珠所致。

  肥猫也愤怒地看向众人,似在为玩伴查找凶手,发出不满的喵喵之声。

  薛春来安抚了两声,唤来小厮把小猫打发到它主子那里去了,走时,小猫的前爪在小厮手上不安分地抓挠,薛春莱呵斥了一声,“喵”地乖叫了声,身子软爬在了小厮手上...

  这时,薛春来才正眼看向文琪:“不知是哪家公子?薛某这次倒是走眼了,竟没看出小公子是个烈性子的,虽是文人,就这份傲骨与脾性,很合薛某眼缘。”

  赵承眸上前一搂文琪肩膀,阿琪果然没让人失望,什么时候都会惊艳自己一把,仰天一个大笑,调皮地回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当然是我家公子!”

  文琪冷眼瞥过赵承眸,挣脱其大手,向薛春莱拱手道:“沈文琪。”

  赵承眸只是摇晃手中折扇笑看文琪。

  薛春莱也很入流地打趣了句:“沈公子长得确实眉清目秀。”

  赵承眸收住了笑,一脸的不高兴,且神色变冷:“此人唯有我可以打趣,别人如此,我可是会生气的,就算是大哥也不能例外。”

  薛春莱也收住了笑,对文琪正色道:“不知沈小弟有何指教?”

  文琪组织了一下语言:“薛大哥是个痛快人,我也不绕弯子,此次我俩前来是有求大哥,嵩山山贼太过猖狂,祸害新兴县百姓日久,弄得民敝凋零,我与赵兄实在看不下去,决意铲除嵩山,不知大哥可愿快意江湖,助我们一臂之力。”

  薛春莱哈哈大笑:“沈老弟,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文琪身姿挺拔,一字一句,声音有力:“正事上,我从不玩笑,端了嵩山老窝,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薛春莱道:“你们找错地方了吧,是不是应该去找官府?”

  对于武将世家的赵世子,最有话语权,叹了口气开口道:“薛大哥,有所不知,虽然我俩没有深交,就大哥这通体风度,也知大哥是深明大义之人,不怕给大哥说些战事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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