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我的对手是姬业承,你的对手是谁?”走出队伍,我问陆安。
陆安将竹签拿给我看,道:“是唐俊言,是十大家族排名第一的唐家。你那个对手的名字,我没听过,十大家族里也没有。”
“排名第一的唐家也逃下来了吗?”我惊讶的问道。
陆安却摇头:“不知道。修仙学院是修仙界口碑最好的学院,里面本来就有许多学生。当初院长带修仙学院下来,是连带着里面的学生一起带下来的。”
“哇,这个厉害了。”我赞道。
陆安点头:“修仙学院的学生大都是精英,院长将这些人带下来,就相当于是将修仙界的希望带下来。就是以后回到修仙界,修仙界被那些人弄的一塌糊涂,院长也能带着这些人重整修仙界。”
“这个院长厉害了,有远见。”
“除了修仙学院,还有一个学院也被他们的院长带下来了。那个学院的名字叫耶澜学院,是一个贵族学院,里面的学生全都出生名门贵族,很有钱。不像修仙学院,修仙学院招生,不看家庭,看修为。”
“哦哦。”我一边和陆安交谈着,一边注意秦书蕊那一队的情况,看到快到秦书蕊了,拉着陆安朝那边走去,“走,我们到秦书蕊那边去,看看别人知道她是融合后期会是什么反应。”
我已经猜到众人惊讶、羡慕的反应了。
可是,当秦书蕊将手放在检测石上,检测石却发出了红色光芒。
红色光芒,是洞天阶段的修为。
“洞天前期。”站在秦书蕊面前的红衣人宣布道,递了一个竹筒,让请秦书蕊挑选对手。
“怎么是洞天前期?师父不是说她的修为达到融合后期了吗?”我惊讶的说道。
师父的声音传来:“这丫头不到入仙就能隐藏修为,是皇家的后代。皇家有个特殊的功法,能隐藏修为,检测石也检测不出来。”
“皇家?就是那个在修仙界称皇称帝的皇家?”
“没错。皇家没有消失,应该是跟我们雷家一样,发生了变故,,改名换姓了。”师父感叹道,又问:“陆安小子,秦家是十大家族之一吗?”
“不是。”陆安回道。
师父道:“那皇家肯定是发生了非常大的变故,不然不会让一个可以称皇称帝的家族隐姓埋名,连十大家族都没有进。如果他们想,他们还能再称皇称帝。”
说完,师父又对我道:“雪丫头,你交了一个好朋友。你多跟她聊聊,问问她除了她,秦家还有哪些人在这学院。不过,你也要防着她。像秦家这样的古老家族,每个人都不简单。”
“嗯嗯。”看到秦书蕊离开队伍了,我拉着陆安走上前,“书蕊。”
秦书蕊对我们微微一笑,道:“莫雪,原来你们这么厉害,都到洞虚中期了。”
“那你可要紧紧抱住我的大腿,以后有谁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我帮你教训他。”我拍着胸脯,豪气的说道。
秦书蕊笑着说好。
我把陆安往前拉了拉,对秦书蕊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陆安。这是秦书蕊。”
“你好。”陆安和秦书蕊互相说了你好。
等他们打过招呼后,我问秦书蕊:“书蕊,你们家其他人呢?”
“没有,我们家就我一个来。”
“哦哦,我知道了,是为了让你改掉洁癖的毛病。”我笑着说道。
秦书蕊大方承认道:“对,我现在已经快改掉了。对了,你们家呢?”
“我们是跟着翁家的人来的,我是翁家族长的义女。”虽然我不喜欢那个翁家,但是有时候还是要借着翁家的名义做事的。
“哦,他们呢?”秦书蕊问翁家的人呢,我不得不给她介绍。
正好翁清雅他们测试过后,悄悄跟在我们后面。
我转身就能看到,指着翁清雅他们道:“他们在那儿?你要不要过去认识认识。”
“好啊。父亲来时交代,让我多交几个朋友,改掉洁癖的毛病。”秦书蕊没有毛病的说道。
但我感觉她怎么是在拿洁癖当借口呢。
她估计跟我一样,想多了解我的情况。
反正我和翁家也没什么紧密关系,她想了解,我就带她去了解了。
我带着秦书蕊来到翁清雅他们身边,给他们互相做了介绍。
“两位翁小姐好,昨天我们见过了。”秦书蕊友好的和翁清雅、翁清霜打招呼。
翁清雅姐妹因为昨晚我去找她们,不知我介绍秦书蕊给他们认识是什么目的,俏脸紧绷绷的,很防范,但也和秦书蕊打了招呼。
和翁清雅站在一起,我感觉很别扭,毕竟她曾经和陆安订婚过啊,也算是我的情敌,就想拉陆安走。
但是秦书蕊在这儿,我不好意思将秦书蕊一个人丢下,正在想找个什么理由把秦书蕊也一起叫走。
就在这时,师父的声音忽然传来:“这位秦小姐不简单,她的修为可能不止融合后期。”
“师父又有什么新发现?”我捂着嘴问道,知道师父在我和陆安周围设了仙障,秦书蕊他们听不到,但是怕他们看到我的嘴在动。
师父道:“昨晚她打你那一掌,修为的确是融合后期。但今天,她的修为就变成了洞天前期。我还以为是她用手段骗过了检测石,但我看她的修为,也是洞天前期。”
“她的修为真是融合后期的话,是骗不过我的。现在她骗了我,说明她的修为很高,可能已经到达出仙阶段了。”
“出仙?她这么年轻,修为这么高了?”我和师父讨论秦书蕊的修为。
陆安却紧张我的身体:“她打你了?为什么打你?你有没有受伤?”
我听了心里很感动,赶忙对他道:“我没受伤。有师父在,我怎么可能受伤?昨晚我故意气她,跑到她的床上,跟她一起睡,她出于本能打了我一掌。”
“哦。”陆安松一口气,拉着我的手道:“以后不知道别人的修为如何,不要轻易冒险,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别担心,我有师父在,没事的。”我一点都不担心的说道。
师父在旁边笑道:“陆安小子说的没错,以后小心点,你还要为我们陆家开枝散叶呢。”
“师父!”师父要是现身,我真想瞪他一眼,好好的,怎么又提开枝散叶的事了。
不过,为什么我内心这么欢喜呢?
我感觉自己好那啥啊,竟然主动想这事,脸不由红了,赶紧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聊:“师父,她这么年轻,你能确定她的修为到达出仙了吗?”
“能。皇家本就是个神秘家族,别说她这么年轻修为到达出仙,就是比她还小的人,修为到达出仙,我都不意外。”师父说道。
“不对啊。刚刚陆安说他们家有个仙人,修为只到入仙,就能称霸世界。如果秦书蕊的修为在出仙的话,她家里肯定还有比她高高修为的人,那修仙界发生大乱,他们家族怎么不出面制止?”
“这我就不知道了。”师父道,“他们不出面制止,应该有他们的道理。这个家族很神秘,他们的实力又是这么强,我很担心他们会与你们为敌。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有我在,我能保护你们周全。”
“嗯,有师父在,我什么都不担心。”我开心的说道。
师父接话道:“是,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负你,但是你也别太依赖我。这世上有种功法专门针对灵魂,我现在是灵魂状态,要是遇到会这种功法的人,别说保护你,就是我自身也难保。”
“啊?那师父……”我慌了,还不知道说什么,师父道:“所以,你要认真修炼,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行。遇到会这种功法的人,师父还要你保护呢。”
“嗯嗯,师父你放心吧,我会好好修炼的。”
“莫雪……”秦书蕊忽然叫我,我赶紧扭头对我她微笑:“怎么了?”
“我的对手是齐鸣,你们的对手是谁?”秦书蕊问道。
我回道:“我的对手是姬业承,陆安的对手是唐俊言。”
“当!”又是一声锣鼓响声,敲锣男子高声道:“现在所有参试者的修为都已经测试完毕,请大家记好自己对手的名字,考试马上开始。”
敲锣男子说完不久,一行白衣人踏空而来,白衣飘飘,漂亮极了。
我数了一下,一共十一个人。
除了中间那个人年纪大一些,须发皆白,其他都是年龄差不多的中年人。
十一个人,八男三女。
演练场东边,也就是我们对面有一排桌椅,这些人就飞到那排椅子上坐下,应该是修仙学院的老师。
陆安指着中间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道:“他就是修仙学院的院长。”
“哦,那他修为一定是最高的了。”我垫脚去看那院长长什么样。
但是离的太远,我看不清楚,只看到他满头白发和嘴边的白胡子。
陆安道:“不是,修仙学院还有人比院长修为更高。他们是守护学院之人,只有学院遭遇危机的时候才会出现。”
“哦哦。”我和陆安正说着,忽然北边飞来一群人,穿着黑白古装,脚踏木剑,长袖飘飘,又壮观又漂亮。
“哇!”场上好多人惊叹。
我也跟着惊叹,陆安道:“这些都是修仙学院的学生,我们的对手就在这里面。”
“哇!”紧接着,场上又发出一阵更大的惊叹。
我转头一看,看到南边也飞来一群人,穿着绿白古装,脚踏木剑,秀发飞舞,婀娜多姿,宛如仙人。
难怪叫声更大了,原来是美女来了。
南北两边的学生同时落地,敲锣男子适时敲了一声锣,高声道:“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在这之前,我先宣布考试规则,考试三组同时进行。现在我开始念名字,和你们手里竹签上名字一样的请上来。”
“张护山!”
敲锣男子念完,从北边走出一位面容俊朗,身姿挺拔的黑白衣男子。
他没走多远,就站在演练场的北边。
“是我,是我,我居然第一个。”人群里挤出一个体型有些胖的男子,他举着手,一脸兴奋的朝着张护山走去。
“赵世伟!”敲锣男子又念了一个名字,北边又走出一位黑白衣男子,他飘到演练场中间,与之对决的参试者也从人群里走出去。
“林互生!”
“啊,是我,是我。”敲锣男子刚说完林互生,翁清霜就惊叫一声,抓着翁清雅的胳膊道:“是我,怎么办?我不敢上去。”
“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翁清雅冷静的说道。
翁清风他们也安慰翁清雅。
林互生已经上去了,翁清雅还没有上去。
敲锣男子高声问:“和林互生对决的参赛者是谁?请上来。”
翁清霜还在墨迹,翁清雅就拉着翁清霜往前走,送翁清霜上去了。
翁清霜一步三回头上去了,翁清雅一直在后面对翁清霜点头,鼓励翁清霜。
因为翁清雅喜欢陆安的缘故,我对翁清雅这个人充满敌意,感觉她坏的很,她也的确坏的很,但今天看她对翁清霜的关心,我才发现她也有好的一面。
只不过她的好,只是对自己的家人。
翁清霜的修为是洞天前期,和她对决的林互生的修为比她高一阶段,就是洞虚前期。
他们两个交手,不到一会儿,翁清霜就败下来了。
看到翁清霜被林互生打落了,我还以为考试结束了,但是翁清霜又爬起来了,又和林互生交起手来。
我有些失望。
我感觉我也挺坏的,竟希望翁清霜考试失败。
不想看翁清霜,我就去看另外两组,但是他们动作太快了,我都看不太清,还很累眼睛,就不看了。
倒是陆安看的津津有味。
陆安看场上的比试,我就看陆安,瞬间就不累了,还来了许多精神。
“啊,我输了,我输了。”忽然,场上传来一道痛苦的声音,是那个小胖子。
只见小胖子单腿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扶着那个没有跪的膝盖,满脸痛苦:“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