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在我这里有特权
"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欺负你。"笑眯眯地开口,阮希冬自顾自地剥开心果吃。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空荡荡的客厅,让人想要不注意都难,更甚至有些窝火。
"你,你别太过份了!"
"这还过份啊,一点儿也不,真正过份的可还在后面呢。"拍了拍小手,面对女人的愤怒,阮希冬表示自己吃饱了,她端着自己的毛巾脸盆,理直气壮地转身上楼。
那方向,是主卧室。
明眼人都是知道阮希冬要干嘛,这不仅仅是宣誓主权了,而是真正的回房间睡觉。
天色已晚,很明显,大家都要睡觉了。
阮希冬觉得心里特别的舒爽,但她也明白自己这些雕虫小技只能气气那个突如其来的冒牌货,治标不治本。
脚步停下了三楼的主卧室旁边,阮希冬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那熟悉的门,始终不敢上手。
那天,是她亲自己用枪打破了落地窗,然后拿着床单碎布弄成的绳子,快速地爬了下去。
不,她实在是不适合回到这里。
这么想着,阮希冬往后又退了两步,她猛地扭过头,像是逃离噩梦一样,几乎是不敢睁眼睛。
下一秒,有人拦住了她。
阮希冬吸吸鼻子,闻着那熟悉的薄荷味道,心里已经明了这个人是谁了。
祁扬,他居然不在主卧室?
"意外吗?刚刚怎么不推门进去?"男人似乎很得意,眼角眉梢都是嘲弄的笑意。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答反问,这个小女人永远都理直气壮的。
祁扬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了,不会很可惜,对于她的理不直气还壮,自己依旧有些生气。
大手拉过来小女人的手,男人恶狠狠的说道,"不要这么看我,我没有大半夜在外游荡的习惯。主卧室的落地窗被人打破了,到现在还没有修好。"
这个男人,又在讽刺自己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阮希冬知道自己是靠这个男人保释的,一肚子的责怪都说不出来,也不敢犟嘴了。
"你说的都对,那个窗户的事情,是我不好。"犹豫的开口了,阮希冬决定率先开口打破这样的气氛。
祁扬本来还是淡笑着的,听着小女人主动提起来这个事情,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果不其然,这种事情,祁扬是无法容忍的。
"呵呵,难得你还记得。不过,窗户不是重点,你不应该为别的事情跟我道歉吗?"
"我……"想起来孩子的事情,阮希冬犹豫了。
她不想道歉,因为直到现在为止,她也没有打消要离开祁扬的念头。
看到阮希冬的表情,祁扬挑眉,"算了,你不用道歉了,反正你道歉我也不会接受的。我是问你,你是不是落初离。"
什么?
他怎么忽然间问自己这种问题?
"你该不会相信楼下那个人是真的吧?祁扬,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应该被那个人骗的!"也许是被男人问了这样的话,阮希冬明显的激动了。
祁扬皮笑肉不笑,"你紧张什么,说话都比平时大了不少。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做贼心虚了!"
"谁做贼心虚了!"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男人语气明显淡了不少,他对着小女人命令道,"跟我回房间睡觉,或者去客房,你自己选一个?"
选?这么怎么选?
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愿意跟祁扬一起的,可是,楼下的那个女人,巴不得自己睡客房。先到这里,阮希冬自己不愿意也变得愿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阮希冬丧权辱国的敲开了祁扬的房门。
几秒钟后,门被一双好看的大手直接把她拉了进来。随后传来的惊呼声和碰撞声,嫉妒红了拐角处女人的眼睛。
明明她真的是冒牌货啊,不是吗?
白色的碎花短裙被指甲硬生生的戳破了,自称"落初离"的女人扬了扬头,强迫自己泪腺不再那么发达。
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她要让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离开,并且越远越好。
如果不是有承诺,或许,死亡才是那个人最好的选择。
房间里,阮希冬看着那张大床犯了难,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又或者乖乖的躺在沙发上,才是她最好的出路?
犹豫着,挣扎着,最终那个躺在床上看书的人,给她做了决定。
"沙发右边有被子,你自己盖好在那里睡就可以了!"
哦,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阮希冬心里有些别扭,但是从另一方面讲确实很开心的,至少,她不用窝在祁扬的怀里了,这也是一种好方法。
整理好了一切之后,灯被拉上,一夜就那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楼下传来了吸引人的香气,有人已经做了早餐,色香味儿俱全。
阮希冬跟着祁扬下了喽,看到了那个忙活了一早上的女人,佩服啊佩服,果然是贤妻良母。
白色的碎花长裙胡乱的摆动着,那女人将煎蛋放在了祁扬的面前,"祁哥哥,我做的流心双面煎蛋,你尝尝,之前你很喜欢这个的。"
之前?
阮希冬耳朵很灵光。
祁扬点点头,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他拿着银色的筷子尝了尝,最后挑眉夸奖道,"还是一样的味道。"
"祁哥哥,你记起来了!高中时候,你来过我们家一次的,我当时就做这个给你吃。"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祁扬扭头看了一眼埋头苦吃阮希冬,警告意味很明显。
阮希冬是真的饿了,昨晚就没吃饭,她将手里的吐司掰成两半,一口一个的吞了下去。
不过嘴巴上虽然吃着,脑袋可不糊涂。这个冒牌货,似乎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
"那个,祁扬,我有话跟你说。"既然某个人发话了,阮希冬觉得自己也该开口。
祁扬放下了筷子,面无表情的看她,"你说,最好是让我高兴的话。"
高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阮希冬要是能说让祁扬高兴的话,那么现在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了。
清了清嗓子,阮希冬作势要开口。
而那个冒牌货"落初离"也着急的开口,急切的望着祁扬。
白皙的大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祁扬挑眉,示意阮希冬先说,他笑笑,"不好意思,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在我这里有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