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干嘛不脱*裤子去抢银行。”宋青山破口就来了一句,以他的想法,这事情最多两万块可以搞定。
谁知道这蔡青是一个贪财的货色,他也看准了,六子没有办法解决,自己就是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关键,这个时候不坐地抬价,那就是脑子有洞了。
“又不是给你宋青山做,你急什么,你问问这姑娘是否愿意出二十万,愿意,我马上动手,而且这六个月来,保证这姑娘相安无事。”
“慢着,你说这保六月无事,你是想养这小白鬼六月吗?”我为何这么问,因为蔡青的方案主要是养,而师傅的方案是杀,这很冲突。
“你就是拔罐的高鸿正的徒弟吧,你有意见。”蔡青竟然认识我。
“对,二十万不是小数,二十万保六个月,你良心能安吗?”
“是呀,蔡青,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狠心吗?”
蔡青忽然走向那盆盆栽,将盆栽拿在手上,忽然说了一句。“垃圾。”他竟然要将盆栽给摔地上。
盆栽脱手的那一时刻,我飞身将盆栽接住了。“你做什么?”
“我只问你,这盆栽是不是你师傅的馊主意,你要是听她的,这姑娘不要说六个月,三个月就被折磨死了,你看看这是流了多少血,你们这是要血流成河才清醒吗?”
蔡青质疑我师傅的方案,而且还用了垃圾这样的字眼,我心中很是不高兴。
即便他觉得我师傅的方案垃圾,也不至于砸师傅苦心培育出来的盆栽啊,这个人当真是狂傲,目中无人。
“你看不起我师傅的盆栽,那么,这盆栽的来历你看得出来?”我故意刺激了蔡青一下。
蔡青捏着鼻子闻了一下彼岸花,然后抽出一条手帕捂住鼻子。“哼,臭不可闻。”
这个人有洁癖,从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了,这彼岸花原本没有味道,他却说臭不可闻。
还有他进来后,有血的地方故意绕着走,有一点血迹的地方他的手都不会碰,就是要摔师傅的盆栽,还抓了两张纸巾盖住盆栽边缘,似乎怕盆栽弄脏了他的手。
“这么说吧,这姑娘是一定会死的,用我的方案,她可能六个月之后会死,用你师傅的方案,可能三个月不到,就会死……”
见我们不说话,这家伙又拿腔拿调的说。“二十万,卖她六个月的安全,值了,时间就是金钱嘛。”
从他说话的态度,是看出了师傅的方案核心内容了,但是这家伙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先说说我手上的盆栽,让我看看,你值不值二十万。”
“小鬼盆栽嘛,用小鬼和小鬼相杀,博取百分之五十的机会,看起来是在赌博,可是考虑过活人的承受能力了吗?”蔡青一句话就说穿了师傅的意图。
“你还是没有说核心,我只问你,这彼岸花里面融合了什么样的材料?”
蔡青这是才冷峻起来,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这养骨的小鬼死亡时间最多三个月零七天。”
这句话可让我震惊不少,我仔细一算,从我和龙梅开始埋小鬼的时候算起,正是三个月零七天,这蔡青是有真本事啊。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实话给你说吧,我的方案和你师傅的方案不冲突,要是他老人家在,绝对不会像你这么多疑。”
“你认识我师傅?”
“把你师傅电话拿过来,我跟他谈。”我报了师傅的电话,通了电话半个小时后,师傅也赶过来了。
见了蔡青,竟然行了一个前辈礼。“蔡大师,好久不见了,最近发财了吧。”
蔡青用手帕捂住嘴巴,眼色冷峻,冷冷的回了师傅一句。“别整这些虚的,事情我已经给你说了,你给你徒儿解释一下。”
师傅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看六子,特别是看见宋青山的时候,竟然摇动轮椅过去,伸手一弹,弹得宋青山叫了一声麻痹。
“你疯了,你做什么?”
“我看看是不是假的,原来是真的,都在啊,好吧,这件事,我同意蔡大师的做法,其它的我保持不解释的权利。”
“都听见了,可是现在问题是,二十万我还没见到,你们这么多人,谁买单?”
“你钱缝里面生出来的!”
“抱歉,在这世界上,能让个我动心的就是价格,什么价格什么货,怎么样,你们一个都不能做主吗?”
“二十万,我给。”小青忽然站出来,丽丽现在是昏迷了,能做主的自然是她了。
“哟,看看,一群大男人,还没有一个丫头说话爽快,我就喜欢这么直爽的人。”
小青拿起手机,问了蔡青的账号,啪啪啪就开始转账。
我都不知道小青究竟有多少存款,反正我自己都耗了她几十万,这二十万,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哈哈哈,果然是鬼大老板的得意女儿,你是让我蔡青树大拇指的人。”蔡青取出一个工具箱,这工具箱竟然是金属的,落在地面的时候,竟然发出了一声顿响,好像地面都稍微震撼了一下。
蔡青打开工具箱,里面的工具真是齐全,全是银针或者调色的材料,各种罐子分门别类,看得出来,这个人非常细心……
忽然,我看见他工具箱里面有一种特别的罐子,竟然是葫芦形状的,上面是一种颜色,下面却是一种颜色。
我伸手去摸了一下,这葫芦罐子竟然是用植物做的,我当下好奇的问。“蔡大师,这罐子是用什么做的,很有手感啊。”
“葫芦”一开始我猜就是葫芦,但是这么奇怪的葫芦我还真没见过,上面是红色,下面是绿色,上面是青色,下面是紫色……
“这些,很普通啊,这外面的颜色并非天生,而是我浸染的。”
这家伙明显是睁眼睛说瞎话,染的和天生的我不是傻子,还看不出来吗。
而且普通的葫芦摸起来质地也不一样,这葫芦即便是普通葫芦,也是经过很多手段冶炼出来的。
而且从葫芦口我闻出了三种金属材料的味道,分别是铁,筒,银。
“你听他瞎说,这葫芦是锻造出来的。”师傅吹了一下胡子,给我解说。
蔡青拿起一把银针,用其中的一根银针在舌头上抹了一下,竟然用舌头血来祭针。
刺青这个行业也是有一些仪式要遵守的,跟我们拔罐一样,如果是做阴火罐,要点四炷香。
这刺青,出针之前要祭针,祭针的仪式不同的流派讲究也不一样。
舌头血祭针,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大概就只有蔡青明白了,可见这二十万也不是那么轻松拿的。
蔡青在丽丽肚子上面标记了几个记号,这时候丽丽也清醒过来了,但是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够反抗呢。
她无望的眼睛注视着我,全场这么多人,她只注视着我。“张哥,我口渴,头痛……”
我去倒了一杯水,给丽丽喂了下去,丽丽现在太虚弱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几个月前,丽丽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的迷人女孩,现在,竟然柔弱到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丽丽还想说什么,蔡青这个人太冷酷了,二话不说,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丽丽嘴巴上,丽丽眼睛翻了两下,头就倒在了床上。
“你这是做什么?”我实在忍不住了,这个人高傲的气息让我感觉到难受。
“我最烦女人开口说话了,分心,还有你,你别总是找我茬,你对我不满,事后可以找我比试,现在,请一边去,别挡着我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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