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是花千骨思虑了许久才说出的话。她起初的确是因为自己想见白子画,才来到长留的。可是,至从她来到了长留,她发现她的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她从没有记忆开始,就不认识任何人,东方与她说的那些人,那些事,她感受到的只是陌生,和无法理解的忧伤。她曾经有想过,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时不时耍耍剑,睡睡觉,这一生。。。。。也算不错的啊。
但是,东方他们将她保护的太好,让她没有遇到任何的挫折,磨难。给她最好的环境,最好的生活。让她做她想做的事。她与东方非亲非故,他却待她比亲人还好。但,东方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愧疚,越感不自在,因为她自知没有任何能力可以帮助到他,回报他。所以,她才会在湖边,靠自己建了一个茅屋,自力更生,就是为了不亏欠他更多。
现在,她在长留,有了许多朋友,有许多人关心她,帮助她,而她也可以尽她所能的去帮助,关心朋友。她也很享受,每次学到的新法术后的喜悦与成就感,而且这里让她感到很亲切,好像她原本就属于这里一样。
“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吗?”花千骨抬起了头看向白子画。
当白子画看到她眼中的恳求期盼时不禁不禁愣了愣,曾几何时他也看过那样的眼神,不过那个人却已然不在了。
白子画发觉自己又走神了,便只好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才勉强不去想她。他现在都得靠咒语才能淡化他对她的思念,那以后呢?
他想着,不知不觉又望着面前的花千骨,好一会。她的眼神真的好像她,永远都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样子。
花千骨看着正凝望着自己的白子画,他的眼中尽是柔情,目若秋波,与初见时的冰冷全然不同。不知是斗笠的问题,还是时间的问题,她觉的白子画更加的离尘脱俗了,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与其媲美了。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浑然天成。甚至,连他的呼吸都感觉那么的不切实际。他漆黑深邃的如星辰般眼眸好似要将她吸进了般,让她无法自拔。
“有,不过很危险。”白子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马转过身去,不看她。缓了缓,使身心平静才淡然地说道。
“什么方法?”花千骨见他又变为了冰冷,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也不妨碍她的决心,连忙问道。
“可能会丧失性命,你也要做?”白子画似乎是故意要打击她,故意地问道。
“做。”花千骨向来是把生死置之于外的人,她竟然要做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白子画听到她的话,薄唇不经意的勾了勾,当然那只是一瞬间,转瞬即逝。白子画从墟鼎里拿出一片手掌大的叶子,不过那片叶子的颜色却与一般的叶子的不同,很奇怪,一会是闪烁着火红的色彩,一会渐变成冰蓝色。而且,她又觉得在哪见过,还感觉到与它之间仿佛有感应似的,就好像它本就是自己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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