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超高校级的闯入者》最新章节</b>(提示:已启用缓存技术,最新章节可能会延时显示,登录书架即可实时查看。) 第七章 再高的赌术也斗不过读心术
上午十二点,当太阳最毒辣,晒得人最痛苦的时候,我已经抵达丰岛区,进入了“BLUESKY赌场”。
和蟠龙国老电视剧里,以及某些港片放的都不太一样,日本的赌场一点也不热闹。虽然赌场里的人很多,赌场的规模也很大,音乐和脚步声川流不息……但不似电影里人声鼎沸的场景,也没有电影里那种,一群人围着哪,一边喊“大大大”“小小小”一边手舞足蹈……
倒是有不少来自不同国家地区的客人,但大多都戴着面具,只能从眼神和体格之类的方面判断。
一个亚米利加老头搂着两个兔女郎,看着荷官手上的轮盘球默不作声;一个像是蟠龙人的家伙小心地看着手里的扑克牌;前露瓦罗斯的将军和政客香槟酒一饮而尽,聊着各自对沙蟹和国家的看法……
这是日本高级人渣的聚集区。作为全然不符合日本法律的地下赌场,藏污纳垢倒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不是来找他们的。绝望来临的时候,他们不是死于非命,就是感染了绝望,一起破坏人类文明。
穿过大厅,我来到通往地下室的电梯口,拿出了早已准备好伪造的特别通行证。门口的服务生向我恭敬地鞠了一躬,打开了电梯门。
这里的气氛更暧昧了。卧室房门大多紧闭,轻缓的曲调让人昏昏欲睡。客人不多,荷官出人意料地超出比例,很多赌桌都空无一人。
“你好,我找吸血鬼公主。”
看着手中一万日元的小费,刚才眼神里还有点鄙视的服务生瞬间变脸,露出一丝妩媚奉承的笑容。
“没问题。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服务员讨好地问。
“……我姓重织。”我甩开了她伸过来的手,随口编了一个姓氏。
“好的重织先生,跟我来。”
在拐过了好几条陋巷之后,我终于到了所谓的“顶级赌博房”。我又拿出一笔小费,丢给服务员。
我听到她的心声。她在心中狠狠地嘲讽了我,并祝愿所谓的“吸血鬼公主”待会能让我倾家荡产。
门被人推开了。在一个同样戴着面具惊慌失措的家伙从里面钻出来前,我看到了门上张狂的告示。
“来赌场的客人,与‘吸血鬼小姐’之间的赔率为一比五百。”
真可谓……张狂到了极点……
我轻轻接过把手,推门而入。
这里光线暗了些。除了长方形赌桌、一张沙发、沙发旁的柜子和挡住一半空间的窗帘,再无他物。
我轻轻坐在沙发上,敲了敲桌子,喊了一声:“下午好,吸血鬼公主——或者说,塞雷斯小姐。”
然后一个穿着黑色哥特式服装的,有着娇小的洛丽塔格调魅力的外观的女生,从里面挤了出来。
“中午好,先生。请问怎么称呼?”塞蕾斯双手交叉,摆出了动漫里那种常见的姿势,笑着问我。
虽然表情是在笑的,但塞蕾斯还是能释放出一股傲慢的气场。比吸血鬼还白的脸上,露出的笑容,简直像是在说“又来一个蠢货”。
“吸血鬼小姐塞蕾斯”的名声……我想,在这个世界的灰黑色领域里,恐怕已经有名得过分了。
“你可以叫我……幽灵之手。”
“真是有意思,”塞蕾斯捂着嘴,轻笑一声,“怎么和新闻里说的,到处偷东西的惯犯一样啊。”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回答道,“来的都是客人,至于客人是什么身份的,似乎无关宏旨。”
“那是当然了,”塞蕾斯又露出了一丝笑容,看起来相当妩媚,“反正……还没有人赢过我呢。”
“来盘国际象棋,怎么样?”我轻笑道,“就下两分钟快棋。”
很好。虽然有监控探头,但是没有录音设备。所以说,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别人听见。
“没有录音机,”趁着塞蕾斯摆棋盘和计时器的时候,我冷不丁冒出一句,“我说了什么,你听到什么,都是你知我知。不是吗?”
“我不会放水,”塞蕾斯毫不犹豫地打断,“无论什么理由。”
“相反,我要你认真迎战,”我反驳,“这样,待会谈合作的时候,你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差距。”
两只手。一边是戴了个挂有银色链子的假指甲的手,另一边是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纷纷在空中飞快地拿起棋子并落下,又各自飞快地伸出手,按向一旁的计时器。
白兵e5,黑马c2。
白马f6,黑兵d4。
白象f4,黑马c6。
“先手比较好,”塞蕾斯突然说,“先下手,才能打败强敌。”
“不一定,”塞蕾斯按下计时器时,我拿起黑兵,“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就贸然行动,这叫找死。”
白兵d4吃,黑后d4吃。
白马f2,黑后d8。
虽然没什么子力交换,但白棋全被堵在家里,黑棋则全线出击。
“形势不利啊。”我轻笑道。
白王短翼位,黑象e7。
白兵f8,黑马d5。
“别高兴得太早了,”塞蕾斯淡淡地说,“没到最后一刻呢。”
“也许我们可以谈一下……如果你失败了,该怎么办?”我问。
白兵吃黑象。
“对失败者的惩罚,不是取决于胜利者的吗?”塞蕾斯叹了一口气,“如果一赔五百的赔率都不能让你满意,难道阁下你还想……”
黑马吃白兵。
“你想多了,”我说,“明晨九点,来秋叶原的‘寿屋’。我有一笔不错的交易,和你谈一下。”
白马吃黑象。
“你如何确信我一定会来?”塞蕾斯轻轻问,“换种说法。如果我拒绝来的话,你打算怎么做?”
我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挡在嘴唇前面。由于角度的关系,我可以确信,在监控探头的那一端,估计就是监控室的人,也看不清棋盘。
“黑后……g8,”我压低了嗓音,确保只有眼前的塞蕾斯能够听得见,“这好像叫做……绝杀。不过算了,就当做明天的定金吧。”
然后我把放在桌上的五百万元筹码往面前一推,故作气愤地推了一把沙发,急匆匆地摔门而出。只留下开始还一脸懵懂,反应过来之后又急着调转棋盘方向的塞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