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撞破
韩连依很久不见冯可贝回来,决定到处去找找。这个小家伙说什么要去救她的小兔娃娃。她的小兔娃娃不是已经不见很久了吗?她都陪她几乎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到。这个可贝怎么这个时候心血来潮的要去找小兔娃娃。
她先去了可贝的房间发现她并没有回来,这才开始一间一间屋子的找,边找边轻轻的唤道“可贝!可贝!……”
韩子烨在少女身上得到几次舒缓后,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燥热。他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看来媚药的药力已经得到释放了。
当他听到外面韩连依的声音渐渐靠近的时候,他不由的从少女的身上跳了起来,慌忙的穿着衣服。少女迷蒙的盯着韩子烨慌乱不已的样子,这和刚才奋勇冲刺的形象可是大相径庭。他在慌张什么,难道因为是外面的少女?她侧耳倾听,叫的好象是“可贝”。
冯可贝自然也听到了韩连依的叫声,这简直就象是救命的甘泉。她有想冲出去的冲动,可她看了看韩子烨,犹豫着该不该冲出去。委在柜子里的身躯显然有些发麻了,再加上看到韩子烨整个紧绷的身躯她是一动也不敢动。现在好了,姐姐来了,她这才稍微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可就是冯可贝这稍微的一动,警觉的韩子烨已经察觉到自己衣柜里的异样。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手枪,悄悄的走到衣柜面前,用力的拉开衣柜的门,直直的把枪口瞄到冯可贝的面前。
冯可贝被着韩子烨毫无预兆的动作吓的大叫起来。
韩子烨看见是冯可贝,一把把她拽出衣柜然后蒙住她大叫的嘴。这个死丫头,她这样大叫会把韩连依给引来的。他不想被她看见他这个样子。该死的!这好象是偷情的丈夫害怕被妻子捉奸在床一样。
可是冯可贝知道她的救星已经朝这边走来了,她可不想落在哥哥手里。她死命的踢着,终于狠心的咬了韩子烨的手一口,然后朝大门冲去,边跑边嚷,“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韩子烨没想到冯可贝今天会反抗他,他一个跨步又把她拽了回来,狠狠的摔了她一巴掌,他只想让她闭嘴。
韩连依已经听到了冯可贝的呼救,她可以确定是从韩子烨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难道韩子烨又在欺负可贝了吗?她愤恨的拍打着韩子烨的房门,大叫着,“韩子烨,你是不是在欺负可贝,你再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此时成富贵走来,关心的问道,“大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韩连依一见是成富贵,仿佛看见了曙光,“成伯伯,你身上是不是带着钥匙,快打开,要不可贝会被韩子烨给打死!”
成富贵听到韩连依的话,基本已经知道是怎样一个状况,看来是小少爷又在欺负小小姐了。他不敢怠慢,立刻掏出钥匙打开了韩子烨的房门。
冯可贝看到韩连依,立刻大哭起来,甩开惊鄂住的韩子烨,扑进了韩连依的怀抱。
韩连依低头轻抚着冯可贝,她的小脸赫然的五指印,看来韩子烨是真的打了可贝。再她抬眼想教训韩子烨的时候她已经看清楚了这个房间的情况。
韩子烨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床上还躺着个未着寸缕的少女,娇羞的用薄被尽力的遮盖着自己。满屋子的一股淫靡的味道,白痴都知道刚才上演了一场怎样的巫山云雨。
韩连依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很痛。连带的每次呼吸都牵扯的生疼。她试着让自己深吸一口气,可是这样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她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容,“好象是可贝打扰到你了!抱歉了,可贝,我们走。”她的话简短而干脆。
她拉着可贝的手潇洒的转身离开。是离去吗?不,应该说是逃离,房间里的*气味让她窒息,再呆下去,她会死的。
韩子烨想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对她说的。说了也是没用的,不是吗?这是韩家的试炼,就算他尽力的排斥,可是还是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让她撞见,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看着她绷的笔直的后背,他黯然失笑。她没有生气,还很轻松的说“打扰”了。她难道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就这么无动于衷吗?看来她是把他只当成是弟弟了。是啊,弟弟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姐姐又有什么权利阻止呢!看来是他痴心妄想了呢。
床上的少女看着韩子烨那没有灵魂般的笑,他的灵魂就在刚才被那个绝美的女孩子带走了。那个女孩子是他喜欢的人,可是好象他们的关系被她撞破了,那个女孩子虽然极力掩饰,可是眼底的伤痛是显而易见的。她不知道怎么安慰韩子烨。
冯可贝看着一脸木然的韩连依。她紧紧的握着冯可贝的手已经把她抓的有些痛了,冯可贝皱着眉头,极力忍着。韩连依越握越紧,终于冯可贝痛的轻呼出声,韩连依这才察觉到自己把可贝弄痛了。她立刻放开可贝的小手,眼中哀伤难过的神情清清楚楚的展示着,“对不起,可贝,姐姐弄疼你了。”
“姐姐……”可贝看出了韩连依的不对劲,可她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她一向是个敏感的孩子。她想安慰姐姐,可是她不知道该从何安慰起。
韩连依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怪异。她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难过?
她看着冯可贝担心的小脸,宽慰的笑了笑。是因为韩子烨欺负冯可贝,就因为可贝撞破他的好事,
所以他恼羞成怒的责难可贝。她是在为可贝难过,她是在为受到伤害的可贝生气。
对,为他韩子烨生气难过那绝不可能!
“姐姐带你去吃东西。”韩连依故做轻松的对冯可贝说道。
可是既然已经想通了,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隐隐做痛,象是被人掏走了什么似的,那空洞的心历历在目,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