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女子一抖身上的长袍,露出饱满的左胸,上面俨然用金丝刺着,一条活泼灵动的盘蛇。(pm)
躲在远处树上的吕不韦,本在眯着眼睛,用弓箭瞄准那黑袍女子。却不成想那女子这一抖长袍,吕不韦的箭矢,正瞄在那女子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吕不韦眼里精光一闪:很尖挺哦!
“原来是巳蛇使者,赵奢失敬了!”赵奢知道了这黑袍女子的身份,本就十分低落的情绪,更是几欲绝望。
要是来的是禽家十二使者中的其他几位,赵奢还打算与其一拼,但现在来的却是十二使者中,以狠辣著称的巳蛇使者,赵奢就知道自己今日是生机全无了。
廉颇啊廉颇,阀主早就看你这外来的家伙,没安好心,当年不传你九变释义,就是信不过你这外人。我等当时还为你不平,没成想你却被阀主不是真心投靠我赵国。今天竟然为了这九变释义,雇使禽家屠者阻杀于我!
赵奢长叹一口气:“没想到我赵奢,没有死在沙场之上,却要死于我赵阀兵家的小人算计之下……”
正在赵奢绝望感慨的时候,已经瞄准多时的吕不韦,手指一松,蓄势的长箭猛的射出。
长箭带起美妙的气浪,击向那巳蛇使者,那巳蛇使者嘴角边,却在这时,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她本就藏于袍内的右手,手腕一抖,腰间的黑色长鞭,瞬间变得笔直,对着吕不韦射出的长箭迎去。
‘砰’的一声,吕不韦射出的长箭,已被巳蛇使者手中的黑色长鞭,击为两段,掉落地上。
巳蛇使者冷笑着,望着树上的吕不韦:“我等你这一箭等了好久了,其实我就是不用巳蛇鞭去挡,你也是射不中我的,当然出于对你蓄势如此之久的一箭,我要不挡上一挡,实在对不起你费的力气。”
吕不韦之前射出了十几只箭,本就没有伤到一名禽家屠者,他把这归结于,自己只是打算压制敌人,没想伤人。但现在自己准备了好久的一箭,却被面前的巳蛇使者如此评判,就算他再会自欺欺人,也知道自己的箭术,实在是不怎么样。当下尴尬的一笑:“巳蛇使者,不带你这么奚落人的。我这不过是第一次射箭而已,以后射得多了,自然就有准头了嘛!”
巳蛇使者冷笑道:“只怕你以后没有再练习箭术的机会了!”说完,手臂一挥,那些手持弓箭的禽家屠者把箭尖对准了吕不韦。
吕不韦见到自己被几十支寒光闪闪的箭头瞄准,慌乱的抽出几支箭来,对着下面就连续射去,口中更是大声喊道:“赵大将军,还不快跑,等死嘛!”
赵奢等人也是久经战阵,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赵奢声音短促的道:“冲!”说着,一挥长剑,向着吕不韦相反的方向冲去。
荆无命等亲兵以赵奢为箭头,护卫于两侧,跟着冲去。
那些持剑戒备着的禽家屠者,自然不可能看着他们逃向前,企图把他们再次困住。
本已瞄准吕不韦的禽家屠者们,边躲闪着吕不韦射过来的劲箭,边用手中的箭矢还击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吕不韦变得更加敏锐,身手也更加矫健。他在长箭离弦之后转移一个位置,接着再射一箭。
一个禽家屠者前额中箭,被射得倒飞出来数步,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出,就仰面跌倒了。吕不韦在树上上跳下窜,用箭连续射杀了五名禽家屠者,当他再次把手伸到箭囊中的时候,却现——自己已经射光里全部的箭。
吕不韦无奈的叹了口气,郁闷的想道:真是流年不利啊,才在箭术上摸到点门道,却没有箭了,真是遗憾!
当吕不韦再次换了个位置,打算去拔树干上屠人射来的箭的时候。却见那巳蛇使者,已是带着十来个禽家屠者冲到了树下。
吕不韦大吼一声,抓着长弓的一端,对准巳蛇使者就狠劈下去,简洁干净的一击。
巳蛇使者手中的鞭子一抖,奋力迎上,一时间两人战到一处,杀得难分难解。
当吕不韦手中长弓,再次向着巳蛇使者的腰肢,扫去的时候。巳蛇使者的左手,却向袍下的背上掏去。
一道红芒闪现,‘啪’的一声,吕不韦手上的长弓,却只剩下了尺余长的一小截。
吕不韦愣了一愣,却见巳蛇使者的左手上,却已是多出一柄,不足两尺长的红色古怪短剑。
说这短剑古怪,是因为它不像正常的剑那般剑刃平直,以剑脊为中心,两侧一般无二。这短剑怪就怪在它的剑头不是尖的,而是弧型呈倒钩的形状。
吕不韦正在呆,巳蛇使者却是左手剑右手鞭,连续不断的对吕不韦攻来。
巳蛇使者这剑与鞭的配合,实在是巧妙异常,她的长鞭抽向吕不韦的左右四方,让吕不韦没有任何脱离战圈的机会,使吕不韦时刻保持在,自己短剑最有利的攻击距离之中。
吕不韦空着双手,艰难的抵御着巳蛇使者的攻击,几招下来,已是显露出败相。
正在吕不韦进退不得之时,却听秦越人的声音喊道:“兄长,接剑!”
吕不韦见秦越人果然抛过来,那从被自己捏碎喉咙屠者处,得来的铜剑,当下心中一喜,不顾形象的在地上一滚,拾起剑来。
憋屈半天的吕不韦,一剑在手,大喊一声,向着巳蛇使者冲去。一路少林乾坤剑,行云流水般的施展开来。
火花乱窜,金铁交鸣声震人耳聋。巳蛇使者持剑的左手虎口,被震得又痛又麻,顿时觉得眼前这人越得,高深莫策起来。
吕不韦挽出一朵剑花,缠绕上巳蛇使者的黑色长鞭。接着剑走偏锋,顺着巳蛇使者的短剑,就往其左手削去。
巳蛇使者右手兵器,已被吕不韦制住。单凭左手的短剑,更加不可能是吕不韦的对手,惊慌失色之下,不得不松手放弃左手的短剑。但她的胸腹,随之就全部暴露在吕不韦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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