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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早已承受不住,他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她那娇嫩得让人无比怜爱的身躯,勾起她那滑腻如凝脂的下巴,深深注视着她。
水湄羞不可抑,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合,似是有着无限的诱惑。吕不韦一低头,便狠狠的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他口干舌燥。仿佛一头恶狼般,狠狠吮吸着美人口中香津,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
水湄“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热的炉子里,浑身轻轻颤抖,脸颊有如火烧。
之火彻底燃烧了她,她望着吕不韦,汹里出一阵轻轻的呼唤道:“夫君——”这是她陷入欲火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儿,玉露似的腮边火烧一般红,像是天边最瑰丽的彩霞。
吕不韦将榻上的被褥一拉,搂着水湄缓缓倒了下去,水湄已经彻底陷入疯狂之中,她紧紧抱住吕不韦,双腿夹住他臀骨,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见水湄双目火红,便也不再耽搁,紧紧搂着那晶莹的身子,肉枪一挺,便已进入那幽深紧凑的小道里,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水湄身下。
水湄轻哼了一声,欲火煎熬之下,却似是没有感到痛般,竟疯狂的动作了起来。
感受着那蜜处的火热与紧凑,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快活滋味了,吕不韦舒服的哼哼了一声,心里同时一惊,貌似哥子我也是这辈子的头一着啊!
……
水湄皮肤嫣红,媚眼如丝,一番疯狂之后,却已有了些清醒,羞涩的不敢睁开眼睛。
她正想着心事,突觉下体内的肉枪又猛然变大了几分,眯眼一看,却见吕不韦已经欺身上来,搂住她身体道:“水湄姐,你很黄很暴力哦!”
话未说完,他便轻轻的动了几动。水湄轻嗯了几声,脸上潮红一片,痴痴的望着他,似乎要将他永远的记在心里。她忽然摒弃了羞涩,疯似地抱住吕不韦,在他耳边轻声道:“夫君,好好的疼我——”
这一声叫喊,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深深的刺激了吕不韦,他一声狼嚎,将水湄压在了身下动作起来。
春色滚滚,被翻红浪,不到一会儿水湄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幸福与泪水中,急泄了身子……
几番生死两相忘,风暴进行了近两个时辰,室中才风平浪静了下来。
……
昏睡了也不知多久,直到日上三竿,水湄才悠悠醒来,却见吕不韦紧紧搂抱着自己,睡梦兀自酣甜。她虽然身体疲惫欲碎,但心里却好生甜蜜,她艰难的缓缓起身,留恋的看了睡的正香的吕不韦一眼。将凹凸玲珑的玉体,缓缓掩在衣裙里,就要离开床榻。
“你现在还能起的来吗?别勉强自己了!”那声音清越中带着坚定。她抬头起来,却见吕不韦目光炯炯,正坚决望着自己。
“你,你醒了?“她轻声道,心中羞涩难当,却是想起了昨夜的缠绵疯狂。
吕不韦拉过她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道:“我要再不醒来,恐怕你就要出去丢人显眼了。看你身上软的,只怕才走出屋外,就会跌倒在地上。”
水湄靠在他怀里,甜蜜的泪珠沾满脸颊,轻道:“二少爷是真心疼水湄,但水湄也不能只在床榻上服侍二少爷啊,也应该照顾好二少爷这平日的生活。”
吕不韦知道这是水湄从小所受到的奴性教育所至,他拉住水湄的手劝慰道:“让你白天忙来忙去,晚上还要和我造人,那岂是我吕不韦的行径。水湄姐,一会我就和母亲说,让她再派两个人来咱们院子里做事,你就多歇歇吧。”
他微微一笑道:“你既然已经是我吕不韦的夫人了,再去做那粗重的事情,我吕不韦的脸往那去放啊。”
吕不韦嘴上虽然说着话儿,一双恶手却也没有闲着,早已在水湄娇娆的身子上,细细摸索起来。
水湄毕竟是才经了那人事儿的女子,吕不韦这几下摸上去,水湄就已是脸红心跳起来,混身酥软的夹起了双腿,边勉力的想要站起,边道:“二少爷不要……,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白日宣淫也是人生快事嘛!况且,咱们在这濮阳也呆不了几天了。”吕不韦死皮赖脸的道。
水湄听了,却也一时忘记了站起,而是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呆不了几天了?”
吕不韦见水湄不再打算离开床榻,双手更是在峰峦幽谷等妙处游走起来:“再过几日,赵国惠文王就会对我招贤,咱们就要举家去赵国了,爹娘他们去长平,我们俩去邯郸!”
水湄一听吕不韦让自己陪着他去邯郸,欣喜雀跃的道:“二少爷,邯郸可是大都市啊,我……我跟着您去,不会给您丢人吗?”
吕不韦白眼一翻:“什么丢人不丢人的,你是咱的正牌大夫人,谁敢小看你,别怪我吕不韦给他好看!”
吕不韦摸着摸着,却又是性致勃勃起来,身子向着水湄贴了过去。
水湄嗔着白了他一眼,却已分不出是气恼还是欢喜,更不敢回头看他,咬着牙挣脱了吕不韦的约束,跌撞着逃下了床榻。
吕不韦在她身后大声喊道:“夫人,你好残忍啊!”
水湄身形顿了一顿,转过头望他一眼,眼中满是迷离,又恨恨的跺了下脚:“二少爷,白天真的不行的,等晚上……我……”
吕不韦望见水湄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处,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个水湄姐,晚上你什么啊?也不说清楚,真是不负责任!
吕不韦志得意满的从床榻上跳了起来,拿起水湄为自己做的那套崭新的衣服,穿戴妥当,真打算出去找点食物,却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溜进了房间。
吕不韦不用看,也知道必是扁鹊大人秦越人驾到,吕不韦略带不满的道:“你这家伙,随便就闯我房间,万一我在行人伦大事,被你这一吓,以后要是不能人道,你的罪孽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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