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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问懵了婉儿,她停顿了一会儿,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师哥是意有所指的,有些委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知道我喜欢你,有人要抢走你,所以我当然不会肯啊。”
这句话说的直白,又没什么修饰,简直像是小孩子在说自己喜欢的玩具被抢了,所以要拿回来那么的自然。
何平戈的目光轻轻落到婉儿的侧影上,似乎是觉得用这种委婉的沟通方式并不能和师妹继续对话,便干脆直击重点:“所以你就想直接让她死?”
死这个字,对于他们这样的平常人来说,到底还是太严重了一些,婉儿不可避免的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我一开始只是想抢回你,可是后来她对你越来越不好,我怎么能让她活着呢?”
何平戈叹了口气,师妹的话语里完全就是一个护短到不分是非的小孩子,他的心里有些愧疚,说到底也是自己一手娇养成如此的:“婉儿,顾司令对我很好。”
婉儿不明白师哥为什么还是这么袒护顾念,她不大相信别人的话,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感受的,觉得师哥对自己好,全天下没有人比师哥待她更好,觉得顾念对师哥非真心,全世界只有她自个儿真心实意,婉儿冷笑了一声:“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她以为她在逗狗吗?还是哄小孩?”
这句话说出来后何平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一时间竟是没接上话,若是不是现在的场合问题,他感觉自己都能直接笑出声来。
婉儿也是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这话里有几分把何平戈形容成狗的意思,她的手指使劲儿在掌心掐了一下,平复了自己有些焦虑的心情,接着近乎是带了几分快意道:“不过没关系,现在也不重要了,她的结局已经注定了,师哥跟我一起看就好了。”
何平戈又半晌没说话,许久,他才低低出声道:“婉儿,你变了。”
何平戈的声音仿佛是叹息似得,忧愁的:“别这样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婉儿冷冷淡淡的瞄了何平戈一眼,只有现在她看着师兄这般模样心中就是一股子无名的火气,似笑非笑的开口:“师哥是想劝我收手吧?你认为有可能吗?”
说实话,婉儿现在的内心,竟是有点埋怨何平戈的,她总觉得,若是不是何平戈待她那么样的好,若不是他给了自己希望,自己又怎么会这样一步步的做到现在这样地步,导致了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呢?
这件事,总不能全怪她自己一个人的。
婉儿的情绪略微有些激动,她的手心已经被掐出好几个月牙形的印子,可脸上却是十足的意得志满,透着一点莫名的畅快:“且不说我只是个旁观的,手里没有兵权。就算是我手里有,”她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了一个轻微的,点到为止的笑来,轻声却字字清晰的答道:“我也绝不会放过她的。”
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的人,明明是自己一手牵着进入园子里又眼见着长起来的小女孩,这会儿却叫何平戈不由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仿佛何平戈以前从不认识她一样。
这真的是那个爱说爱笑,一笼小点心,可以高兴一整天的小姑娘吗?
说不上现在的心里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因为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此时此刻竟然有些意外的平静,何平戈软了语气,仿佛是叹气一样,悠悠的问道:“婉儿,若是我求你呢?”
婉儿大概是被一个求字吸引了视线,几乎是带了一点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
在婉儿的记忆中,师哥是从来不会为了折腰的,他清清正正就如同最好看的翠竹,每一个想要的东西,师哥都是自己挣来的,可现在何平戈却用上了求。
师哥很少求人的,唯一的那一次的求顾念,就是婉儿至今针对顾念的最大原因。
这怎么可能,她的师哥,怎么能……求呢。
显然何平戈此时的注意力没有在婉儿的身上,他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做着一个设想接着道:“你帮我一起,帮顾念度过这一次,然后我就和你一起,找个地方一起唱戏,从此再不理会这些事情。”
他从来不傻,他知道婉儿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只不过,他没有给过罢了,他甚至从没有迎合过婉儿那些小心思,他本以为她是年纪小,只要不去搭理,就自然而然的慢慢的淡下去了。
可何平戈没有想到的是,婉儿心里的那根,不是什么娇娇弱弱的小花,而是生于荒郊野地,那种最普通,却也是生命力最强的那种野花。
她根本不需要别人去细心的照料或是其他的什么,哪怕常年没有阳光雨露也无所谓,她只需要一点点的萤火之光,一点点的露水,她就能活的特别好,洋洋洒洒的扎根进了血肉的最深处。
婉儿安静了一会儿,脑海里面的画面渐渐有些模糊了,师哥趴在床上的样子越发的清晰,她眼底的情绪叫人一时分不清楚是喜是怒:“你原来为她可以做到这样的程度吗?师哥?”
软细的声音反复是一根索命的棉线,裹了糖,又在冬天冻上,凉凉甜甜,却叫人不知觉的打了个冷战:“师哥,你到底是多狠的心呢?”
何平戈有时候会在亲近的人面前显露一个毛病,是向来不自知的,他自以为设想的很好,可是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婉儿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准备逃避的何平戈,他有点担心的看着她:“婉儿……”
婉儿垂着眼睛,认认真真的去看自己的手指头,就仿佛自己的手指盖上雕了花似得:“师哥,你知道什么叫做东郭先生和狼吗?”婉儿这话虽然是个问句,可是很显然的是,她似乎没有等着什么回答,她自己就已经一瞬不停的接上了自己的话:“我不想被咬死。”
缓缓的,婉儿的研究从自己的指甲上挪开,重新落在了何平戈的身前,她的声音几乎冷静的过分:“而且但凡她活着一天,你必然就会念着她一天,倒不如她就此死了,你伤心过了一阵,便算了。”
婉儿在何平戈的床边蹲了下来,用一种仰视的角度去看何平戈,何平戈的面色还是没有血色,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久病未愈:“师哥,我怕你怪我,可我也不怕,我有一辈子等着你忘记她,等着你消气。”
何平戈的眼睛正对上婉儿的眼睛,两个人都各怀着心事却不能言表,许久,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婉儿,你怕是已经疯魔了。”
婉儿闷闷的笑了,清脆的嗓音压出几分怅然若失来:“是啊,师哥,你怎么才知道吗?”
这句话说完,何平戈就什么也没说了,婉儿在屋子里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后,便转身出门了。
张振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在门外等了多久,见婉儿出来倒是也不急着搭话,只是引着婉儿多走了几步,到了个避风的地方,才道:“听说顾念城中那边的情况不大好?”
婉儿的情绪似乎还有些没用缓过来,单纯的恨和单纯的喜欢让婉儿对张振业不怎么心存敬畏,连个笑脸都吝啬于给张振业:“我猜测是的,我师哥今天向我问,能不能帮那边一把。”
婉儿一向爱干净,这会儿却仿佛是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似得,放任自己向后靠在了墙上,尖锐的指尖蹭过墙面,碾碎了不少的绿苔:“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现在都求到了我的身上了,顾念那边情况可见一斑了。”
张振业将婉儿的情况尽收眼底,一时间,竟是起了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来。
张振业对顾念的喜欢,倒不完全是因为她手里的权利,顾念这样的人不多见,就像是喝惯了梨花酿,突然碰到了烧刀子,一口下去,只记得烧刀子的酒香浓烈,哪里还能回忆的起来那清清淡淡的梨花酿啊。
凭着这对烧刀子的喜欢,张振业曾经给顾念献过不少殷勤,可是时间推移,也让他明白,有的酒呢,你喝的上,有的酒呢,你喝不上,你要是非要喝呢,这壶烧刀子说不定就能变成真刀子,直接从你的嘴到喉咙,给你拉豁开。
张振业的理智曾经不知道多少次的告诫他,要是想好好的,和顾念和平相处是很好的,但是张振业的情感又告诉他,这么难得一见的好酒,哪怕是你喝不上,你只要能手里,也是快事一件啊。
张振业看着婉儿如今的神情,产生了有些共鸣,再加上现在已经将顾念围在了一个城中,他倒也没有这么心急道:“那就等着吧,我倒是要看看,顾念能撑到什么时候。”
却说顾念那边,自从何平戈走了后,便下了命令,将现在所有的肉类都烤成了肉干,日常也不再做米饭汤面这种东西,而是烤起来了那种不容易坏的馍馍。
但是最让大家都不理解的是,顾念不许大家在其他的时间烤,只许了一日三餐的时候,抓紧了时间去做。
而且这样的生活过了几天后,顾念又叫人开始慢慢减少开的灶火,眉县上空原本做饭的时候,那么多的人,都可以连成一片小小的雾了,现在却是日渐的稀少了下去。
简直就好像是,眉县里的人,每天都在不停的减少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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