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五个女人里面,九月的身手绝对是最好的,但是相对于最新加入的这两个女人,他还是更相信跟随自己更长时间的几人。
高落并没有发现外面的车辆,但是听见冷言的话,也知道他是在提防他们几人。在尚未摸清楚他底细的时候,高落并不打算轻举妄动。
冷言带着几个人开始往走廊的尽头走,这个宾馆显然是发生了点什么,要不然不可能是这三个男人出来迎接自己。对于发生了什么其实他并不关心,但是想到自己几人今晚还要在这里待一夜,还是见见这个女人比较好。对于能够在末世爆发初期,就清理掉屋内丧尸的女人,怎么看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还没有等他们敲门,那扇门就突然开了,一个面容憔悴但是风韵犹存的女人站在门口。
“进来吧,”不得不说,冷言队伍里的几个女人,还是让蔷薇感觉安心了不少。如果上来的是冷言一个人,她就不可能这么轻易给他开门了。
“姐姐,你就一个人吗?”高悠悠自来熟般的挤开冷言走进了房间内。
“前两天还有一个人,但是现在他却失踪了,”想到云凉蔷薇的心底没由来的一沉,脸上的表情愈发的凄楚了,她自然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面前的几人身上。
“失踪了?他离开这里了吗?”温别意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冷言。她刚才使用了自己的能力,她读出女人是怀疑那几个和她同在一个屋檐下的男人。
“我们今晚需要在这里借住一宿,作为回报,我会找上一找。”
还不待高悠悠几人开口,看着面前的女人,冷言眯了眯眼睛说道。
“真的?那就太谢谢你了,其实我之前已经把这个酒店的房间大概找了一遍,但是并没有什么收获,”蔷薇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递到了冷言的手上。
照片里蔷薇和一个年轻男子笑颜如花的站在一栋建筑物前,看样子应该就是宾馆的前面。
“恩,”冷言看了看,就把相框递回了女人的手中。
“等等我,”看见冷言掉头就走,高悠悠安慰了蔷薇两句,就跟着冷言走了出去。
冷言并没有每间房间翻找,而是径直的走到了之前遇到的那几个男人所在的房间,判断他们的所在很简单,因为他们的说话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冷言一进去,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自己刚才没有见到的男人。
冷言注意到他们所住的房间,明显和旁边的几间有些不同,似乎被刻意的收拾过,和旁边的那几间房间的布局也有些不一样。
他不认为4个男人还有布置房间的爱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谁让你进来的?”高落看见冷言气势汹汹的出现在房间的门口,有些不爽的皱起了眉头。
“云凉去哪了?我想这一点只有你们能给出一个答案吧?”冷言打量着房间的内部,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但是他看房间内几人的身上都不像是有伤的样子。
听见这个人的名字,房间内的三个人脸色变了变,只有高落依旧是那副浑不在意的嘴脸,他摆了摆手,“我怎么会知道?我也想知道他去哪了,说不定是因为害怕外面的那些丧尸而跑掉了吧。”
听完这句话冷言掉头就走,弄得高落几人诧异无比。
这个房间的血腥味有些太淡了,就算他们最初是在这里动得手,那也不可能把尸体继续留在这里。那尸体到底在哪呢?他想起了楼梯尽头那悬在空中的扶梯。
他纵身轻轻的一跃,就出现在了宾馆的露台上。
一具男人的尸体出现在露台的角落上,男人脸上的表情无比的惊恐,像是死前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男人的尸体被分割成了很多份,看那样子绝对是被什么锋利的工具切割过。男人的尸体此时已经不再完整,左腿和左臂都已经消失了。
“这是他们干的?”四个女人也跟着爬了上来,每个人看见面前的尸体都一脸震惊。他们一路上见过太多的死人,所以对于露台上的尸体并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
“为什么还缺了一部分?我记得照片里的男人不是残疾人啊,”高悠悠拍了拍刚才在栏杆上面趁到的灰,有些好奇的问道。
“被吃了,”冷言转过头,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这样的事情他在前世那八年里见了无数次,已经从最初的错愕变得习以为常了。这样的事情早晚会发生,真的也只是早晚而已。
四个女人的眼睛都瞪大了,捂着胸口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
“怎么办?”看着他们消失在扶梯处,黄西站在走廊里看着身边的几人问道。
“怕什么,有高哥在,他们几个人不是我们的对手。”
“把那两个男人先杀了,至于那几个女人,听话的留下好好玩玩,不听话的杀了,”江城柳对于冷言几人没有丝毫的顾忌,直接站在走廊里哈哈大笑。
但是很快他的笑声就戛然而止,因为一把无比锋利的斧头正横在他的脖子旁边。
他是面对扶梯站立的,但是他并没有看清冷言是什么时候下来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冷言已经出现在现在的位置上了。
“高哥,高哥,快救我!”江城柳感觉到了男人浓郁的杀意,一下子腿就有些软了。
嗖!破空声响起,冷言微微侧过身,一个玻璃杯掉在了一楼的地板上,嘭的一声碎成了无数块。
“别把这里弄脏了,”冷言并没有再看刚才大放厥词的男人,看向那个已经走到房间大门口的男人。
冷言还是很在意生活质量的,如果是在城内的话,自然是住在丧尸尸体堆里比较安全。但是在这个视野很好的小宾馆里,他还是希望能住的舒服一点的。
高落迟疑了一下,很快点了点头,现在水资源非常紧张,如果弄脏了这里还需要用水冲洗,还是在外面解决比较好。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不可能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