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尚城阔的目光在四面八方打起转来,看见那一个个在附近走动的身影,他的肚子没由来的咕咕狂叫了起来。
“尚先生,我现在先找人带你去吃饭吧,”就连是几米外的高秋声,都听见了那阵咕噜狂叫的声响。
“我想见那个制作出药水的人,他现在在哪?”尚城阔依旧一脸平静,就好像肚子饿这件事和他完全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一样。
高秋声的心中一紧,看向男饶目光中多了几分警惕,但是想到冷言那从来不会吃亏的性格和他碾压一切的实力,就像松了一口气般,脸上紧绷的肌肉也松懈了下来。
“他住在四号别墅,你可以去看看,”高秋声并没有隐瞒,这件事不光是高家驻地内的人,就算是基地内的其他有心人也知道这个消息。
“谢谢,”尚城阔点点头,看了一下别墅门口那大大的门牌号,四号的数字就在不远处的别墅上贴着,他大跨步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高管家,我们是不是…”站在高秋声身边的几人也察觉到了男饶不对劲,看着高秋声提议道。
“不用,如果冷言都搞不定,你们去了也只是送人头而已,让他去吧,”高秋声已经从最初的紧绷之中缓和了过来,摇了摇头,脚步匆匆的直接离开了。
高秋声的话的完全没有毛病,在门口负责站岗的众人对于冷言的强大早已经产生了免疫力,即使被这样打击也没有什么感觉,而是把目光不经意的对准了冷言所在的别墅,密切关注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进来,”听见有人敲门,冷言大声的回应道。
“你是?”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冷言确定这个男人之前并未和他有过任何的交集。
“尚城阔,”尚城阔看着那个穿着大裤衩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着他手中那碗冒着热气的面条,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什么了。
“要吃吗?厨房里还有,自己去乘,”看着男饶目光始终盯着他的脸,冷言从来不会有不好意思的觉悟,依旧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着面,有些含糊不清的道。
尚城阔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抵挡不住那碗看起来颇有食欲的面条,还是点零头,朝着厨房走去。
很快,两个陌生人就坐在沙发上,捧着面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时候尚城阔也脱下了外套,穿着一件白衬衫正不顾形象的大口吞咽着面条。
房间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和两个男人大口咀嚼的声音。
“你找我什么事?”在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之后,冷言擦了擦嘴,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靠在了沙发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看起来舒服极了。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尚城阔手上的动作没停,但是他的话还是清晰的传到了冷言的耳朵里。
“去哪?”冷言皱起了眉头。
“去我的地盘,就在这附近,你会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尚城阔也放下了碗筷,认真的道。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暂时对加入其他势力并没有任何的兴趣,”冷言并不关心他到底是如何进入高家驻地的,但是他并没有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
“我需要你的药水,”尚城阔并未隐瞒,他对冷言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制作出来的药水却对于延缓他身体的衰败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如果能够找到足够的药水供应,他就完全不需要采取别的办法了。
“那就去商铺买啊,多得是。”
“我没有那么多的尸核,”尚城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堪了起来,基地内药水已经被炒到了一个价,即使是他,也不可能长期购买药水来满足自己的需要。
“所以,你就打算把我绑走了?”冷言依旧是之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把面前的男人放在眼郑
“如果协商不成,那可能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尚城阔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灰暗,但是很快又回到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你不是人类…”冷言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个额头上布满汗珠的男人,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
“很久以前,我曾经是,”尚城阔的目光中出现了些许的迷茫,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一样。
“看来基地门口的检查该换人了,”想到一而再再而三有其他物种混入基地内,冷言就忍不住对基地的未来开始担忧了起来。
虽然那个始终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什么的时钟可以压制那些丧尸,但是同样的对于人类也有不的伤害,这一点已经好几次得到了验证。
所以这是一个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如果不是丧尸潮压境,冷言不可能擅自把时钟拿出来,展示在所有饶面前。现在除了高家和丑门家,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那个钟楼到底能派上什么用处,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除了占地方没有别的用途的废弃建筑物。
“你现在应该担忧自己的处境才对吧,”尚城阔站起身来,挽起了袖子,继续开口道:“感谢你的招待,但是我还是必须把你带走。”
“太优秀了,就是会被一堆人觊觎,这样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冷言并未对男饶威胁有太大的反应,而是摇着脑袋自言自语一副非常骄傲的样子。
“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大片大片的鳞片出现在了尚城阔的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瞬间被黑色的鳞片所覆盖,在南北通透光线很好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的耀眼。
“我不可能和其他物种为伍,你应该也没有少吃人吧?”冷言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将近两米的长刀,长刀冒着幽幽的蓝光,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骤然升高。
尚城阔神色有些难看的往后退了几步,即使被鳞片包裹,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一种被烈火灼烧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之前的轻松心情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