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贝随口聊了一会哈特就有些后悔西贝从始至终一直在向他抱怨可恶的女皇陛下是多么残暴多么不近人情自己是多么的可怜多么的任劳任怨……以至到后面哈特几乎想把耳朵堵起来。
“对了!哈特刚才我看见士兵押解着一群俘虏是你抓到的?”终于西贝结束了她的牢骚临走前向哈特问道。
见哈特点了点头西贝说道:“那些俘虏你最好小心点他们有些古怪!”
“古怪!”哈特微微一愣:“你现了什么?”
“说不上现只是~~算了可能是我多想了。”西贝好像有些拿不准到嘴边的话并没有说下去她挥了挥手就离开了。今天忙了一天连她都有些累了。
“西贝到底现了什么?”哈特的思考只持续了三秒钟就摇了摇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刚才与银月相处的一幕所带来的亢奋到现在还没有散去。
望着远方巍峨的皇城处刑长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站在他的身后的赤血看见处刑长古怪的笑容有些不解的问道:“皇城防卫森严仅凭两百多个暗杀部队成员我怕……”
“用不着担心!”处刑长说道:“那些人我自有安排!狼牙的伤怎么样了?”
赤血道:“狼人的恢复力真让人称奇现在他已经无大碍了最多明天他就能完全复元。”说到这里赤血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大人那个老家伙又不告而别了。”
处刑长自然知道赤血口中的老家伙就是暗龙使不过暗龙与妖族结盟这种机密是不能让下属知道的。处刑长同样对暗龙使的行为有些费解。不过这次的行动有没有暗龙族参与都是无关紧要的已经探察到佩因一方底牌的他已经作了最稳妥的布置。至于结果很快就要揭晓了。
临近午夜天空乌云密布空气压抑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皇宫中两个提着魔法灯的士兵正在巡视。
说是巡逻这两个士兵只是沿着制订的路线毫无警戒之心的敷衍了事。毕竟每一个人都很清楚只要皇宫的结界没有撤下叛军想要潜进皇宫无疑是痴人说梦。
“明天可能会下雨而且是很大的雨!”年长的巡逻兵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聊的对同伴说道。
年轻的巡逻兵看了看天色满是倦容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神情:“真要下大雨的话明天叛军应该不会攻城!城墙上的那些弟兄们走运了。”
年长的巡逻兵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兄弟不是分配在城门那吗?听说今天抓了三千多俘虏。是不是真的?”
“那当然!”年轻的巡逻兵听到同伴提起自己的兄弟一下来了劲头眉飞色舞的说道:“今天换防的时候我兄弟跑来告诉我他要升小队长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未等年长的巡逻兵回答年轻的巡逻兵就抢先说道:“他亲手抓住了一个大队长。那可是大队长啊!有十几个亲兵保护呢!我兄弟第一剑砍掉了他的头盔第二剑就架在了那个大队长的脖子上。联队长亲口称赞我兄弟剑术精湛甚至许诺只要他能带好一个小队就立刻提升他当中队长。”
年轻的巡逻兵越说越兴奋最后甚至抽出腰上的剑在空中比划起来。
年长的巡逻兵闻言难掩心中的羡慕对于这些最底层的普通士兵而言。不要说成为军官就是一个亲兵在他们眼里也和飞黄腾达也没什么两样。从军多年早混成兵油子的年长巡逻兵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即便这个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于是他眼珠一转立刻拍起了马屁:“真的假的?那你走运了!等你兄弟当上中队长亲兵的位置千万要给我留一个啊!”
年轻的巡逻兵得意的回答道:“怎么可能是假的嘿嘿!绕过这条小道就到俘虏关押的地方了。我认识当班的守卫到时候让你亲眼看看我兄弟抓的那个大队长。”
说完年轻的巡逻兵加快了脚步那架势好像恨不得能立刻证明给同伴看。两个巡逻兵很快就穿过了小道但映入眼帘的情景却让他们呆住了。
只见关押俘虏的侧殿周围几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更让人心惊的是尸体上的军服盔甲已被剥下只留下贴身的衣服。
“暴动?”
两名巡逻兵终于回过神来他们正想高喊两枝乌黑的弩箭却先一步插进了他们的咽喉。
侧殿生的变故暂时还未被人察觉巡逻兵的死只是为这场血腥拉开了序幕。
皇宫西侧的魔法塔上两名负责控制结界的宫廷法师正在聚精会神的下着棋。熬夜是个苦差使对养尊处优已久的他们来说若不是找点乐子几乎和受刑没什么两样。
一步之差输了棋那名输的魔法师很不甘心想要悔棋而赢了棋的魔法师自然不答应两个魔法师正欲争执的时候却传来敲门的声音。
“是谁?”
门外的人回答道:“女皇陛下有要事请两名大师火前往。”
两位魔法师对望了一眼神情一下紧张起来这么晚了还请他们去商谈肯定是生了不得了的大事。两个魔法师们赶紧站起身连棋盘都来不及收拾就向门口走去。
钢铁铸造的厚重大门打开了四个士兵和一个小队长站在门口小队长的神情显得有些焦急其中急性子的魔法师见状连忙问道:“陛下那边生了什么事?”
“大师!这~~我……”为守小队长欲言又止看了看左右似乎有些顾及在魔法师又一次催促下才将头缓缓凑过来。
急性子的魔法师放下了高傲的作派将耳朵凑向小队长正当他做好听到震惊消息的心理准备时胸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凉意紧接着一股剧痛撕裂了他的神经。
后面的那个魔法师他现同伴遭袭立刻在身前布下了一道防御屏障。不能不说这名魔法师无论是反应还是实力都称的上出类拔萃他能在瞬间布下防御屏障仅从魔法控制力来说和师也相差不远。
见防御屏障已经完成魔法师放心大胆的念起了咒语准备动攻击魔法。他的作法正统而有效对方除非有剑豪级的斗气否则在他念完咒语之前绝不可能击破他的魔法屏障。
只可惜这一次魔法师失算了那名杀了他同伴的小队长仅仅是抬起手手臂内侧射出一枝乌黑的劲箭毫无阻力的穿透了魔法师的屏障钉在了他的胸口上。
“竟然是~破~破~~魔箭!”魔法师难以置信的望着胸口的黑箭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十几分钟后一声震天的巨响惊醒了皇城内所有人的睡梦。
正在睡觉的哈特听到这声巨响立刻抓起床边的初之誓约推开了窗户仰望去。只见笼罩着皇城的半透明结界好像从内部遭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开始扭曲变形。眨眼的功夫巨大的波纹在结界上闪烁起来透过空气哈特甚至能感到整个结界在剧烈的颤抖。
“难道是叛军的魔法打击?”
哈特连盔甲也来不及穿就从窗户跳了出去然后飞向指挥所奔去。虽然他很清楚皇城的结界强度足以抗衡叛军的魔法攻击可知道归知道这并不能让他真正放心。
因为结界的异常皇宫内一片混乱随处可以看到衣着不整的侍女在恐慌的尖叫宫内的女杂役也是乱作一团。飞奔中的哈特甚至撞倒了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厨娘而那个惊慌失措的厨娘更是干脆的直接昏了过去。
“到底生了什么?”
从人们的反应中哈特现了一丝不对劲如果只是结界异常按理说这些杂役与侍女应该不至于这么恐慌。哈特所居的内院除了他之外几乎全是女眷也因此没有安插巡逻的士兵。
好容易哈特拦住了一群提着长剑的女侍卫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在十几分钟前内院中突然闯入一群士兵他们好似疯了一般见人就杀而且他们每个实力极为惊人前去阻止的侍卫在他们面前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身手惊人?难道是暗杀部队混进皇城了?”
联系起结界的异变哈特突然想起那些埋葬机关培养的暗杀机器虽然他从未和那些人交过手。可在巴士帝堡时哈特曾通过监控魔法亲眼看过暗杀部队可怕的手段。相比之下效忠于多夏的“黑甲”与那些杀戮机器比起来简直就是软弱可欺的羔羊。
皇宫中的女侍卫是从无数女童中精心挑选从小接受极为严格的训练她们虽是女子身手却绝不寻常能让她们毫无还手之力以哈特所知除了暗杀部队外还真找不出来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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