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园子张青看卢俊义威武不凡,看来十分难惹,便恭敬地说道:“愿闻好汉大名。”
卢俊义不愿跟这个冷血人屠废话道:“你先说,你夫妻二位,高姓大名?”如此明知故问,也是想将水浒剧情再了解清楚些,等下杀掉这两人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那人道:“小人姓张名青,原是这旁边光明寺里种菜园的。因一时之间争执一些小事,一时冲动之下就把那光明寺的僧众们都杀了,放了把火把那光明寺烧成白地,后来也没人报官,官府也不来查问,小人就在此大树坡下劫道为生。突然有一天,有个老头挑这一副担子过来,小人欺负他年老体衰,抢出来和他拼斗,斗了二十余合,被那老头一匾担打翻。原来那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专门做抢劫买卖。那老头见小人手脚灵活,便带着小人回到城里,教了小人许多本事,又把这个女儿招赘给小人让小人做了他的女婿。老丈人亡故后,我们在城里怎地住得?只得依旧来这里盖些草屋,假装卖酒为生。实际上是等客商过往,有看上去有钱的,便在酒里放些蒙汗药给他吃了,然后将他大卸八块,将身上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成肉馅包包子。小人也好结识江湖上好汉,江湖人唤小人做菜园子张青。俺这老婆姓孙,都唤她做母夜叉孙二娘。”
卢俊义冷笑道:“‘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包子。’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你们也做的到,如若只是蒙汗下药掠夺钱财杀人弃尸也就罢了,你们如此行径禽兽不如,我卢俊义羞与你们为兄弟。梁山好汉不缺你们两个畜生,去死吧。”
说罢,一脚跺晕了孙二娘。
张青见状就跑,怎有卢俊义快,三两步追上,也只是一拳,把张青打到在地,又补上一脚,把张青踢得晕了过去。
那两个小二拿起刀冲上前来,卢俊义抽起一张长凳,左右一下,打飞小二手中的刀,再过去左右两拳,把那两个小二打晕在地。然后把这四人用绳子困在一起。
然后卢俊义强忍着呕吐恶心的感觉来到了后屋的人肉作坊里,看见壁上绷着几张人皮,梁上吊着五七条人腿。当真是黑店,当真是人肉包子,当真是两个畜生干的好事。
卢俊义得到确实后,气得血气翻涌,怎的也不明白顶天立地的打虎英雄武松怎的会和这两个丧尽天良的败类结拜,替天行道的梁山怎的也能容纳这两个畜生。
卢俊义发誓,日后一定要清理门户,把一百零八星宿里面的害群之马逐个清理出去,真正让梁山成为一个替天行道安抚黎庶的义军。
卢俊义正想放了把火把这罪恶之地烧了,突然看到案板上竟有一个活人尚未被母夜叉宰杀,想必是卢俊义上门影响了他们的进程。
那人是一个头陀,身长八尺的汉子,面貌凶恶,带着一个箍头的铁界尺,一领皂直裰,颈悬一百零八颗人头骨做成的佛珠,旁边摆着两把雪花镔铁打造的戒刀。此人被绳子困在那案几上昏迷不醒,想必是蒙汗药劲尚未散去。
卢俊义取了一瓢凉水,泼到那头陀身上,激的那头陀打了一个冷战,醒了过来。
卢俊义手拿戒刀对准那头陀的咽喉:“你姓字名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何有这许多人头骨做佛珠?”
那头陀睁眼正看到墙上的人皮和梁上的人腿,瞠目大怒道:“洒家竟被你们这般畜生害了,洒家杀的都是贪官污吏,那像你们这些丧尽天良什么人都宰杀。真是一群畜生啊。”
卢俊义笑道:“大和尚,误会了,我也差点被这群畜生杀了,不过我比你大和尚机警。你说你杀的是贪官污吏,怎生证明?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像他们一样滥杀无辜。”
那头陀大怒道:“怎生证明?你看这个是奸相蔡京小儿子的头骨,这是奸宦童贯义子的头骨,这是青州知州慕容彦达和当朝慕容贵妃的弟弟的头骨,这是江州知州贾德宝的头骨,这是杭州知府陈立基的头骨.......”,他一口气说了二三十个贪官污吏的名字,俱都是可杀也易杀之人,如果他说这是蔡京、高俅的头骨,那卢俊义万难相信。
那二三十个贪官污吏的名字卢俊义也都听过,而且依这头陀的身份,如果不是预谋铲除这些败类的话他也说不了那么全这些人的名称,所以卢俊义相信了这头陀。
看那头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应该就是这头陀铲除这些败类时受的伤,卢俊义顿时大为敬仰,肃容道:“大师真乃金刚罗汉复生,此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我佛大无畏精神令在下深感佩服,敢问大师法号。”
那头陀稽首道:“贫僧法号道嗔,因容易嗔怒,故得其名。自师父死去,流浪江湖已十余载,杀的坏人有这一百零八人,俱可杀之人,无一冤屈之鬼。不知这位好汉大名?”
卢俊义说:“我乃河北大名府卢俊义,大师我先扶你起来,我们到前面看看。”
卢俊义拉着道嗔到了前面,指着张青和孙二娘道:“这两个畜生,大师准备怎么办?”道嗔大怒:“此等畜生,留着贻害无辜不成,杀了就是。”
卢俊义笑道:“那就借大师之手来降妖除魔。”
道嗔手起刀落,把张青和孙二娘这两个无良人屠和另外两个伙计一一解决掉。随后放了一把火,把这黑店烧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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