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等人快马加鞭赶到东京,到卢家在东京的总店,找来这里的军情部特务头子李新。这厮是混江龙李俊的远方兄弟,平素最爱八卦消息,做情报搜集正好适合。
李新掌握的情况,跟原本发生的和董超薛霸告之的没有太大差别。
当时林冲在开封州桥下的酒店处拜别丈人和娘子的离别场景李新也亲眼目睹。
林冲无奈地写了休书给娘子,林家娘子哭昏在地,场面极其感人。看着豹头环眼极度威猛的豹子头此时落魄苍凉的模样,看看林家娘子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李新心里也极其难过,不由得暗地痛骂高俅和高强。
卢俊义听了李新的汇报,心头也泛起了一层伤感。任何朝代,如果一个男人不掌握足够的权势,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的,不面对高强这样的**是无能为力的。卢俊义在后世看过太多市长县长的儿子在学校里到处抢别人女朋友的事情,虽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但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生到自己身上,官本位等级制度存在一天,这种事情就难以避免,除非这个男人拥有足够的权势。
在这件事情上,卢俊义看到后世某些官员的影子,那些贪官和他们的衙内,跟现在的高俅高强有何区别,都是目无王法欺男霸女横行无忌。后世自己人微言轻做不了什么,自己现在身为一个造反派,一定做一点什么事情,能够让自己的气愤平息一点。
当然首先知己知彼,派出石秀和时迁以及他们的下属跟踪高衙内高强,跟踪高俅,蹲在林冲的老丈人张教头家附近盯梢。
而卢俊义不想再大大咧咧地到处扬名。因为他这次是干杀人放火的事情。他只是躲在卢家在东京的总店,询问驻扎在东京的情报人员一些事情。那些事情都是不方便传递回去地,一些看似不关大局的事情,比如什么人升官什么人贬官了。卢俊义对这些并不看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信息就会发挥出至关重的作用。
派往大相国寺的人没有打探到哪里有一个**鲁智深。看来现在鲁智深还没有拳打镇关西,还在小种攻略相公那里服役,不过依照那厮嫉恶如仇的个xing,恐怕在那里呆不长了。迟早会投奔梁山。
前两天内都没有看到高衙内地踪迹,看来他便宜老子还是顾忌到yu'lun的压力地,让他便宜儿子先躲躲风头,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躲了快一个月了。林冲被刺配了,按照高俅们的想象,应该已经死在半路了吧,这衙内的相思病也好了吧,该出来晃悠晃悠了。
高衙内终于露面了。这厮后面跟着十几个恶仆和打手。其中显眼地是乾鸟头富安、虞候陆谦,还有党世雄、党世英两个ji'pin打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在街上走着。真是典型地恶少恶仆上街场景。俗套到不行。
原本街上熙熙攘攘地。人潮汹涌。男女老少穿行其中。一派兴旺繁荣景象。尤其是许多大姑娘小媳妇将汴京地大街映衬地光彩照人;
。真是不输于后世地王府井。
突然一声凄厉地女声尖叫道:“花花太岁!”
原本熙攘繁华地闹市突然像是爆发了一场战争似地。人人都纷纷逃亡。摆摊地不再吆喝。收拾都不收拾了。挑着担子拼命狂奔。
卢俊义远远地跟在高衙内一行人后面。突然觉得面前地情景很是熟悉。éng'guǎn大队上街了。闹了半天。高衙内地真正身份是chéng'guǎn啊。
那肥嘟嘟地高衙内一改往昔追着街上měi'nu乱跑地习惯。目不斜视。低头向前奔去。他手下人像是知道这衙内地心事。也都一改恶奴本色。紧紧地跟在高衙内后面。
十分熟悉高衙内风格的李新吃惊地瞪直了眼睛,不是吧,这花花太岁转xing了。卢俊义呵呵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首诗虽不恰当,也可反应这高衙内的一番心思。见过了林娘子那般的国色天香,庸脂俗粉还能吸引他吗。如我所料不错的话,他肯定是奔向张教头家的。”
卢俊义等人远远地跟着,果然,高衙内正是去张教头家的,看来是去逼婚地。
高衙内一行冲进张教头地家里,卢俊义生怕这些人会行凶抢人,便紧跟在后,吩咐其他人分散开来。卢俊义绕到张教头家隔壁,里面的谈话他听得真真地。
那陆谦说道:“我家衙内家世高贵,一表人才,钦慕你的女儿,想结亲,到时候你女儿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不知道教头意下如何?”
那张教头不敢流露出什么不满,委婉地说道:“我这女儿已经嫁人,女婿尚在,婚约还没解除,老夫不敢坏了礼仪,擅自将女儿外嫁他人。”
院子里等候地高衙内高强狠狠地嚷道:“你这老儿怎的如此,那林冲早死了。”
张教头低声道:“那也我们有了确信才好。”
高强喝道:“那好,再等几日,有了准信,你这老儿不反悔。哎,小娘子何在?”
那张教头低声求饶道:“高衙内,你未娶她未嫁,现在想见,不合礼仪。”
高强狂笑道:“哈哈,是吗,既然这样,我就多等几日。”然后他冲着里屋大喊道:“娘子,林冲没了,没人能阻挡我们两个了,你等着我啊。”
喊完以后,高强喝道:“奴才们,跟爷去春情楼耍耍去。”
于是一群乌合之众作鸟兽散。
看来高强这杂种有一个月没有出去piáo了,这番急躁难耐,应该会在那春情楼呆上一晚。
卢俊义叫时迁带着几个人跟去春情楼,摸准房间。
时迁领命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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