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童贯、朱、李彦、王、梁师成、高俅,以蔡攸、蔡绦,这些赵时期把持朝政的jiān贼全部被贬谪,在半年左右的时间里又相继被赐死、病死或仇杀。
其中蔡京、王、梁师成和蔡京的第二个儿子蔡绦跟齐军没有过于直接的冲突,卢俊义就没有难为这些人。而童贯平了方腊、王庆、田虎,跟这三个巨~残部将领仇怨似海深,他还曾预谋杀害姚平仲、韩世忠;朱在苏州应奉局巧取豪夺,鱼肉东南,造孽甚重;李彦在主持西城括田所时对梁山泊一带横征暴敛,强抢良田,危害甚多;高俅不仅曾断送王进、林冲、杨志、史文恭等人的前途,而且还在讨伐摩尼教时多做杀虐;蔡攸在征讨王庆时杀良冒功、jiān'shā掳掠,无恶不作。卢俊义自然不能轻易让他们死掉,赵桓派人杀掉的只是替身。
卢俊义派人从俘虏、奴隶中选出跟童贯、高等人相貌酷似的,再化妆打扮好,然后派出精锐特工将这些被药物控制好的替身,前去那些jiān人所在地,在赵桓的钦差赶来之前“移花接木”,将换好的真人押回山东。赵桓的钦差见到那些jiān人的相貌二话不说,就派人将其斩,即便他们现已经被人掉包,也只会怀疑是赵使诈,而不会怀疑到齐国。其中高的替身干脆就在回汴梁的路上落水而亡。
童贯、朱、李彦、高、蔡攸,包括蔡京的女婿梁中书,这些恶人,尽被跟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齐军将领们一人割下一块肉凌迟处死。这凌迟执行彻彻底底地实践了卢俊义当初给这些将领们许下的诺言,即“利用完这些贪官后就替你们报仇雪恨。”
当然给这童贯、朱这些人实施凌迟之刑是在东京汴梁貌似平静以后,赵宋小朝廷给各:文拒绝地方勤王时,卢俊义才将这六人爆出,让将士们泄掉心中地怨恨;
而这一段时间,俊义还是先将六贼派专人看押起来,坐看赵桓的表演。
靖康元年正月,赵桓诏书让中外臣僚庶民敢言朝政得失。
但正月初二,颜宗望所率领的东路军攻陷浚州,把守黄河北岸地宦官梁方平日日聚众饮酒,不做防备,等到金兵大至,就仓皇败下来。黄河南岸的何灌守军一见到金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触而溃,烧断桥梁后望风而逃,黄河防线竟然没有一兵一卒防守。金兵从容不迫地渡过所谓的黄河天险,直向宋朝地都东京杀来。
当天,不知梁方平大败的赵桓正下诏书,准备仿效先祖宋真宗当年在辽国入寇时到澶州御驾亲征退敌而签订“澶渊之盟”的故事,自己也玩一把御驾亲征。他任命吴敏为亲征行营副使,集结兵马于殿前,摆出一副欲与江山社稷共存亡地姿态,妄图挽狂澜于既倒。但是,靖康元年正月初三,东路的入侵金军突破黄河天险已经渡河的消息传到了宫中,赵一见大事不好,便南逃去了,一些王公大臣也都纷纷收拾行囊准备潜逃,一时间城内人心惶惶。
赵桓一看老爹跑了,:己也跑肯定不能了。本来靠着黄河天险,御驾亲征说不准还可以碰碰运气打败金军,但是现在天险变通途了,亲征的事情断然不敢再继续了。
正月初四。天刚一放亮。赵桓在宫中紧急召集百官议事。商讨是战是和。
金兵占领燕京以后。赵曾经派遣给中李出使金军阵前。请求议和。碰了一鼻子地灰回来了。这个小子被吓破胆了。逢人就渲染“贼强我弱”。称金**队“人如虎。马如龙。上山如猿。下水如t
宋朝大部分君臣地想法也是如此。以太宰白时中、李邦彦为地主和方代表了大多数地意见。他们想效仿唐玄宗“安史之乱”时避祸四川。避敌锋芒。把都迁移到襄阳。这里易守难攻。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并且是难于征服地地方。这个迁都地主张得到了准备逃跑而又不好意思逃跑地赵桓地赞同。但是以兵部侍郎王为代表地少数派不同意这个做法。
王棣地来头不小。他养父是王。王地父亲就是鼎鼎大名地荆国公拗相公王安石。王安石有两个儿子。王和王。其中王无子。从家族中承继一个养子。是为王;王则有一子名为王桐。官承事郎龙图阁直学士。王桐现有一子。名为王钰。恩授承事
卢俊义知道了王、王桐后。大骂后世那些史学家。尤其是宋末那班史学那些混蛋因王安石地变法触及到他们地利益便放肆地污蔑荆国公。谎称王安石因变法搞得断子绝孙。甚至谎称王体弱多病早死。儿媳年轻守寡。王安石扒灰。而民间以讹传讹。甚是缺德。
不可否认。荆国公在变法时任用了一干小人。如吕惠卿、曾布、蔡京之流。而且上下官僚沆瀣一气。致使变**败垂成。但仔细推敲变法内容。现如若变法成功。赵宋朝廷便又可稳固百年。至于北宋亡于“王安石变法”之说。实乃荒诞无稽卑鄙无耻之言。
那些持有这种混蛋之说的人完全没看过荆国公变法的内容,卢俊义在齐国推行的有相当一部分就是参考王安石变法。齐国言论自由,但侮辱王安石这样被卢俊义衷心尊敬的圣贤,必受割舌和终生劳役之刑,言论里规定可以议论变法得失,但不准进行人身攻击,尤其是不准对贤人;
赵一朝,蔡京这类的变法新党执政,如同后世部分官僚一般,荆国公的富民强国良法在蔡京手里成了huo'guo'yāng'min、贪污**的牟利工具。同时也因蔡京等人标榜是荆国公门生di'zi,对荆国公后人甚是照~,虽然王、王桐二人并不依附他们,也获得了相衬的提拔。王桐现任礼部侍郎,而王棣晓畅兵事,被任命为兵部侍郎。赵桓上任后见这二人并不依附蔡京,就让他们保留原职,继续留任。
在宫中会议上,棣看到赵桓愿意迁都到襄阳,准备逃跑,立即质问赵桓:“道君皇帝以天下托付给陛下,陛下今天准备舍东京而去,有违太上皇之~。”赵桓被问得哑言,无以应对。宰相白时中见皇上被窘,立即质问王:“京城能够守得住吗?”王立即回敬道:“天下的城池,有哪一座能比得上京城那样坚固?况且祖先的宗庙社稷都在京城,还有上百万的臣民,我们怎么能够丢下不管吗?我们可以逃跑,但是天下的人心散了,今后我们如何收拾消散的人心。现在我们的权宜之计就是激励鼓舞我们的将士,安慰我们的百姓,号召大家和我们一起坚守东京。另外勤王之师也将于近日到达,逃跑是下策,坚守才是上策。”
赵桓听王棣这样一说,也为感动,觉得如果现在逃跑的话,上愧对天地下愧对赵宋列祖列宗,便问王棣:“依你的意见,谁以带兵抵抗呢?”王棣便以退为进地说:“白时中、李邦彦虽然是一介书生,在领兵打仗上不是行家,但是他们位高权重,可以率领将士们抗御敌寇,这正是他们报效国家的时候。”
白时中、李邦原本就是胆小如鼠的人,忽然听说王棣推荐他们负责守城御敌,顿时恼羞成怒,立即质问王棣:“你也是一介书生,你怎么就不能领兵出战呢?”
王棣一听,知道对方已经中了自的激将计,立即慷慨陈词道:“如果陛下认为臣可以担当此任,臣愿以死相报,只是人微言轻,不足以使军队和老百姓信服。”王的这些话结结实实地击中了逃跑派的害,位高权重的人怕死不愿临危受命,靠人微言轻的人担当抗敌大任,这在赵桓眼里看得是一清二楚。赵桓当即任命王棣为尚书右丞、东京留守,以同知枢密院李为副手,聂山为随军转运使,委以全权指挥军队抗击金兵,保卫京城。
在宋王朝岌岌可危时刻,满朝的文武大臣竟然找不出一个英勇善战的将领来担当重任,只能找出平时文文弱弱的书生来领兵打仗,不能不说是北宋初年以来“崇文抑武”政策的失败。后世对于那时的书生“平时静坐谈心xing,临危一死报君王”的表现很是不以为然,指责书生对国家天下一点都没有用,平常讲道德、讲学问,正襟危坐谈心xing,到了国家有大难的时候——“临危一死报君王”一死了之,如此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书生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平时gāo'guān厚禄的人遇见危险一走了之的多了去了,甚至很多无耻下流的还去做了投降派。凭着书生意气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是很值得敬佩的。
不单单是王棣,原来历史上,宋的虞允文、文天祥,明朝的于谦、张煌言、孙承宗都是书生,但他们比大部分武将德、功、行不知高尚了多少倍。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就拼命硬干的人,就有为民请命的人,就有舍身求法的人……他们是中国的脊梁。历史证明,王这样的人就是中华民族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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