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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自找的怨不得人 一

重生将门风华 扬秋 4918 2022-07-22 0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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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牢里的修大公愤懑的踢了铺在地上的稻梗一只老鼠毫不怕人的从墙角钻出来一双鼠眼圆滚黑亮四下张望了下便直往修大公脚边的吃食而来残羹剩菜上因天冷浮了层厚厚的油块有大管事打点修大公在牢里的吃食还是比旁人来得好很多至少还有支油鸡腿

  那些一起被拉进来的小厮、护卫们的吃食连油花都没有只有干干的馒头和清水隔着栅栏坐着的小厮瞧见老鼠出现还识货的往修大公吃剩的油鸡腿去不禁有些急了抓起身边的稻杆往那鼠辈丢去可惜轻飘飘的稻杆一点威力也没有徒劳的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就软弱无力的坠到地上

  修大公嘴里不知念叨什么他突然站起来在牢里踱步转圈隔壁牢房里的小厮和护卫几个侧耳倾听了半晌才知他在念叨大管事说的也是大管事从他们进来那日来过一趟打点了大公的用度也顺带打点他们几个一番他们才有床破被御寒

  牢里不见天日时光的流逝在这里只能从狱卒送吃食来判断算一算他们已经进来五、六日了还记得回城时离过年还有近十天这么说来官府封印了吗

  正想着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金属交击锵锵的声音应是钥匙吧迟滞的脚步声慢慢的接近昏暗的甬道中一条苍老的身影慢慢靠近老人提着食篮走到牢门前他没有开门只从栏栅的间隔中将之前的食盘取出再将食篮里的食盘放进牢房修大公阴鸷的眼瞅着老人不放

  老人恍若未觉他噬人的目光换过他的食盘后继续他的工作小厮笑嘻嘻的上前与老人搭话老人抬起混浊的眼看了小厮一眼也不理会他换过食盘收拢旧的放入食篮里转身就要走小厮挠了挠乱如稻草的发张口欲喊忽见老人垂下的手不经意掉落东西他忙扑上前捡起

  是折成方胜的一张纸条抖着手小心的拆开纸条就着昏黄的烛光想看清上头写什么小厮瞧了半天颓丧的将纸条递给护卫们

  伱们看看这写些什么

  去伱的明知道哥儿几个不识字还拿来消遣人护卫们凶狠的道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小厮这时才慢慢爬出来我瞧瞧吧纸条传到他手里他看了良久又捧着纸条动作缓慢的挪到烛光亮些的地方

  这是大管事写来的他说官府封印了大公这事要等年后开印才审大管事说他交代分会管事让他来打点狱卒他则先带人赶回去讨救兵

  他开始说话时修大公已停下脚靠在栏栅边听着此时不免开口问:他可说我何时能出去

  护卫和小厮等人面面相觑修大公是打死人当场就范的重犯难道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毫发未伤的出牢笼

  那个送饭老人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拎着食篮慢慢的踱出牢房走上石梯与坐在门边的两个狱卒打了招呼慢吞吞的走出去

  两个狱卒摸摸袖袋里的碎银相顾呵笑这个年过得可真肥只消济州商会的人送饭来他们就要银钱可收听说济州商会的主就修大公这么一根独苗就算捞不出去也会设法让他在牢里的日好过

  老人出了牢房倒没出知府府衙而是拐进府衙僻静处的一处厢房隔了半晌他换过衣服从另一扇门出来赫然就是吴木森他大大方方的走出府衙看到府衙前的大道旁停了辆马车车上标记正是济州商会独有他扬眉浅笑大步上前

  正拿着葫芦喝小酒的车夫猛一回头赫见那管闲事的家伙噙着不怀好意的笑走过来吓得一抖手将葫芦掉到地上去汨汨流淌散着浓浓酒香

  伱家大管事在里头吴木森露出一口白牙朗声问道

  车夫却觉他像露出森森狼牙的恶狼浑身抖颤不止在

  吴木森朝他比了个手势车夫立刻朝车里通报然后跳下车辕请吴木森上车

  吴木森摆了摆手示意他请大管事出来大管事早听到动静在他得知那个东方朔就是顺王之后他的脑飞快的将之前听到的小道消息拼凑在一块儿忽地明白过来自家大公因何被关后知府迟迟不审问也不过堂明明那会儿还没封印但知府大人偏生压着不动

  他几番投帖去知府府邸都如泥牛入海没有音讯走官道没着落便拐弯绕路走没想到还是碰壁但他明白东方朔的真实身份之后所有原先想不通的事全都通了

  怪不得啊怪不得

  蓝守海好端端的待个孤儿这么好还一度让人传出那是他的私生惹得蓝夫人与娘家人不满与蓝守海闹翻被丢到庄上去静养还是严家二老病重才让她回城可惜没多久就被蓝守海的母亲带到京城养身去了

  大公对蓝家七姑娘动了邪念蓝家人怎么可能不出手整治而这位顺王又如何能容忍有人对他的未婚妻动手动脚看来这门亲事双方早有默契只是没有对外说清楚

  大管事万分扼腕早知道就死活拦住大公千万管住他别让他由着性胡来如今惹出人命官司只怕是不好善了

  想到此处大管事不由思忖起来马车外头这个人真的只是仗义勇为还是与东方朔或蓝守海有关系吴木森并未让他有时间多想见他迟迟未现身嘴角一勾脸色丕变

  他哭得声嘶力歇大声哀求着大管事请他高抬贵手别再为难他和他的家人们他会指证修大公杀人全是因为被衙役破门时看到的景象吓到了他嗓门很大大管事一听到他的哭叫声一时间呆愣住再听到后头他所说的话便急忙拉开车门急急朝车夫示意让他制止吴木森继续大声嚷嚷

  可惜的是为时已晚知府衙门附近紧邻长门大街这条街上都是些商号现在正值办年货最忙碌的时候因此有不少人听见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吴木森又是哭求、又是跪拜的场面很热闹大管事尴尬万分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衙门的衙役过来察看赶人吴木森才踉跄而去大管事涨红了脸面对衙役的问话有些不知所措

  幸而衙役们接过车夫塞过来的碎银后便朝他们摆手令他们驱车离去不允许在衙门前久待

  车夫讷讷应和着匆忙跳上车辕扬手挥鞭驾车离开

  衙役们朝隐在暗处的吴木森示意然后便高兴的揣着刚刚得来的意外之财转回衙门里去不远处那些办年货的人还在议论著刚才的一幕吴木森侧耳听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转身走人

  待回到酒楼掌柜的见他回来头往后园摆了下东家在后头等伱

  吴木森颌首径自往后园见东方朔去

  东方朔与黎内官在说话见他进来也没停下来等到黎内官告退东方朔才指了身边的官帽椅让他坐

  吴木森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才道:都办妥了

  那就好这么一来知府和其他人就算拿了他们的钱应该也不该太明目张胆的循私枉法

  其实有东方朔和蓝守海盯着知府又不傻根本不会为了贪这个钱而得罪他们两只是吴木森一直坐立难安深怕知府会了贪济州商会疏通的钱财而纵放修大公东方朔干脆让他从中去捣蛋破坏一番也正好敲打敲打知府衙门的人

  ※

  宫中上下众人皆忙着除旧布新龚美人这儿也不例外但自从皇帝回宫后她便不曾再侍寝皇帝病了她跟着其他嫔妃去闹了好几回可惜都没机会见到皇上侍候的宫女、内官们渐渐觉得不安

  席美人与龚美人一同去侍候的可是回宫后席美人却与出宫前一样一个月中还是有两次侍寝的机会龚美人却没有

  往昔龚美人可是最受宠的与现在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依例过年前要制新衣尚衣局此前都是先请龚美人挑样选料然后才轮到旁的嫔妃这一回却直到这时仍不见尚衣局派人来量身裁衣

  龚美人心里不安表露出来的就是完全失了以前的娇憨天真起而代之的是阴霾酸刻说没几句话就命人掌掴宫女、内官巴掌令侍候她的人个个提心吊胆的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又惹来教训

  春梅几个瞧着心底也不安得很拉了冬瑶到角落里悄声问道:主这是怎么了自主进宫起陛下从不曾这么冷着她

  伱问我我问那个去冬瑶冷哼也不知是不是席美人在陛下面前说了主什么否则怎么会她圣宠依旧主却……

  要不要我们去套繁花话

  不要冬瑶连忙制止春苗伱们往旁人打探繁花那儿我去

  冬瑶姐三殿下已经有阵没捎话进来了

  冬瑶也正担心这点要知道她们会被三皇送进宫来为的就是让主设法在陛下耳边吹枕头风如果主失宠她在三皇眼中就没有用处了主都无用了她们这些倚附主而活的人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不成她得想法让主重得圣心才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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