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汇聚灵气,透视和先前总结的规律一样,由于距离较远,崭新不过才透了两个人就宣告功亏一篑。忽忽悠悠一阵之后,崭新终于翻越密度极大的人群,来到了摊位的最前边。
崭新的眼睛最先看到的并不是摆摊的人,而是在地上摆着的大大小小的器皿,有瓷器,有烛台,有太平象,斗笠碗,珐琅彩,山水粉彩字画,柳叶尊,还有很多崭新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
崭新对这些东西也只是一知半解,读书时候,崭新选修文物鉴赏学,在理论层次对这些东西做过皮毛的研究,而后就是在王刚的节目《天下收藏》里了解过一些术语,再就是在别人家中见到过一些类似的文物收藏,青铜器,玉器,文房四宝什么的,但那些基本都是民国时期的东西,看起来还不像眼前这些东西这样糙旧。
见崭新奋身挤到最前边,卖东西的一个小伙子搭腔起来,“兄弟,看看咱家的宝贝,保准都是精品收藏。”
说话的小伙子是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一嘴的京腔,圆乎乎的脸蛋,憨憨的样子不像一个生意人。
小伙子后边是一个老者,端端坐在小马扎上,指着自个的东西夸赞,更透露出巨大的商贩气息,看得出是一个满嘴流油的老油条。
崭新一个自然的笑,“我先看看,你忙就好。”
“好的,尽管看,不懂的话可以问我,这边都是康熙乾隆年间的东西,这边呢,是民国时期的。”
小伙子手两把比划,把地摊上的东西割裂给崭新看。
顺着小伙子指的方向,崭新先看去了他所谓康乾年间的宝贝。
当崭新的目光锁定在地摊上那一堆器皿时,他不禁有了一个打算。自己这双瞳是否能够从这些东西里边吸收到气道,如果吸收到,是不是就可以说明这东西是好东西,如果不能,这东西就一定是赝品。
崭新自然从肉眼上看不出这东西的真与假,本来这古玩就是真真假假,别人全靠的是经验与眼力,看看东西的成色,品相,可那些专业的鉴赏方法,崭新确实是知之甚微。倒不如用用这风流的透视眼,操作一番,看看效果。
想着,崭新慢慢凝聚精神力,慢慢地,一股丹田之气顶上来,然后推动着眼瞳之中闪烁的蓝白之光旋转起来,一阵蛰伏,满红的光线从瞳孔脉脉流出。
那气道也冲出眼瞳,在地上摆着的器皿上游荡起来,
一个个器皿被透视,那里边的构造崭新此时也是看了个一明二白,什么太平象,斗笠碗,不过就是一些最普通不过的瓷器材质,也就是景德镇新烧制的瓷器,分明不是什么康熙年间的东西,造假技艺差到无法复制。
再望向别的器皿,那气道又是一阵游走,可这时大脑突然嗡地一声。崭新用力晃动了一下脑袋,眼睛更是猛地一闭,一股糅合的气道便进入到瞳孔之中。
崭新潜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那气流很柔和,此时眼瞳甚至比看完了美女的酮体还要舒服,但是这灵气却只是作用于眼瞳,身体上并没有那种亢奋。
崭新一时间也有一点奇怪,但没多想,他瞬间又睁开了眼睛。
当眼睛再次睁开以后,崭新眼前的空气都渐渐被穿透了,那眼瞳的透视力明显有了一个拔高。他的耳边浮起一阵阵气鸣的铿锵声,而眼前令自己舒服的气力还在供给。
那光线进入到眼瞳,崭新的眼瞳越来越舒服,那感觉就似乎是疲惫的身子去泡在温水的池子中,池中央还飘着玫瑰花香,更是有美人在肩上按摩,而后自己的手就慢慢捏在了美人的屁股上,揉呀揉呀……
顺着气道射来的方向,崭新看见了在地摊上摆着的一件器皿,那是一件铜红高温釉烧制而成的柳叶尊,微微发着一点点的贼光,色调有些许不正,胎质粗爽,圆润有度,如果单纯用肉眼看起来,似乎就是一个赝品。
而那柔和的气流正是从柳叶尊上边流出。
崭新有过前边的经验,自是知道这补给到眼瞳的气力正是自己需要的,而自己既是所需,就说明这柳叶尊并不是赝品,有可能就是真的康熙年间的文物。崭新当然还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康熙年间的东西,但是他断定,这绝不是赝品,想到这,崭新想到买了这柳叶尊。
“小伙子,看好了没有?”
崭新一抬头,换过来那个老者再问自己话。
“呵呵,大叔,您是老北京?这乡音很重呀,我也在北京谋差,在此地相见,很有缘分呀。”崭新看着这家伙就知道是一个会设套坑人的老鸟,眉宇之间都写着奸诈二字,自己所以要先拉拉客套。
“是呀,我是老北京了,比北京都老?”老北京调侃地说,“小伙子,看上哪个了?”
“还没看好。”崭新皱了一下眉,“不如你给我推荐一下。”
老者的眼睛此时在崭新身上打量了一番,一般古玩买主都是近于知天命或者耳垂的人,看崭新二十郎当的样子,估计也是随便看看,便道,“你挑两件民国时候的粉彩瓷器好了。你看看这件山水粉彩的瓷罐,这画工多精美,人物栩栩如生。”
崭新定睛一看,大概也读懂了老油条的意思。“哈哈,大叔,这画工确实细腻灵动,很有层次感,但是这画一看就是现代仿制的,赝品。”
“你可别瞎说!”老者登时嘘了声,“你不买可以,但是生意不做人意在,怎么能张嘴就是赝品呢?”
玩收藏圈的人其实都知道,对这些文物的真伪判断一定要留一根线,就算是假的,也要说这东西自己拿不准,不好说。但崭新一个门外汉哪里知道这些,他更是快人快语,不喜欢跟人绕弯子。
“咳,诚心做生意就得容得别人说话不是,生意就是吵出来的吗?你不让我说话,那得了,我不买了。”崭新转身要走,
“别介呀,小兄弟,那你说说你看上哪个了?”
老北京自是老油条,捉迷藏似的,瞬间又抓住崭新的胳膊,“大叔说错话了,这么着,你挑一个,大叔不赚你钱了。”
“好。”崭新答应着,但他心里却知道自己要是真选了一件,这老北京更会往死里坑自己。这种欲擒故纵,看似恩赐实为妖孽的做法对崭新而言自是不攻自破!
崭新翻来覆去倒腾了两件东西,却故意抓起一件以假乱真,造型细致的粉彩瓷器,“这个,这个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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