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翻出的那两个手机中,有一个放的位置非常隐蔽,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拿出来看过一次,乔锋是找不到的。
无疑,这个手机显得比较诡异,而其上也只有一个联系电话,记录中大概每天联系一次。乔锋既然已经把这人列为嫌疑对象,对该号码有点想象力也再正常不过,尽管它可能只是某个情fù的号码。
至于另外那个标准的sī人手机,乔锋则用于了解这人最近和什么公众人物的通讯是否异常,由于有名有号,上面不少人那厮都认得,倒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姑且假定这个男人是单独策划者。
在自家别墅的一间空房内进行如上研究之后,天还没亮,由于时间紧迫,乔锋马上用自己的另一个不记名手机给知情(知道这个手机)的贾璐打去了电话,很快听到了她疲惫不堪的声音:“喂——”
“我发现一个号码比较可疑,你马上对其进行分析和定位,注意保密。”乔锋压低声音直接说道:“号码是……估计其每天开机的时间很短,一有结果马上联系我。”
“好!”贾璐的精神顿时高涨几分,她此时正在值班中,出事以来警方一直还没有任何让人兴奋的消息。
“注意身体。挂了!”乔锋在简单慰问后挂断了电话。那厮使用这个手机的机会极少,不用说贾璐也知道是特殊情况,自然会为那厮打掩护,不会暴lù他。
做完这些,乔锋便回房睡觉了,在敌情状态下,保持精神饱满是非常重要的。此时chuáng上的两个女人,睡姿很是狗血,抱得也实在太紧了,那厮并没有人为地去分开她们,很快在另一侧睡着过去……
直到早上醒来,乔锋的手机也没有任何动静,这说明那个神秘号码正处在关机状态,暂时无法定位,因而更趋向他先前的判断,嫌疑价值则又增加了不少。
这天已是周一了,上班的,上学的,本应是一种有压力不怎么爽的哄闹场景,不过对于这套别墅的人们来说,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昨天那厮就已经严格声明,暂时全体翘班翘课,大家除了对感情程度不一的黄雪玲表示不同程度的担忧之外,亦有一种众人皆忙我独闲的轻松惬意感。
对于被劫一事,众女均是爱莫能助,除了祈祷之外。这怨不得她们,她们也不知道大家长是多么的殚精竭虑,又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chuáng上二女明显想赖早chuáng,周一能够chūn眠不觉晓的感觉自是不错。乔锋则在各自怜爱地mō了一下她们的脑袋之后,果断起了chuáng。
在客厅里,乔锋撞见了刚起还穿着睡衣、呵欠连天的夏雪莹,微笑问候了一句:“上厕所啊?”
夏雪莹白了一眼,没好气道:“洗脸刷牙上班!”一边朝洗手台方向走去。
“上什么班?昨天我不是宣布全体罢工罢课的吗?”乔锋皱了皱眉,快步追了上去。
“乔总,我还有那么大的摊子要管,没你这么闲。”夏雪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你自己草木皆兵也就算了,不要让别人都跟着你一样,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我靠!乔锋走到她的身边停了下来,不置可否说道:“我是家长,你是家员,这关系够了吧?现在大家必须步调一致,你不能擅自行动,至于俱乐部的工作哪有那么夸张,你的团队不是很精锐么?就让她们当家作主看看,到底有几斤几两。再说现在通讯这么发达,你想工作,在家遥控也一样。”
顿了顿,他果断说道:“好了,上厕所后回chuáng继续睡觉,你也三十岁了,注意一下保养,别一下整出个小老太婆来。”说完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便又在夏雪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实一点,去吧!”
夏雪莹气恼地瞪着那厮,却是不敢还手,其实她发现那厮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重重哼了一声后还是上厕所去了,至于接下来,她也不打算再出去上班。
乔锋自己倒是洗脸刷牙,勤快得很。等他走回大厅时,却听见楼下有点热闹,顿时皱起了眉头。
周一睡个早chuáng是件很幸福的事情,特别是对于个别不爱上课的学生来说,比如温姿同学。这个学期从开学以来,温姿就一直处在一种非常郁闷的局面当中,新班主任赫然是江颜yù阿姨,而上学才半天,温姿就充分见识到了这位阿姨完全不同的一面,却是对她高度严格,重点对待,完全没了家里那般慈祥,于是她痛苦万分……
痛苦的又何止温姿同学,她的妈妈温美霞也很郁闷,开学之后,每周周末那位江老师都会煞有介事地夹个记录本,从楼下走到楼上,进行非常正规的家访,把温姿同学在学校的种种不良表现一一罗列出来,痛批了学生再狠训家长。
总之,温姿的主要问题就是心理年龄远大于生理年龄,上课不认真听讲,下课热衷于嘲笑同学,还经常当街骂架,等等,这一切,在她跟着家里一伙女流氓经常鬼hún的情况下,却是再正常不过。做家长的yù哭无泪,温美霞怀疑江老师是不是更年期太无聊了,才如此来找她们母女的麻烦?却不知道人家是有政治任务的——某人要求严加管教,当然江老师本来就是一个很严格的老师,某人当年遭罪比这可要大得多了。
这天早上,想着可以光明正大地旷课,不爱上课的温姿(她的成绩却很好)自然有了一种高度的解脱感,和她的媚“姐姐”一起幸福地赖在chuáng上。不过江老师却早起了,还很不客气地开门而入,硬揪着温姿让她起chuáng背几篇文言文,然后再给她上课——不去学校可以,不上课可不行!
郁闷万分的温姿非常不愿上课,便死赖在chuáng上,胡媚也帮她顶着,江老师拽不动,教训的声音于是大了起来,于是那厮就听见了,忽然感受到了当年的熟悉氛围。
作为大家长,乔锋自然不会容许家里出现明显不和谐的现象,便迅速走下去,来到温姿的卧室门口,板起脸看着三人,严厉问道:“怎么回事?”
“……情况就是这样的。”江颜yù迅速以老师的派头述说了情况。
此时胡媚和温姿均穿着小兔小羊之类的儿童类睡衣,十足可爱,就像两个小活宝,而在先前那番抗争中,她们的衣裳nòng得有点不整,漏了光也不知道。好在乔锋对小辈一向纯洁,视而不见,只是困huò着温姿的发育是不是该控制一下了?平时要不要节食一点?大半年时间以来,这孩子就像吃了jī素一样,身高倒是增长不多,但身材就……都快与胡媚同级了。
乔锋轻咳两声说道:“姿姿,江老师说的有道理,学业不可荒废,我知道你的脑袋聪明,成绩好,但是好的作风也很重要,这是一种重要的养成教育,该玩的时候就玩,该严肃的时候还得严肃。起来吧,按江老师说的去做!”
温姿盘tuǐ坐在chuáng上,撅着小嘴气嘟嘟的,非常不情不愿,却可怜巴巴地道:“叔叔,让我再躺十分钟好吗?”
“五分钟后起来洗脸刷牙,自己先背文言文!”乔锋斩钉截铁,他一般不会充分满足别人的类似要求,打点折扣很正常。
温姿嗯了一声,迅速又缩回了被子。
胡媚也想缩回时,却被那厮叫住了:“媚媚,你可是姿姿的长辈,怎么能老和她一样胡闹呢?以后可不准再在江老师面前没大没小了!”目光甚是严肃。
胡媚郁闷地哦了一声,“我知道啦,姐夫!”终于得以逃脱家庭教育的苦海,顺利缩回被窝,因为那厮已招手叫出了江颜yù。
乔锋随还没洗漱的江老师到了她的房间,关上了门。对一个女人来说,早上刚起的时候可能是最不雅观的,不过江老师并不符合这一定律,她的年纪虽然大了,平时也基本不用什么化妆品,皮肤仍然相当好,此时此刻,由于刚刚进行了一番教育,她的老师形象仍很鲜明,这是某人的强烈印象。
几天以来,那厮由于晚上得出去侦察,白天得安慰黄市长以及动脑思考,加上心情问题,用在女人身上的时间自然大大压缩了,那种事屈指可数,仅限个别女人。
此时在总算有了一点眉目,又在无聊等待中时,乔锋终于有了一点兴趣。他的女人不少,不能因为自己的问题而太忽视大家的感受,像这位江老师,加上劫持之前就有好几天没视察过,确实是荒久了,这从她今天教训温姿的严厉性也可以看出,越严厉,证明她越需要调和了。
“江老师,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呢?”乔锋拉着江老师坐在chuáng边,笑着慰问道。
“姿姿也太过分了,才十五岁没到,就这么无法无天,比二十几岁的女孩子都还要成熟,再这么下去很危险。”为人师表的江老师仍在高度担心之中,倒没理解到那厮的邪恶语言,忿忿说道:“她妈的教育力度太差了,对姿姿过于放纵。我都感觉姿姿有点赶上当年的你了。”
“是吗,不过姿姿可是一个纯洁的好孩子啊?我那时好象没这么纯洁吧?”jī动说着,乔锋忽然站了起来……嘿嘿yin笑道:“老师,你帮吹吹吧。”这个超常举动完全是一时心血来cháo,特别是在看到老师威风不减当年时,那厮格外亢奋。
让你再威风!
江颜yù一时大窘,她从来都没有过如此动作,一直不敢想象,此时却遭到了她的调皮学生如此过分的要求,在心理上转不过弯来,皱着眉,紧闭嘴巴摇了摇头,“锋子,你也太坏了,老师不敢。好脏的。”
“没事的,美霞偶尔这样做过。”那厮双手jī动扶上了她的脑袋,谆谆宽慰道:“一会就好。”江颜yù很想在地上钻个洞,这种太不可思议的事物她真的很难接受。可在那学生非常兴奋状态的感染下,更在压迫之下,江老师终于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巴。
望着昔日每天都会严厉惩罚自己的江老师的脑袋在自己胯下,那厮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这种痛快也正是他对江老师情愫的一个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心理上的快感远远高出了生理上的。一会过后,那厮更加夸张地站立在了chuáng上,江老师则被他搬到chuáng上跪着。这位老师的脸像发高烧一样滚烫,她同时也想起了自己过去长期打骂那厮的一幕幕,当年何等的恨铁不成钢,却没想过会有今天的这种高度回报……
上午,乔锋赶到了省里,并联系上贾政国,由他的秘书领了进去。两次见过那厮的中年男秘书,在接应中显得相当恭敬,虽然他很不理解贾书记为什么如此尊重这个年轻人。
贾书记的办公室却是另有一番气派,比起郑大局长的办公室虽然在配置上没高级多少,但这里的气势却要强得多了,明里暗里都让人有一股冷意,可能是来这的大人物多了所留下的气质。
只是对如今世面见得多了的乔锋来说,这种吓唬小孩子的所谓气势,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事实上,哪怕在他刚刚回国、对这些还只“懵懵懂懂”时也是如此。
贾政国还有一些重要红头文件要处理,正坐在办公桌前,戴着老huā眼镜,拿着一支钢笔圈圈叉叉(无歧义)。那厮则闲着无聊,正背着手,半仰着头,在屋里闲庭信步,很有领导派头,他今天来这里,无非是不着痕迹随便聊聊天,凭直觉判断一下这位大人物会不会知道一点什么。
贾政国终于完成了圈叉工作,摘下眼镜放下笔,róu了róu眼睛,对正背着他的乔“领导”摇了摇头,这个年轻人确实有点那个了,随口说道:“乔锋,这次找我有何贵干?哼,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了。你知道是什么事吗?”语气忽然严肃起来。
我靠!心里有鬼的那厮马上一咯噔,迅速明白了贾书记的意思,这是要追究女儿被他那样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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