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菊定了定神,客气说道:“乔锋,你不用太客气的。”
“我没客气啊?”乔锋转头不解地看去,“郑女士,你什么意思?”对这名fù女,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气质好象怪怪,外表初见比较温柔,实则相当内敛,貌似在部队hún过不少日子。
“还说不客气?”郑清菊抛了个白眼,“郑女士多难听啊。”这人畜无害的小青年让她感觉不到多少隔阂,比较容易亲近,殊不知人家天生就是fù女杀手,那亲近气质……就是天生的。
“初次见面当然叫你郑女士了。”那厮理直气壮。
郑清菊轻咳了两声,“我可是清梅的长辈,她都比你大那么多。”
“那你还想我怎么叫你?难不成叫你阿姨?”那厮眉máo一甩。我靠!
“你——”郑清菊这时终于能将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了,这就是一个不讲礼貌的嘴巴比较不干净的家伙,刚才差点被他的外表门g骗了,缓了一口气,“你平时都怎么叫清梅的?”
“一般叫郑局长。”乔锋淡淡地道:“要不就是叫老娘们。”他本来还想说“sao货”的,终究没说出口。
“……”郑清菊恼羞成怒,脸上青红相间。
这时郑清梅终于拿着三罐红牛走了过来,那俩人的话她听到了一些,她自己倒是很无所谓,只是在堂姐面前多少没面子,呵呵笑道:“堂姐,你别跟他斗嘴皮子,就他那张嘴巴,歪的都能说成直的,你说不过他的。”缓和了一下气氛,看向那厮的目光则很是欣赏。
“原来是这样?”郑清菊又看了看那位眼睛都快看到了天上的嚣张小青年,接过她堂妹递过的一罐红牛,拉开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我不用这个!”乔锋却是把老娘们递给她的红牛放在一边,自信得很,“精神好着呢!”而看向在他和郑清菊中间挤下来坐着的大局长的目光则有点气恼,意思是你给你堂姐喝功能饮料提神,我们还要不要做了?
郑清梅马上也想到了这一茬子,只是为时已晚,那嘴巴冒火的堂姐已经喝了大半,先前俩人不但运动量大,吃的午餐也是相当火辣。
“乔锋,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郑清菊在一口气灌完之后,开始正sè八卦起来:“我堂妹有家有室,这种做法不正当。”含蓄的语气甚是严肃。
“堂姐,你干什么呀?”刚喝一半的郑清梅马上停了下来,很是不爽,“我和他的事与别人无关。”护短厉害。
乔锋对那堂姐的印象一般般,对那堂妹则很有爱,一只咸手悄悄地在她的硕大屁股上玩起了小动作,抓róu得很舒服,要是拍一顿就更舒服了,不咸不淡地跟着说道:“郑阿姨,我和郑局长是愿打愿挨的关系,正当不正当,我们说了算!对了,我现在在一家女性俱乐部做监督员,收入还马虎。”
郑清梅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对那厮的嘴皮子甚感痛快,至于他在自己屁股上的小动作,大局长自然完全不在意,只是鼻子得忍着一点,nòng不好哼出难听的声音,在堂姐面前还是tǐng丢脸的。
“郑阿姨?”郑阿姨眉头皱得老高,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个尊称,见机行事的郑清梅则马上抓住她的手,“好了,堂姐,都说他的嘴巴很厉害,你就别逗他了,那样只会让自己吃瘪的。”
“你在女性俱乐部做事?”郑清菊又像很多有为fù女一样,对这个职位很有想象力。
“对啊。”乔锋轻松说道:“郑阿姨,你什么时候也过来办个会员,那样我还可以捞点提成。唉,郑局长上次办了个会员,工作忙从来就没来过,周末她倒是有时间,问题是我又没时间去俱乐部,呵呵。”
“堂姐,你就别问他这些事了。”郑清梅笑着说道:“他的工作很正经的,不是你想的那种luàn七八糟。对了,我们都出了好多汗,堂姐,你先去洗澡吧,用我的睡衣就行的。”说着伸手推了推。她们的身材型号倒是差不多。
“哦——”郑清菊不动声sè地站了起来,“是该洗澡了。那我先去啦。”爽快地走向了卧室拿睡衣,甚是轻车熟路。
乔锋则和郑清梅会意地对了一眼,不过后者不怎么愿意干。
一待郑清菊拿着睡衣及更贴身的衣物进了浴室,乔锋便对还坐沙发上的郑清梅动手动脚起来,“你堂姐到底怎么回事啊?还用你的内kù?哼,都不注意一下卫生,染上fù科病有你哭的!”
郑清梅哭笑不得,一边奋力抵挡那厮的máo手máo脚,“别nòng了,会看见的。”
“现在不nòng,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那厮很没好气道:“你这老娘们,今天玩老子也够多了,老子现在心情不平衡,先给点安慰吧。”按着老娘们的脑袋就往胯下伸去,“你堂姐洗澡没有那么快的。”
在光明正大的客厅沙发上,特别是浴室门只要一开就能看见,郑清梅显得很是难堪,不过到了此时这层地步,她也只能舍命含君子了。不过人算不如天算,郑清菊非常敏感,总感觉不对劲,于是在浴室里她非常罕见的匆匆冲洗完毕,才十分钟不到就成了出水芙蓉,穿好新睡衣,猛地一拉浴室门走了出来。
此时那厮正在高度惬意的神仙状态下,而要从虎口中高速脱身是来不及的,那样很容易受伤,猛靠一声后,干脆双手用力狠狠按住大局长的脑袋保持静止,如此却是不容易看出俩人在干什么,就好象郑局长累了,趴他胯间睡着。
“郑阿姨,你就洗完了?”那厮很是淡定地招呼着狐疑走来的郑清菊,又夸张地嘘了一声,“郑局长很累,刚刚睡着,你别吵醒她了。”他决定等那位阿姨进卧室的时候再脱离接触。
只是这可苦了胯下的老娘们,简直有点让她缓不过气,倒是不至窒息。而听那厮的话,她迅速明白了他的意思,自然很配合地“睡”着了,除了某物很敬业,这种非常特殊的环境下的偷偷mōmō,倒实在是非常刺jī,无论是她,还是那厮,均是如此。
然而郑清菊并没有按俩人想象的那样走进卧室,而是轻轻走到郑清梅的旁边坐了下来,由于那厮的双手护得很好,倒是没有暴lù胯下的超级秘密,此时郑大局长的心脏跳得很厉害,那厮却是淡定异常。
“我堂妹平时工作太辛苦了。”郑清菊轻叹了一声,轻轻抚摩着她堂妹的背,这位阿姨的想象力其实还真不够丰富,她只是感觉堂妹趴人家胯间睡着很呕心,绝对想不到人家是在那样。至于前面突然从浴室出来,则是一种第六感,她感觉那俩人可能在做呕心之事,却没想到堂妹竟“睡”着了,感慨颇多。
由于匆匆洗浴出来,郑清菊此时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衣服也穿得比较杂luàn,比如睡衣上方的两粒扣子都没系,于是在她弯着身子帮她那宝贝堂妹抚摩背部时,一对巨物便zǒu光不少,让人很是喷血,偏偏那厮只是被大局长温柔照顾,而不是一场畅快的暴风骤雨。
乔锋深呼了一口,平静说道:“郑阿姨,你先去卧室睡一会吧,郑局长我照顾就行了,等会她还要洗澡,现在不能上chuáng。”虽然那对巨物比大局长的貌似还要……那厮也没有乘机多看,做人不能太过分,不是自己的,偶尔看几眼就够了。
郑清菊还没有反应过来,摇了摇头,“一个人在卧室没意思,我就在这里了。前面刚喝了红牛,精神还很好,眼睛闭不上。”
我靠!那厮真的想哭。老天,你别玩老子好不?他甚至不能确定这位阿姨到底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反正他现在非常需要一场暴风骤雨的洗礼,而不是温水煮青蛙,不过心理上的满足倒是很充分。
痛苦的何止那厮(其实他已经非常舒服,只是人心不足罢了),郑大局长简直不想活了,就在敬爱堂姐的眼皮底下,自己居然干出了如此逆天之事,偏偏那厮还越来越jī动,让她很难受。然而至少此时,俩人是不能分开的,一分准会被那虎视眈眈的堂姐看到,那样真的就……所以,不管受得了受不了,现在大家都得受。
场面之尴尬前所未有,只有郑清菊最为轻松,替那堂妹继续抚摩着背部,而对近在咫尺的那厮,这位阿姨竟是一点戒备都没有,强迫那厮隔三差五扫过一眼她领口之下的大好风光——他不能总不看她,那样会显得不礼貌。
郑大局长真的很难受,她对那堂姐的认识倒是比那厮要深刻得多,深知其不会轻易想到俩人会是在干那不可思议之事。于是大局长开始冒险了……那厮的爽感急剧增加,加上这特殊环境的高度刺jī作用,以及充分照顾到大局长的痛苦,那厮高度软化了自己的意志,终于……正在高度happy中的乔锋脸上的表情很怪异,这引起了郑阿姨的注意,竟然不自觉地伸手mō向他的额头,担心地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靠!那厮太无语了,摇了摇头……
得到高度心理与生理双重满足的乔锋,此时终于有机会脱离接触了,一只手很好地挡住了郑清菊的视线,眼睛则直勾勾地盯在她的领口,认真提醒道:“郑阿姨,你的睡衣没扣好,小心跳出来。”生怕羞不死她。
“啊——”郑清菊下意识地低下脑袋,顿时见到了让她羞愧万分的喷血一幕,脸上马上滚烫滚烫,如此丢人之事……这位阿姨的动作倒是很快,迅速双手拉紧了领口,接着小心扣好。
不过那厮的动作还要更快,趁着她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之际,迅速成功脱离了接触,世界终于安全了。
“哎呀,都几点了?我睡了多久?”郑清梅猛地抬头,煞有介事地惊道:“身上好难受,得去洗澡了。”说罢马上起身,理直气壮奔卧室找换洗衣物去了。话说她的身上的确很难受。
经过这么一打岔,郑阿姨的难堪倒是小了几分,又见那厮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表现非常正常,她的心里很是窝火。
“郑阿姨,你别这么瞪着我啊,我那是好心提醒你。”乔锋很无辜地望着郑阿姨。这个称呼他却是越来越顺口了,尊敬长辈是传统美德。
郑阿姨如今倒是默认了阿姨的称呼,不觉逆耳了,却是对那厮的超级无赖特性,和无数女性先烈一样,只想吐血,喷火的目光许久才得以平息下来。只是在平息下来之后,她又恨不起那厮,偶尔瞪一眼了事,那厮却是真金不怕火炼。
乔锋没有继续调戏郑阿姨,其实他先前调戏一下,纯属迫不得已,为了保护郑局长的嘴巴,只能让郑阿姨难堪一下。
在大局长洗澡的当头,那厮和郑阿姨随便拉扯了一下不着边际的八卦,既打发了时间,又让郑阿姨渐渐从zǒu光yīn影中走了出来。有始有终,是某人的一贯原则。
“郑阿姨,我怎么感觉你的气质有点特别?”聊到一点热度时,那厮问起了对方的八卦,“当过兵吧?
“当兵?”郑清菊一愣,咯咯笑道:“你看阿姨像当兵的吗?”
“像!”那厮很肯定。
郑清菊笑而不语,她其实是现役军官,但没有当过兵,从军校出来后一直当军官。话说这位郑阿姨目前肩抗两杠四(大校),并不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文艺类型,而是很少见的女性指挥官,平时都比较忙,最近因身体问题休养半年,那厮方能在这里见得到她。
“不说就不说呗。”那厮不屑道,一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这个下午还真是够磨人的,“郑阿姨,你还不困啊?”
郑清菊摇头,“怎么?很想阿姨睡着啊?不过现在阿姨的精神很好。”小样,想泡我堂妹?做梦吧!对先前所遭遇的难堪,这位阿姨还是比较记挂的,也tǐng会报复。
我靠!那厮闷闷不已,自言自语嘀咕道:“灯泡很亮啊!”
那阿姨只当作没听见,更是幸灾乐祸,偷乐得不行。
直到大局长洗完出来,那厮仍是没有机会,最终一咬牙准备走人了,其实他已经得到了双重满足,只是苦了大局长。
乔锋拉着郑大局长到了一间卧室,门没关,说悄悄话罢了,对此那位阿姨倒还算知趣,没有跟过来。
“老娘们,你这堂姐怎么回事啊?”乔锋在大局长屁股上用力拧了两把,“你怎么能把她带来捣luàn呢?”
郑清梅更加郁闷,哭丧着脸,“你以为老娘想啊?她硬要来我有什么办法?哼,你是满足了,老娘都饿死了,前面都快被你给咽断气。”
“唉,算了。”那厮叹了一口,拉过饱满的大局长抱抱,“明天再找机会!我得走了,周三我要去沪市出差好几天。”
郑大局长抱那厮更紧几分,“你这家伙,真让老娘疼死了。今天难为你啦,改天老娘一定让你充分满足,哪怕我堂姐还赖在这里也如此!”
“好!”那厮很感动,同时热血,照她屁股就是一拍,“老娘们,再忍忍吧!”
“去吧!”老娘们狐媚一笑,那厮果断脱离怀抱,走人。
“郑阿姨,我走了啊!”乔锋很礼貌地对沙发上的郑清菊道别。
“哦,怎么不多坐坐呢?”郑清菊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改天再陪阿姨多聊聊吧!”这位阿姨的话是半真半假,和那厮聊天她很放松是真的,但那厮想她在场时和她堂妹怎么样,门都没有!
“不坐(做)了,灯泡好亮。”乔锋一边开门一边笑着说道:“改天再陪阿姨了。”
郑阿姨终于起身,和她堂妹一起把那厮送出了门,让那厮连在门口揩把离别之油的机会都没有。
妈的……
回家的路上,乔锋的手机响了,却是江老师的,单手接通,“江老师,怎么了?”
“锋子,我……”江颜yù吞吞吐吐,很是为难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那厮略微紧张起来,这位老师一般不会这么说话的。
江颜于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牙说道:“冰冰要来了,她刚刚已从首都机场转机,直飞麓城,三个小时后到。我也是刚刚才接到电话,冰冰先前一直没说。怎么办啊,锋子?”老师几乎是带着哭腔,这种非常难堪的局面,让思想其实很保守的老师确实很难接受。
很难接受的何止是她,乔锋一时差点吐血了,虽然曾经偶尔不经意闪过这种难堪的相见片段,却是从未想过真的会出现。那个冰冰正是江老师的宝贝女儿,过去则是那厮在学校的正规女朋友,俩人偷欢无数。
我靠!
那厮冷静说道:“江老师,不用怕,有我在呢!我马上回来,到时我们俩去接冰冰吧。”
“嗯!”江老师有点虚脱,喃喃说道:“锋子,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好了,老师,深呼吸,多喝水,我就回来了。”那厮一边安慰一边加快了油门。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放下手机,某人长叹一声。
怕个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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