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秦寿第一时间想到手套两个字,瞧着蔡敨那冻僵出现的萝卜指,秦寿马上联想到手套两个字,羊毛现在貌似不值钱,要是收回来制成一批批的手套,绝对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凡事占先机者发财也,秦寿生意经又开始运转起来。
秦寿瞧着蔡敨通红的萝卜指,多可怜的娃啊!为了确定是否有手套这种说法,秦寿比划着说道:“蔡敨,你们没有御寒的手套吗?没听说过吗?就是戴在手上的手套,像现在这种天气保暖用的!”
蔡敨瞧着秦寿的比划摇晃着脑袋,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建筑工,几乎每到冬季就是最难熬的季节,瞧得秦寿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蔡敨忍不住好奇心反过来问道:“少爷,恕小人愚昧,还真没有听闻过所谓的手套,呃…那个,少爷什么是手套?”
‘好吧,这门生意有盼头了,冬天里的一把财啊!’秦寿没有回答蔡敨的问题,回答也是多余的,还不如实际点整出来大肆赚取一笔在说,秦寿小黑心又开始快速着,羊毛,羊毛他要许多的羊毛来整手套。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好吧,手套这玩意你晚点就会知道是什么,蔡敨,来,帮本少爷把这张纸送去城管府,交给吴庸师爷,叫他帮忙贴上告示栏去,回来的时候顺便去屠场,收两三车羊毛回来,速去速回!”
“是,少爷,小人这就去!”蔡敨接过秦寿手中的招聘信息纸,屁嗔屁嗔地跑出去办事,蔡敨认为能帮少爷办事是一种荣幸,虽然不知道秦寿要羊毛干什么,既然少爷需要蔡敨肯定照去办。
秦寿哆嗦着身子骨,想起袁神棍的事顿时一阵咬牙切齿的,秦寿瞧着一边傻谔谔站着的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去,帮少爷拿御寒衣服来,冷死本少爷了,死神棍,本少爷今儿不审出有用消息还真对不住自己了!”
小萝莉陶月闻言马上转身去帮秦寿拿御寒衣服,秦寿坐在一边独自发呆,袁神棍的秘密隐藏这么深还真的是狡猾无比,要不是长公主李丽质提起,恐怕秦寿还真的被蒙在鼓里,这家伙不老实啊!
里坊街道某间小屋里,两名地老鼠手拿着挖洞工具拼命地挖着地道,地窖里整出一堆小山高的泥土,一个一米宽的地道洞口呈现出来,洞口底下时不时铲上泥土碎石之类,铲泥声时不时地从地道里传出来。
整个地窖也就二十多平方米宽,里面放满几十坛酒缸一样的瓦缸,最吸引人的还是地面堆起小山坳似的铜钱,一件破布也掩盖不住铜板的真身,这就是秦寿贪污来的财产,称之为破屋藏金也不为过。
地道里周雄辛勤地开挖着地道洞口,黄炳坐在洞口一边唠叨不停地说道:“哎哎,周兄,瞧见没有,大人那钱还真是够多的,说真的大人贪污这么多钱不怕被发现吗?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咱们两个现在算是大人串通的帮凶了!”
周雄手拿着破砖铲破开坚硬的石头,一边吐着口水说道:“哎哎,黄兄,什么帮凶?别说的那么难听,咱们这叫干大事知道不?大事,瞧瞧,大人那样的人才是干大事的人,出手阔绰不说,手下又有那几个不是忠心耿耿的?你还别说,我第一眼瞧大人的时候就知道大人是非同寻常之人…”
黄炳听到周雄的话忍不住打断说道:“哎哎,周兄,你这话兄弟我可不爱听了,什么第一眼你就知道,难不成兄弟我就没有份吗?别凡事拿自己当成宝一样看待好不好?兄弟我只是牢骚几句话而已,用得着如此吗?今儿咋就那么冷叻?”
周雄拿起破砖铲贼笑两声说道:“嘿…黄兄,冷吗?正好,你来挖,动动手身子骨暖和点,总好过你坐在哪儿喊冷,瞧瞧,兄弟我可是出了一身汗,贼热的,来来,接过兄弟我的破砖铲包你热出一身汗!”
黄炳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得了吧,周兄,你坑人还是想咋滴?兄弟我挖了大半天,休息会,你好意思剥削?自己挖去,兄弟我还要歇息一会儿,唉…还真的是有点儿累,周兄,开饭的时候叫醒兄弟我!”
黄炳说完没有理会一边的周雄,独自拉起一边厚厚的毛毯盖在身上,也不嫌弃洞里脏兮兮的泥巴,蒙头哆嗦着身子骨开始呼呼大睡,这种生活他们两人早已习惯了,为了完成秦寿交代的命令,两人开始了暗无天日的地道生涯。
周雄叹息一声摇晃着脑袋,手拿着破砖铲开始挖掘地道,为了美好的生活,为了未来漂亮的婆娘,两人鼓起一口劲拼命地挖着庞大的地道工程,秦寿许诺过,只要他们挖通一个地下通道,钱和女人少不了他们。
秦寿开出的筹码很吸引人,只要两人帮秦寿挖出地下通道,直通他秦府还有其他地方,两人即将获得几百贯钱的奖励,两间长安城内标志的平民房子,同时还奖励高丽那边漂亮的女奴隶,要知道高丽胜产白嫩嫩的美女。
周雄和黄炳两位大龄剩男,在这个封建时代确实有点悲哀,两人一没钱二没房子,想娶婆娘有点难度了,聘请媒人婆说媒一看家世二看钱财,周雄和黄炳两位属于三无人员,没钱、没势、没房子,现在秦寿开出的筹码正好是他们致命弱点。
全长安城唯一的奴隶商那边最多这些抢手货,海上强盗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高丽女奴偷偷运输一批过来,富商有钱文人高官们都会不惜钱财购买,安置家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简直是省回一笔天价的费用。
现在的吴庸成了周雄和黄炳的专用送饭佣人,三餐伙食准时准点送到两人这边,同时还带着贪污来的钱财,每天听到哗啦啦声的铜钱撞击声,周雄和黄炳两人就会感到一阵无语,鸭梨山大的压力压得两人喘不过气,钱可是越积越多啊!
赵国公府里,长孙家十一位娃满脸怒气冲冲回到府里,这让满肚子坏水的长孙阴人感到一阵的迷惑,他们不是去参加吴王府的入宅典礼吗?怎么就这么快回来呢?纳闷的长孙阴人瞧着十一位怒气冲冲的娃,忍不住心里一阵纳闷起来。
长孙阴人瞧着十一位娃愤怒不平的模样,忍不住地板起脸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满脸别人欠你一身债似的,谁惹你们如此生气了?说来听听,奇怪了,王府入宅大礼就那么快结束?”
长孙充钱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爹爹,莫要在提此事了,孩儿们都被吴王李恪给赶出来了,而且还是当众被羞辱地驱赶出来,当着一群大臣子女面口出狂言,还有那惹是生非罪魁祸首秦寿!”
长孙阴人听到长孙充钱的话,顿时生气一阵莫名其妙的怒火,自己的娃被驱赶出来,很明显就是打自己一巴掌,长孙阴人忍着心中暴走的脾气,咬牙切齿地问道:“哦?是吗?孩儿们,真有此事?”
长孙阴人另外十位娃异口同声地搅浑是非说道:“爹爹,大哥所言不虚,孩儿们是被吴王李恪给驱赶出来的,而且吴王李恪和他拜把子的大哥秦寿,两人一起出言不逊羞辱我们,还说……”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其父阴险无比其娃们又能好到哪里去?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个个是一等一的好手,错在他们挑起是非说成秦寿挑起是非当众羞辱他们,闻风赶来的吴王李恪帮凶地不问是非黑白驱赶他们出去之类。
长孙阴人黑着脸,双手因为愤怒而紧握成拳,暴虐的脸呈现出五彩缤纷的颜色,特别是听到自己娃们你一言我一语搬弄是非声音,耻辱和羞辱之心顿时填充长孙阴人内心,阴狠的脸色自始至终没有停止过。
长孙阴人漆黑着一张难看的脸,手握成拳头姿势无规律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长孙阴人暴喝一声说道:“够了,孩儿们,你们先下去吧!此事为父迟早会为你们讨还公道的,秦寿此人即将命不久矣,下去吧!”
“是!爹爹,孩儿们先行告退回房!”长孙阴人十一位娃齐声应着,灰溜溜地低着头退出大厅,长孙家十一位娃退出大厅后,同时阴险地相视一笑,目的达到的十一人各自分开各自回房。
长孙阴人坐在大厅里,初冬冷风吹进来的同时,长孙阴人忽生一股虐气,秦寿如此行径摆明就是在跟他挑拨,‘哼,秦寿是吧?好好,先让你得意几天,万国朝邦盛会就是你死无葬身之日!’长孙阴人冷笑连连地想着阴谋诡计算计着秦寿。
甘露殿里,李老大愕然失神地瞧着满脸心酸的毛统领,两日不见这毛统领瘦多了,最无语的还是毛统领一身像模像样的贫困百姓装扮,草席破鞋像模像样,衣衫破烂十足贫困百姓,加上满脸的风霜。
唉…李老大无语言表了,要是这里流行所谓的颁奖,李老大肯定会颁最佳化妆奖、最佳间谍潜伏奖、最佳忍耐力奖给毛统领,三大奖项毛统领可谓是当之无愧,非他莫属无人能受馈起啊!
毛统领满脸心酸的表情,一言一语地述说着自己失踪的经历,甘露殿里只有李老大和毛统领两人,太监们全都被李老大驱赶殿外守候着,李老大脸色怪异地听着毛统领的述说经历,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毛统领悄悄地抬起头,瞧见李老大端坐龙椅不言不语,心中燃起悲戚戚感,一脸心酸地说道:“皇上,微臣未能完成使命,暴露自身行踪,不堪受辱私自逃离,还望皇上责罚,微臣丝毫没有半点怨言!”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听闻毛统领揽罪之意,不可置否地说道:“嗯,毛统领多虑了,朕岂是恩怨不分之人?暴露行踪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此子狡猾无比,朕忽略了他的智慧与你无关,起来吧!”
毛统领颇感内疚,双膝跪地叩了三个响头,一脸惭愧地说道:“谢皇上开恩!微臣,有负皇上的期望!实则羞愧…”
李老大不耐其烦地挥手打断毛统领的话,心生好奇之心说道:“罢了,罢了,毛统领,此事莫要在提了,对了,此子整那所谓的别墅,毛统领,你可知道别墅是什么?难道你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吗?”
毛统领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一一如实地回答:“回禀皇上,微臣知道的消息也是少之又少,别墅,这个就是所谓的房子名称,以挖所谓的地基倒水泥铁筋建筑而成,据说是要盖三层之高,具体的事项微臣不得而知…”
李老大颇感好奇,毛统领所说的这些东西,他简直就是闻所未闻,李老大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哦?地基?水泥?铁筋?建筑而成?三层楼之高?这小家伙又掏鼓什么?嗯,没事了,毛统领,先行下去换换装吧!”
李老大瞧着毛统领躬身后退离开甘露殿,顿时心生疑惑不解的表情,要不是当初袁神棍跟他测过字什么的,李老大早就忍耐不住想要去见见秦寿了,忍,李老大忍住内心好奇之意,袁神棍的万恶的随缘契机让李老大颇感恼火。
灾星现世,风云莫测,皇室动乱,福祸相依…想起当日袁神棍测出的自己未来,李老大心里一阵拨凉的,要不是此言出自袁神棍嘴里,李老大肯定屑之以鼻大骂妖言惑众,袁神棍的乌鸦嘴向来都是贼灵无比,李老大不得不谨慎对待袁神棍的乌鸦嘴预言。
黄土狗旧址家里,现在已经成了秦寿的地盘,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五米宽的新窑子一早上时间就建成,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窑子就开始升起大火,不怕死的袁神棍一股脑地扔着木炭烧起火。
大厅里顿时散发出一阵阵排山倒海似的热气,袁神棍拿着一本空本子拼命地扇风,大厅里实在是太热了,周围门窗之类全都关闭得死死的,大厅顶层的瓦片捅穿一个大洞,窑子烟筒直建上瓦房顶层。
袁神棍一手拿着空白的本子扇着风,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为原料,放到窖中高温…纳闷了,先放那些好呢?怎么跟炼丹差不多?会不会发生意外爆炸什么的?贫道可不想把小命交待在这里了…”
袁神棍话还没有嘀咕完,秦寿幽灵般出现袁神棍身后,阴森森地说道:“道兄,如若你不老实交代,小命还真说不准要交待在这里,尼玛的,水泥还没有干透你就烧火?想找死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秦寿黑着脸瞧着袁神棍惊讶转过身的表情,一副本少爷被你打败的表情,这死神棍还真的是不知者无所畏惧,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就起火,你说文火慢慢烘烤干水泥也就算了,烧这么大的火不怕水泥爆开什么的吗?
袁神棍瞧见秦寿脸色,莫名其妙地说道:“呃…驴友兄,你怎么来了?什么老实交代?贫道不明白你驴友兄你所说的意思,驴友兄,贫道只是想早些研究出玻璃什么的,这跟生火有什么关系吗?”
秦寿翻着白眼一副无语的表情,一屁股坐到大厅还没有撤去的胡桌上,没好气地说道:“是没有什么关系,你想找死本少爷不拦你,工伤保险什么的你是第一个本少爷拒绝支付的,少在这里跟本少爷岔混打岔的,道兄,你不地道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少爷啊?”
还真别说,这里还是挺暖和的,秦寿解开自己身上御寒的皮毛披风,露出一身闪亮耀眼的西装,直把袁神棍瞧得双眼展露鸭绿江的光芒,秦寿走来这里的时候,几乎都是卷着皮毛披风一路走来的,风贼大不说雪也是够冷的。
秦寿前来秋后算账的模样,让袁神棍摸不着头脑,一手挠着长发束起的幞头,装懵扮愕地说道:“啊?有这么一回事吗?贫道为何不知?驴友兄,敢问贫道哪里隐瞒了?贫道可是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秦寿一脸鄙视着装模作样的袁神棍,竖起中指鄙视着他说道:“装,你接着装就是了,还知而不言言而不尽,道兄,你这算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凡事都要兄弟我明言,你才算是死心?”
袁神棍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的手势,颇感好奇地问道:“驴友兄,你这手势是所谓何意?贫道不知道哪里隐瞒了驴友兄你,还望驴友兄说个痛快,莫要如此遮遮掩掩的,让贫道云里雾里的!”
秦寿没好气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这是问候你的意思,哎哎,这手势只此本少爷可以用,你要用拇指头还于本少爷,对,就是这样,好吧,本少爷也不跟你废话了,当日本少爷道观里见你那天起,你当天晚上干啥去了?莫要跟本少爷打马虎眼!”
袁神棍傻谔谔地竖起拇指头,心里越是觉得秦寿这手势有些不对路,听到秦寿后面的问话,袁神棍一阵默言不语,秦寿这话的意思证明他已知晓其中之事,袁神棍沉默着要不要回答秦寿的话。
秦寿瞧着一边陷入沉默的袁神棍,好言相劝地说道:“道兄啊!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闻过?坦白从宽一生健康,抗拒从严轮椅过年,聪明点别想不开知道吗?本少爷可是良心大大地好!”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起白眼,颇感气磊地说道:“好吧,竟然驴友兄你也知道了,贫道也不怕实话实说,没错,贫道确实是去了皇宫,只是跟皇上唠唠家常而已,没必要如此较真吧?”
秦寿严重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你忽悠谁呢?跟皇上唠叨家常?袁神棍,莫要逼本少爷…好吧,本少爷不追问也可以,但是你起码也要透露点信息出来吧?本少爷现在可是好奇心爆满啊!”
秦寿想起袁神棍现在是自己的员工,顿时感到一阵气磊,使用暴力逼供的话肯定寒了手下们的心,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伟大富二代形象,秦寿可不想因为袁神棍的秘密而破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说自己也没有办法。
袁神棍摇头晃脑,脸色变得无比慎重,一边提醒着秦寿说道:“驴友兄,事关天机大事,祸从口出,贫道不可说,不可说也!说之命理变格风云大变,往后之事谁也无法预料,贫道只奉劝驴友兄,适而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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