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忽然有两膄铁甲运输船慢慢停了下来,船上面的人员跑来跑去大声呼喊着进水之类的话,毛统领果断下令停了下来,两膄铁甲船进水确实是很要命的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没有好事就是了。
毛统领示意转坨手把船靠过去,铁甲船进水是很要命的事,特别是现在载着粮草的铁甲船,真要出现什么事那是很要命的,现在距离靠岸什么的还很远,根本没有办法把船上面的粮草转移之类的,在这茫茫的大海更是要命的事。
两膄铁甲船上面的人大声地叫泱着进水,咯声的铁甲船听起来很不对劲,毛统领脸色难看地看着两膄铁甲船,出现这样的事毛统领现在也是感到恼火十足,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故障什么的,这是很要命的事,特别是后面还有贪婪无比的倭寇人。
敢打大唐粮草的注意,他们算是豹子胆吃多了自找死路,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想想看怎么处理这两膄铁甲船,进水的船很快就会沉没,加上还有粮草在上面,更是加速沉船的事故,这两膄船就是撞击最多的船。
毛统领身后走来一名皇宫侍卫,看了眼拼命泼水出去的两膄船,脸色疑重地开口说道:“将军,眼下恐怕也只有把两膄船上面的粮草全都转移了,这两膄船撞击了几艏船,好船也经不住这样撞击,将军下令吧,时间还来得及!”
毛统领沉思并没有开口说话,要是真的转移粮草的话,剩下的八艏船分摊下来,也是超负荷了,原本时速还能达到10节,分摊重量后恐怕七八节也不知道有没有?想了片刻后毛统领也只能勉为其难接受侍卫的提议,时间已经不容许他在多想了。
毛统领隐藏着脸无奈地点点头,想通之后果断地开口说道:“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这样了。你马上传令下去,所有的船并排靠拢,架上甲板把两膄船的粮草全部转移,马上去执行,快点!”
毛统领的话刚说完。吊在船头的倭寇得意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劝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最好就是投降,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归顺我们大和,做我们大和的子民。总好比你们回去动不动砍头的好!”
毛统领转过头看着倭寇,说出身边府兵们为之愕然的话:“是吗?本将军不得不承认,你们这些倭寇人,嗯,就是你的条件确实很吸引人。或许这是不错的选择,不过…”
被吊起来的倭寇听到毛统领的话,心中大感有戏地欣喜说道:“不过什么?说吧,我们大和民族最喜欢识爽快的人,按照你们大唐的话来说,就是时务为俊杰的人,我宫本田一可以代表大和跟你谈判,你说怎么样?就算阁下刚才打我之事,也可以一笔勾销!”
毛统领撇了撇嘴并没有回答宫本田一的话。而是目光看着靠拢的船只在搬运粮草,毛统领身边的府兵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动手把宫本田一嘴堵上,唧唧歪歪的没完没了听着就厌烦,开口闭口就是大和大和,弹丸之地有大唐那么大吗?
毛统领讥笑一声。在宫本田一唧唧歪歪说着好处的时候,冷笑着说道:“嗯,宫本田一?本将军看你是脑残以多的人,来人。把他衣服剥光了,留下他恶心的亵裤。吊进海里清醒清醒,脑残到这个地步,无疑救!”
宫本田一这时才知道自己被毛统领耍了,整个人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着:“八格牙路!给脸不要脸,你们会后悔的,别碰我,滚开,大和舰队赶来的时候,就是你们的末日,滚开,别过来!”
三名府兵早已受过了宫本田一的唧唧歪歪,在毛统领的吩咐声之下,也不客气地跑上去,直接暴力地脱光宫本田一的衣服,宫本田一骂骂咧咧的时候,马上拳脚招呼打得宫本田一杀猪一样大声惨叫着,有些地方没有办法脱掉的,直接用佩刀割破他的衣服。
毛统领双手抱胸看着宫本田一再一次被吊起来,也没有什么心情看下去,挥手示意三名府兵说道:“你们三个慢慢玩,记住了,别弄死就可以了,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身为俘虏就要有俘虏的醒悟!”
“是,谢将军的赏赐!”三名府兵乐开花地拱手道谢,毛统领摇摇头转身离去,他现在还要去指挥一下,此时后面的倭寇追兵已经隐隐能看到身影了,要加快速度搬运粮草才行,要不然还真有点麻烦了。
毛统领走向出事的两膄出事的运输船,护船的随行府兵们搬运着用布袋装好的粮草,这看似堆积如山的运输船,在短短一刻钟内马上搬去大半,失去重量后铁甲船进水没有那么多,可始终还在进水,除了两膄船人员在泼水出去,其余的人全都去搬运粮草。
皇宫侍卫在毛统领走过来的时候,拱手汇报着情况说道:“将军,已经查清楚原因了,这两艏运输船撞到倭寇战船的龙骨了,这些倭寇龙骨全是用比铁还硬的铁木制成的,加上撞到的是驳接的部位,密封承受不住进水了!”
毛统领点点头看着搬去大半的运输船,开口说道:“嗯,这确实是很要命的事,这两艏船恐怕保不住了,在沉船前我们送后面倭寇一份大礼吧,我想他们一定十分在意这些铁甲船,看他们追的那么辛苦,送两膄船给他们当见面礼吧!”
皇宫侍卫一脸愕然的表情,在毛统领的吩咐声之下,一脸迷惑地点点头,最后双眼一脸点头应声是后,马上开始按照毛统领的意思去办,毛统领看着皇宫侍卫转身离去身影,摇摇头看了眼后面紧追不舍的倭寇战船,冷笑一声自不量力。
二十海里远的一百多艏两帆三帆的战舰气势汹汹赶来,站在船首的舒子马上发现停靠一起的铁甲船,此时的舒子看上运输船上的粮草同时,也看上了这喧械化的船只,它的强悍坚固破船方式深深吸引着舒子。
别的不说,就凭它纯钢铁制作的船身,就已经足以让人垂怜了,何况还有那超越帆的动力。舒子想不明白一件事,大唐的船业何事发展到这么厉害了?为什么那些探子们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是很致命的消息误区。
要是能俘虏船只回去研究一番,舒子相信,以她国家靠海为生的有力条件下,征战国土扩大资源是不在话下。以后在也不用围困在一个狭小的地方。中原地大物博就是第一个侵略的地方,想法很好现实很残酷。
“公主殿下,前方的大唐船队停了下来,我们要追上去吗?”舒子想着事的时候。一名倭寇士兵凑上前开口问着舒子,没有舒子的命令,战船就一直前进直追跳窜的大唐船队,同时也担忧着一件事,这里算是大唐水军出动的地方了。
舒子双手扶着船身。目测着十几海里外的大唐运输船,想也没有多想开口说道:“追,怎么不追?敌人的粮草就在眼前,我们不带回去,怎么交代?传令下去,全速前进,弓箭手和攀爬手准备!”
“嗨!”倭寇士兵马上领命下去传达消息,一百多艏船要是连十艏船也拦截不下了,他们以后不用在海上混了。最要命的就是大唐的船队不知道怎么回事,船的速度变得那么快,加上还是闻所未闻的钢铁船,更是让这些土包子们大感稀奇。
山本佐伊那边至今还没有消息,确实是让舒子够烦恼的。这山本佐伊该用到他的时候,偏偏不出现,不该用到他的时候好像苍蝇一样围着转,这是舒子最恼火的地方。这家伙很显然有偷奸耍滑的意思。
山本佐伊现在有苦也说不出,他现在面对的是一群正规军的诱饵。规模看似很浩大的一万多人海盗队伍,三四千条船很强大,可惜都是破烂的老船,原本他们攻打琉求的主力船全都毁了,现在用老船确实有点憋屈。
就算有一百多艏的倭寇战船支援,面对打了就跑一路拖着打的大唐诱饵战船,山本佐伊可谓是气得有些抓狂的地步,实在是太憋屈了,打的好郁闷,老船根本追不上大唐的战船,最可恶的还是大唐的战船打完后跑人,等他们歇口气的时候,又调头过来打。
山本佐伊看着大唐战船打完就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什么的,对方又靠过来放箭射击,只把山本佐伊气得哇哇大叫起来:“八嘎,这些大唐人还真的是狡猾狡猾滴,打打就跑,这算是什么意思滴?啊!气死我了!”
朴仁峰站在一边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哆嗉着身子骨颤抖着,黑着脸的山本佐伊骂骂咧咧地大骂着什么破船,朴仁峰一脸肉疼地看着山本佐伊发怒地左踢右踹船上的东西,这可是朴仁峰最后的一艏老船了。
“你滴,过来!”山本佐伊此时可谓是有气没地方发,抬起头看到一边站着的朴仁峰,看到他大裙摆一样的服饰,越看越是生气,特别是那顶高高的草帽一样的帽子,跟中原的黑白无常一样,越看越是恼火十足。
“来了,来了,山本阁下,你有什么…”啪~朴仁峰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结结实实地挨了山本佐伊的一巴掌,直把朴仁峰打的晕头转向,不明白山本佐伊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自己?
山本佐伊晃了晃打疼的手,看了眼朴仁峰,大骂一声:“八格牙路,朴仁峰,我们大和的礼仪你还没有学会吗?打你的时候要弓着身子说嗨,这次不算,在来,要是在不醒目,下次丢你进海里,过来!”
‘尼玛的,我这算是在犯贱吗?被打还说嗨?狗日的倭寇!’朴仁峰满脸憋屈地一手捂着脸,陪着笑脸重新走过去,在山本佐伊的噼噼啪啪赏耳光之下,犯贱十足地连连说嗨着,确实是够嗨的,打到双脸又红又肿的。
山本佐伊甩了甩手,以后揪过打掉帽子的朴仁峰,竖起拇指头说道:“哟西,朴仁峰,你们高丽人就是犯贱,一天不打就浑身没劲,学两声狗叫声。快点,要不然我心情不爽了,接着打!快叫!”
汪汪…朴仁峰一脸讨好地四肢爬地,人模狗样地学着狗叫声,加上他围裙一样的大裙摆。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像穿了衣服的哈巴狗。他的叫声让山本佐伊十分开怀,原本火气十足的内心泄气了不少。
“山本阁下,好有情趣,居然在这里逗狗起来了!”山本佐伊原本很开怀的内心。听到这把声音后,马上变得脸色难看起来,这是山本佐伊最讨厌的声音,也算是他的宿敌追求舒子的强力竞争对手。
山本佐伊一甩自己天线架一样的头发,怒视着彻头彻脑猥琐着嘴脸的年轻人。讥笑着说道:“龟太郎,我山本佐伊做什么事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倒是你,没事不好好呆在你舰船上,跑过来算是什么意思?”
龟太郎甩着自己认为很帅气的天线架头发,一手摸着脑顶刨光两侧,臭美十足地说道:“山本阁下,我没有心情跟你废话,别忘记了你现在要干什么?别管这些大唐诱饵了。马上去支援舒子公主殿下!”
山本佐伊输人不输阵地同样甩着天线架头发,鄙视着自以为是的龟太郎说道:“对不起,我没有接到舒子公主殿下的命令,还有就是,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要不然别怪我…这是什么意思?”
山本佐伊的话还没有说完,龟太郎丢下一个画着鬼画符一样的令牌,拿起来一看脸色顿时大变,这是倭寇天皇的令牌。龟太郎拥有这令牌代表着他全权指挥整个战局,恐怕舒子见了也要听命令行事。
龟太郎讥笑着山本佐伊傻了眼的表情。冷笑着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没有?天皇的令牌,要是你敢抗令,哼哼~我免费赠送你剖腹的杀猪刀,不收你刀费,拿回来,天皇的东西不是你可以玷污的,好自为之!”
龟太郎丢出一把讽刺的杀猪刀,这让山本佐伊面色难看地扭曲起来,直到龟太郎夺回令牌转身离去,他才清醒过来,心里诅咒着龟太郎跳船的时候失足掉进海里,最好有吃人的鲨鱼张嘴把他给撕了!
“八格牙路c你个龟太郎,算你狠,撤退!调转方向朝大唐边境开去!”山本佐伊强忍着耻辱,果断下令着调转船头方位,他没有想到龟太郎会有天皇的令牌,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拿鸡毛当令箭。
铁甲船在倭寇战船靠近三海里的时候,刚刚好搬运完两膄出事故的铁甲运输船上的粮草,按照毛统领的意思,另外八艏船把随船带出来的一些土雷全放到两膄船上,当然是船的油箱部位,里面还有一大半的油足够炸毁整艏船了。
皇宫侍卫把所有土雷放好之后,加上慢引点火线向一边的毛统领开口汇报着:“将军,都准备好了!”
“嗯,点火,马上离开这里!”毛统领也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皇宫侍卫照着毛统领的意思直接点火,确认没有其他什么遗漏之后,马上抽身闪人,这土雷估计倭寇到来就会爆炸。
毛统领回到自己的主船,而主船上的三名大唐府兵虐着死狗一样的宫本田一,三人合力地玩起下潜上浮的游戏,宫本田一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海水,反正整张嘴咸的不能在咸。
直到毛统领走回来示意要开船了,三名府兵才停止了虐人的游戏,把宫本田一悬吊在海里,只露出一个头在海面,不用想也知道是打算一路拖着回去,吊挂在船头海面的宫本田一死狗一样,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开船!”毛统领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后面追来的倭寇战船,下令开船的命令,这些淘汰的帆船也想追发动机的铁甲船?还真是太天真了,就算现在有大风他们也未必能追的上来,这些根本就是不成比例的欺人。
“公主殿下,他们放弃了两膄船,下一步我们怎么做?”一名倭寇瞭望员爬在船帆上,瞭望着八艏运输船离去的方向,开口提醒着下面的舒子,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留下两膄运输船。
舒子瞭望着两膄孤零零的船只,又看向速度变慢了不少的八艏运输船,心里有点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想了片刻舒子开口说道:“派人登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其他船只继续追赶大唐船队,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不管对方玩什么手段,舒子都要追上去,粮草和船全都要劫下来,两膄速度比较快的船只马上靠到停下来的运输船,等上运输船的倭寇整个土包子一样,用手敲着船甲,有的甚至脑残到用牙齿咬咬,牙疼十足地确认出是纯铁做成的船。
好大好坚固的船!一群乡巴佬一样的倭寇放声欢舞着,跳着丰收季节才跳的倭寇舞,陆续有不怕死的人登上铁甲船,高声欢呼着,连什么时候流出滑溜溜的柴油也不知道,舒子的战船经过铁甲船的时候,舒子忽然感到一丝不安起来。
“小心有…”舒子刚想说小心有诈的话,忽然两膄铁甲船轰轰声爆炸起来,那些跳着倭寇舞的倭寇顿时由脚到头焚烧起来,柴油阻燃的着火苗把他们烧得变成烧烤一样,而舒子在爆炸的时候,由于船靠的太近,整个人在爆炸震动波之下揭翻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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