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瀑布汗,成吉思汗,程妖精蹲在大明宫楼梯下层,脱掉大鞋靶坐在一边,也只有这无赖老流氓才敢这样,手里拿着火箭炮牌竹烟筒,光着大脚丫连皇宫守卫也跑远了,要是在放个瓦钷,衣服在破烂点头发在凌乱点,十足乞丐了!
程妖精丝毫没有觉得任何失礼的地方,憋了眼秦寿停下来后,收回大竹烟筒咕噜噜一声,依然我行我素地抽着闷烟,如果此时秦寿有纸和笔的话,第一时间写个服字给他,太牛叉了,居然在大明宫弄出这么势利哥的姿势。
秦寿佩服程妖精随心所欲的性格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帅锅锅李靖的声音从秦寿身后传来:“妖精,你这是干啥?丢人现眼也不至于如此吧?瞧瞧,成何体统?都快成要饭的乞丐了,小心皇上知道了抽你丫的!”
程妖精无所谓地撇撇嘴说道:“抽就抽呗,他打得过我老流氓在说,以权压人老流氓我第一个不服,他奶奶滴,老流氓我现在跟无家可归的乞丐有什么区别?家里的两位夫人,唉…莫提了,想起这破事就纳闷,忍不住要抽烟!”
越说到后面程妖精就感到憋屈,拿起竹烟筒在一次咕噜噜声抽起来,秦寿看到他鼻孔喷出要命的烟雾,迅速地朝后退了几步,狠毒的烟雾也狠要命的烟雾,只有程妖精这家伙才敢享受这够劲十足的反复烤的复烤型烟丝。
帅锅锅李靖一手扇着浓浓袭来的烟雾,皱着眉头说道:“好吧,好吧。算老帅锅我怕了你了,起来起来,赶紧穿上你的大鞋靶,别污染空气了。本帅锅和贤侄去你家里跟令夫人说说情去!”
‘啥?’秦寿差点一个踉跄摔倒楼梯,这老帅锅自己去可以了,干嘛非拉上自己不可?不过看到程妖精双眼发亮的目光,好吧,秦寿只能憋屈地点点头。他不敢想自己摇头会有什么下场?会不会当场被打下去的可能?
加上他原本也打算去程府探望一下,现在正好借机去看望一下,看望完还要去外公那边看看,老是没时间去拜侯始终有点说不过去,就算他老人家嘴里不说,心里肯定有些怨言什么的,人老了就寂寞不是?
老流氓听到帅锅锅李靖的话,双眼冒着青光。迅速挂起自己的大竹烟筒,哈哈大笑这说道:“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老帅锅和贤胥在,相信两位夫人怎么也要不看憎面看佛门,甚好,甚妙,走走!”
秦寿苦瓜着脸被程妖精推着走。还甚好?肾好差不多,去了程妖精府衙估计肾好也变肾不好。酒缸家族见面第一句话不是问好,而是拉上酒席一坛酒问好,反正有老流氓这职业土匪在,程府似乎一年到头没有断酒过?
秦寿没有与两位风骚的大唐四人帮为伍,丢不起那个脸啊,瞧瞧都成什么了?脸带着耍酷用的蛤蟆墨镜。脚踏着哐啦贼响的脚踏车,居然还有说有笑地勾肩搭背。一只手扶着车头摇摇晃晃前进,组成让人无语的脚踏四轮车。
程府大门。程茂和程盛两人晕晕欲睡地打着瞌睡,府里的程家三兄弟出事之后,程府没有一刻安宁,以前还有一大堆串门的客人,现在几乎冷冷清清的,两位程夫人根本就无心招呼客人,以致串门的客人越来越少。
哐当哐当响的脚踏车马上惊醒程茂和程盛两人,见到程妖精居然还敢回家,顿时大感惊异和迷惑,不是害怕两位夫人找麻烦吗?当看到帅锅锅李靖和后面秦寿的马车后,两人恍悟过来,感情是老爷有备回府的。
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两人到府衙门口的时候,程茂和程盛两人马上跑了出来,点头哈腰地扶着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的脚踏车安放,至于秦寿的马车自有车夫安置等候什么的,根本不需要他们多余去负责。
程妖精转过头看了眼秦寿从马车走出来,居然没有半点汗滴怪异一声说道:“贤胥,哎哎,我说贤胥啊,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我们骑脚踏车,为何你还坐马车?莫不成贤胥你这马车有什么玄机?咦?你马车怎么下面滴水了?莫不成?”
程妖精发现马车下面居然滴出水,一脸猥琐笑意的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难怪程妖精会这么想,脚踏车是秦寿发明的,他自己不骑做闷热的马车就有点怪异了,加上现在马车滴水的缘故,程妖精往别的地方想去,肯定是秦寿在里面撒尿什么的。
听闻程妖精这么一说,帅锅锅李靖也感到好奇起来,纳闷地说道:“是啊,贤侄,本帅锅也感到有些好奇了,这要是冬日你怕冷坐马车还不觉得好奇,可这大热天的居然躲在马车里,是不是有点?”
秦寿看了眼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迷惑的目光,摇摇头说道:“非也非也,个人喜好罢了,好吧,实不相瞒,小子如此完全是因为避嫌,嗯,确切地说是躲避某人的胡闹,好了,时辰不早,进去好好宰宰程妖精!”
程府还是原来的程府,里面没有半点变化,帅锅锅李靖大摇大摆地走进程府,而程妖精回到家之后,整个人变得老实多了,乖得跟孙子似的没有外面匪气十足的嚣张,这让秦寿见了忍不住摇头叹息,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庭院里秦寿第一眼就看到三位得失心疯的程家兄弟,傻不啦叽的三兄弟咧牙嘿嘿声傻笑着,府里的家仆们好生伺候着,两位程夫人坐在一边唉声叹气着,出现这事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还有秦寿的到来,还真让两位程夫人大感意外,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程妖精光明正大带着两个说客回来,两位程夫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为老流氓说情来了,瞧瞧老流氓老实巴交的脸就知道了,卖乖!
帅锅锅李靖走到两位程夫人面前,拱手作揖着赔礼道歉说道:“两位嫂夫人别来无恙了。李某今日闲来无事,特此前来唠叨一番,还望两位嫂夫人莫要嫌李某打搅了,你看妖精这事是不是?这么流浪家外成何体统不是?”
秦寿在程妖精眼神威胁之下,硬着头皮拱手作揖说道:“那个。岳母大人啊,你看,这闹也闹够了,事不关老流氓,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免得惹人笑话不是?你看看,这最近城外风言风语的…”
程大夫人冷笑一声看了眼帅锅锅李靖,转而又看向秦寿怪叫一声:“哟喝。妖精啊,你现在是越来越有能耐了,行啊,居然会拉靠山来说客了,好吧,今儿给你个面子,不跟你计较那么多!”
程妖精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而程大夫人则气呼呼地瞪了眼程妖精。要不是帅锅锅李靖和秦寿来说情,恐怕现在的程妖精还要流落军营。当三好将军什么的跟府兵们同吃同住,而程大夫人则幽幽叹息一声,安慰着一边憔悴不已的程二夫人。
秦寿则好奇地走向三位傻不啦叽的三兄弟,大感有跷蹊的秦寿摸着下巴,围着三兄弟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有点不对路的地方。虽然三兄弟看起来有些傻头傻脑的,可秦寿总是觉得有点不对路的地方。
眼前三兄弟的行为哪里有失心疯的迹象?目光无神的眼珠倒是有点像魂魄不全的模样。空洞的眼珠木讷无神,嘴里还流着口水。秦寿伸手在他们三人眼前左右晃了晃,惊异地发现他们的睑孔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帅锅锅李靖看到秦寿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来好奇地问道:“贤侄,怎么了?莫不成有什么问题不成?还是?”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在程妖精和两位程夫人走过来的时候,脸色迟疑片刻说道:“嗯,没错,小子要是估计没错的话,这不是失心疯,倒是有点像催眠术或者蛊心术什么的,失心疯的人睑孔不是空洞无神的!”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瞪大眼睛,叫泱起来说道:“哎哎,贤胥,此话怎讲?当初说是失心疯的又是你,现在说不是失心疯的又是你?嫌老流氓我好糊弄不…嘶~夫人,掐老流氓我为何?”
程妖精咧牙嘶嘴地搓着腰身,转过头纳闷地看着自己夫人,只见两位夫人露出愤怒的目光,特别是程大夫人,以行动证明自己的不满,帅锅锅李靖凑到三位傻不啦叽的兄弟面前,大感好奇地伸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还真如秦寿所言那样。
程大夫人气鼓鼓地看着程妖精,单手叉腰着喝骂道:“妖精,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要是嘴在无遮无拦的,看本夫人怎么收拾你,贤胥,别管他,这老流氓口不遮拦的,贤胥,莫不成这不是失心疯,而是被人控制的意思?”
聪明的程大夫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开始大夫初步判断是失心疯的时候,她压根就不是很相信,什么事把他们三个吓成如此?对于程家三兄弟的胆子,程大夫人是有目共睹的,从小到大胆大包天也不为过,何曾害怕过什么了?
加上出事那天他们三个好好的,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了,这根本就有点说不过去,至于程妖精在人妖馆里逮他们三个出来变成这样,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了,他们三人流口水完全是丹药的缘故,估计是心急的程妖精过量使用造成的,才引发两位夫人驱逐出府的缘由。
秦寿点点头说道:“嗯,根据小子的理解,失心疯之人是不会睑孔扩张的,而三位小舅子们睑孔扩张到很离谱的地步,有点像是中了邪术什么的,江湖奇人异士那么多,会蛊心术也是很正常,只是小子有点不明白的地方,这是何人所为呢?”
帅锅锅李靖点点头赞成着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李某当初也曾见识过江湖上的奇人异士,虽然没有那么邪乎控制人,但也是差不多相差无几,今日听闻贤侄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怪哉了!”
程二夫人听闻秦寿和帅锅锅李靖的话后,犹如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哭丧着脸说道:“贤胥。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我求求你了,你帮帮忙,帮帮忙救救他们三个,我就这么三个儿子。这么一出事叫我怎么活啊?呜呜…”
秦寿一手扶起屈身行礼求人的程二夫人,大感头痛地说道:“哎哎,别这样,能帮忙的,小子一定尽全力去帮。只是在没有查清楚前,这事很难有所定论,不过小子敢肯定,三位小舅子们肯定是中了什么邪术!”
程妖精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贤胥,老流氓不会说什么好话,说话也容易得罪人,这次老流氓我恳请你,你一定要帮帮忙。老流氓我就这么三个娃,一下子出事三个还真够狠的,怎么也要留个正常的吧?要是…嘶,夫人干啥叻?”
程大夫人气得直翻白眼,这程妖精说话还真是够欠扁的,什么三个一个的,连话也不会好好说,帅锅锅李靖无语地看着受虐的程妖精。心里琢磨着一件事,一件遗忘很久的事。估计有些老黄历了一时间想不起来。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怒目相视之下,一手揉着腰肉说道:“哎哎哎,好吧,那个老流氓我不说话就是了,来人,赶紧备酒席。老流氓我今儿要宴客,速速备酒席来!嗯。对了,夫人。姗姗闺女哪儿去了?”
程大夫人没好气地瞪了眼程妖精,白着眼说道:“现在想起姗姗?还以为你只顾着外面当三号将军,把家里的事给忘了,姗姗昨夜照顾了三位弟弟一夜,早已回房歇息了,贤胥,你要去看看姗姗吗?”
秦寿听到程大夫人的话,转而又憋了眼一边竖起耳朵的帅锅锅李靖,虚张掩饰着说道:“不,不用了,小子还是在这里好好想想三位小舅子的事,谢谢岳母大人的好意,来来,靖伯父,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至于商量什么?秦寿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用这办法转移帅锅锅李靖的注意力,好不容易平息的风波,要是因为程大夫人这么一句话,惹起不必要的风波就麻烦大了,秦寿同时心里责怨着程大夫人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酒过三巡,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两人离开庭院,至于干什么去了秦寿不知道,留下程妖精他们三人闷闷地喝着小酒,还有晒太阳的三位傻兄弟,秦寿一边看着三位程家兄弟,越发当天好像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
程妖精大咧咧地灌了一口酒,满嘴酒气地破骂一声:“晦气,他奶奶个熊,死人妖死了,老流氓的娃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现在好了,知道不是失心疯,却又不知道那个龟孙子陷害的,着实可气!”
帅锅锅李靖泯了口酒,看了眼自斟自饮的程妖精,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妖精,你现在骂这些有何用?嗯,老帅锅我倒是觉得有些跷蹊地方,这人妖死得那么凄凉,这幕后凶手又毫无踪迹查无可查,那才叫疑问!”
程妖精骂骂咧咧地又灌了一口,吐出酒气火气十足地说道:“这不是吗?晦气的要紧,老流氓我最讨厌就是这些事,有头无尾的着实让人憋屈,奶奶个熊的,要是知道那个龟孙干的,老流氓我…嗯,贤胥,你怎么不说话?”
秦寿一边皱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开始程妖精提起这事他还不怎么去在意,经过程妖精两次骂龟孙子的时候,秦寿马上想起长孙充钱,原本一直忙于自己事业的秦寿,压根没有去在意这些,经过程妖精这么一提起后马上回想起当天的情况。
秦寿在程妖精瞪眼直视之下,拿起一杯酒泯了口浅尝酒味,在程妖精不耐其烦的时候开口说道:“老流氓,经过你这么一骂龟孙子,我还真差点忘了一个龟孙,差点让这个龟孙逍遥法外了!”
程妖精瞪大双眼,阴森森的大门牙咬牙切齿地哦了一声,愤愤然地说道:“哦?贤胥,说来瞧瞧,那个龟孙?要是老流氓知道谁干的,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秦寿笑咪着眼说道:“呵呵呵~这个人当然是潜水已久卖乖的长孙充钱了,这个丑事传千里的龟孙子,据说当时他跟人妖拉查雯有什么暧昧的关系,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老流氓,你去查一查或许有什么线索!”
程妖精瞪大双眼,手里紧握的酒杯因愤怒而无意识地颤抖着,阴森森的大门牙挤出愤怒的话:“此言当真?贤胥,你没有坑老流氓我?”
秦寿笑而不语地站起身,在程妖精猛然站起身的时候,拱手告辞着说道:“信与不信你自个的事,好了,小子言尽于此,老流氓时辰不早了,小子还要去拜会外公,就不诸多打搅了,告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去理会程妖精的挽留声,对于这些事秦寿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对于揭不起风浪的长孙充钱,秦寿更是暗地里瞧不起,当初得知他与人妖拉查雯有染什么的,秦寿都懒得去说破,只是没想到他狗屎运那么好居然逃脱了。
自从上次梦境之后,秦寿深知一个道理,当初自己一时不屑放过了长孙充钱,这算是有点养虎为患了,不管他现在在怎么落魄,只要这阴险的小人一天不死,后果有点后患无穷,加上现在正好是趁机转移目标,让老流氓好好跟长孙阴人磨去。
走出程府的秦寿上了马车后,暗自嘀咕起来:“姓孙的,这次本少爷不会手下留情,有你们阴险家族在的一天,本少爷不得安宁啊!”(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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