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辰时未到,躲在温暖如春被窝里呼呼大睡的秦寿,忽然整个人哆嗦了起来,紧闭着双眼的秦寿无意识地咂巴着嘴,似醒非醒地嘀咕着:“小月,别淘气了,陪少爷睡一会!”
秦寿下意识地一把手抓住伸进被窝里淘气的手,迷迷糊糊的秦寿稍微用力一扯,一声男音惊呼声在半梦半醒的秦寿耳边响起,噗通一声,秦寿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正版小萝莉陶月的声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清醒过来的秦寿睁开眼一瞬间,整个人变得傻谔愕的,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后,秦寿忽然爆发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很凄凉也很震精的尖叫声,高音声波直穿破厢房屋顶,久久挥散不去。
高音声波尖叫完毕后,程姗姗的身影快如闪电般闯了进来,瞧见厢房里面乌龙事件,哐当…程姗姗手里的百炼精钢剑掉落地面,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傻谔谔地看着两个小男人暧昧的…无语言表。
光宗耀祖四位忠仆紧随其后闯了进来,瞧见厢房内乌龙暧昧的场面,顿时惊若木呆瞪大眼睛忘记闭合嘴巴,小萝莉陶月靠在一边掩嘴偷笑着,憋红着两腮一副想笑不敢太放肆的矛盾想法。
秦寿双手快如闪电撑起压着自己的人,双脚迅速弓起奋力一踹,整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大师般的非凡踹人手法,压着秦寿的黑物滚冬瓜似的踹落床底下,伴随一声凄凉的男音惨叫声。结束了大清早的乌龙事件。
李恪一手揉着被秦寿踹中的胸口,郁闷无比地竖起拇指头,咧牙嘶嘴地说道:“寿哥儿,咝咝…痛死恪弟我了。你出手果然够狠的,恪弟我大老远跑来看望你,用得着如此厚待恪弟吗?”
秦寿面对李恪的埋怨心声,颇为尴尬地说道:“呃…自然反应,身为男人的不正常自然反应,没事了,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小月你也是,哼…明知故犯罪不可赦,等会在慢慢教训你,去拿本少爷的茶具过来!”
“啊?是。少爷!”小萝莉陶月瘪起嘴,一脸我很委屈的表情应声答着,程姗姗无语地捡起自己的百炼精钢剑,一手挽起走过来的小萝莉陶月手臂,头也不回地走出厢房。光宗耀祖四人退出到门口看守着。
秦寿哆嗦着身子骨,匆匆穿上衣服后尴尬地说道:“嗯哼,恪弟,你大清早的。跑来寿哥儿我这里干啥呢?瞧瞧,寿哥儿我现在牙没刷。脸还没洗的,差点闹出误会了。现在什么时辰?”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妖孽的脸露出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的表情,翻起白眼说道:“辰时未到,寿哥儿,你也太慵懒了一点吧?恪弟在皇宫里头时候,卯时未到就要起床了,哪有寿哥儿你如此潇洒!”
‘可怜的娃,深受封建皇权毒害啊!寿哥儿我为你默哀三秒钟,阿门!’秦寿对李恪卯时未到就要起床的制度,感到一阵默哀,高居皇宫大院也不是什么幸福事,还是脚踏实地当个富二代现实点好。
李恪忽然一手在秦寿发呆的眼前晃动着,怪叫着说道:“嗨嗨,寿哥儿,想啥呢?瞧你淫荡的模样,不用猜也是想着龌龊之事,还把恪弟当成小月妹妹,啧啧…龌龊啊!寿哥儿你好龌龊!”
秦寿清醒过来后傻谔谔地说道:“哈?啥事?恪弟,你这是什么眼神?有你这样看人的吗?寿哥儿我在想着重要大事,唉…跟你也说不准,浪费力气,你还没有回答寿哥儿我,大清早的找寿哥儿我什么事?”
怒了,这结拜小弟什么眼神?看到李恪淫荡的笑脸,秦寿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家伙的心思,十有是想着自己刚才表现出来的糟样,怒了,没想到他居然把自己想成了如此龌龊之人。
秦寿也十分痛恨这个家伙假冒自己的小甜心陶月,每天也只有小萝莉陶月才会如此顽皮,习以为常的秦寿自然是心里正常的反应,没想到闹出了如此乌龙,他一个纯爷们玩这么淘气的把戏,秦寿恶心一个先!
李恪面对秦寿的鄙视目光,忍不住地摇头惋惜一声说道:“瞧瞧,寿哥儿,没事恪弟我就不能找你吗?呃…好好,寿哥儿,你别瞪眼了,你这三宝厢还真的是难以登,恪弟我今儿是跑腿的,喏”
李恪神经兮兮地从自己衣袖里卯出一封信,修长妖孽的手指夹着信封,桃花眼露出鸭绿江般的八卦光芒,一脸暧昧的淫笑表情看着秦寿,烫金的信封空白一片,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信。
秦寿看到李恪卯出的信,摸不着头脑地说道:“恪弟,什么意思?信?谁的?皇上的?不对?小羔羊的?也不对?小清河的?那到底是谁的?恪弟,你什么意思?放手,你送信还是耍人?”
李恪闻言马上松开紧抓的信,一脸尴尬地挠头说道:“嘿嘿,不好意思,是丽质妹子的,恪弟我也是受害人,大清早的被丽质妹子派来的侍卫打扰,寿哥儿,话说你跟丽质妹子,那个…”
确实,打麻将打了一夜的李恪,输得他绿了,大清早就宫廷侍卫打断,只能咬牙切齿看着赢钱的无耻三人组离去,那无耻三人组正好是李德奖和李德蓓还有李震,三位如今贵族圈子里名人。
原本有些晕晕欲睡的李恪,此时变得精神奕奕的,八卦嘛!怎么可以错过不是?特别是秦寿这位结拜大哥的八卦,相信他今天回宫卖点小道消息,或许可以坑点胞妹小羔羊的钱,貌似小羔羊最近存款富了不少。
李恪心里筹谋着如何卖秦寿的小道消息,小羔羊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出皇宫了。肯定会在意秦寿这些消息,最重要的还是要筹备赌款啊!要不然他没有钱跟无耻三人组晚上开赌了。
至于府里那一千贯钱,李恪还没有赌到失去理智的地步,那是购买新款脚踏车的钱。李恪虽然好赌也不会去碰那些钱,秦寿发明的麻将,现在早已经成了皇宫贵族们流行的消遣娱乐项目,甚至连民间也增长了不少粉丝赌徒。
‘八卦精!’秦寿心里骂了李恪一声,拆开信封打开里面的信件,刚摊开李恪就糗着桃花眼望了过来,怒了,啥人呢?还真的是八卦的够彻底的。秦寿直接一手掩盖住信看了眼里面的内容。
“缘?!”秦寿有些惊愕又有些迷惑,整张纸只写了一个缘字,通过纸张点点盏皱的痕迹,很显然是泪水干枯滴落痕迹。秦寿内心忽然传来一阵莫名蔽息的感觉,这感觉有种花落人憔悴的揪心痛楚。
‘缘?’李恪八卦的光芒依然不减,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似乎想要看清楚秦寿手里的字迹,奈何秦寿手臂挡着让他无法看清楚。又瞧见秦寿巨变的脸色,李恪忍不住心中感到一阵好奇,有内幕!
‘寿哥儿与丽质妹子之间,要是有什么内幕的话。这爆炸性消息肯定很值钱了!’李恪桃花眼暴露出强烈的八卦光芒,只要是消息可靠什么的。转手卖给小羔羊绝对会大赚,至于小羔羊会不会跟李丽质打起来。那可是不关他的事了。
秦寿此时没有心思去看李恪的表情,低头沉思于手中带着浓浓醉意的纸条,秦寿不知道李丽质这代表什么意思,只是简简单单地寄来一个字几滴泪滴,完全猜不透的秦寿感到心意有些烦躁,甚至连小萝莉陶月什么时候进来也不知道。
小萝莉陶月走到厢房招待客人的桌面,后面跟着装模作样傻头傻脑的苏叶,苏叶手里提着满是火炭的铁盘,也不觉得烫还真装得傻里傻气的,小萝莉陶月放下手中的茶具说道:“少爷,你的茶具来了!”
“嗯,知道了,退下去吧!”秦寿没有什么心思地挥手示意,小萝莉陶月乖巧地退出厢房,有李恪这个外人在这里,她也不好意思撒娇什么的,苏叶更是彻头彻尾充当着傻里傻气的傻忠仆角色。
李恪把玩着小萝莉陶月送来的茶具,茶壶和茶杯他倒是分的出来,可是制作的如此之小,显得有点不够看什么的,特别是那只有两个手指头大的茶杯,莫说喝茶解渴什么的,恐怕自己塞牙缝都不够!
李恪把玩着桌面比巴掌还小的紫砂茶壶,一脸好奇地问道:“寿哥儿,你这是什么破茶壶?还有这些塞牙缝也不够的茶杯,这点茶水招呼人?也太不厚道了点吧?恐怕一口也没有!”
秦寿迭起手中的信,小心收藏进自己胸衣部位,整理好自己情绪鄙视着李恪说道:“没文化真可怕,这叫功夫茶,瞪眼也没用,瞧好了,让你瞧瞧什么叫功夫茶,卧槽!烧茶的壶呢?还有茶叶呢?小月!”
怒了,好不容易表演一回,这小萝莉陶月也真是的,拿茶具来居然也不拿烧水的壶,最可恨的还是连茶叶也不准备,李恪桃花眼里露出一片迷茫的神色,他不知道什么叫功夫茶,也没有听说过这玩意。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满脸好奇的李恪,半刻钟不到的时间,小萝莉陶月重新出现厢房,手里拿着一包油纸包装好的茶叶,苏叶手里提着一壶盛满水的铁壶,在秦寿挥手之下两人又重新退出去。
秦寿看了眼还在烧着的水的铁壶,抬起头看了眼满是迷惑的李恪说道:“好吧,水还没有开,恪弟,你来了这么多次,寿哥儿还真没有好好招呼你,恪弟,今儿寿哥儿做东,请你品尝一下什么叫功夫茶!”
李恪不知道什么叫功夫茶,可看到秦寿信誓坦坦的模样,忍不住满心欢喜地说道:“哦?功夫茶?好,好,如此甚好,恪弟可要好好品尝一下什么叫功夫茶,呵呵…寿哥儿你准备的玩意,还真的是有点奇思妙想!”
秦寿对于李恪的赞誉不屑一顾,要不是看在他是结拜小弟面子上,还真不想去招呼。秦寿撇了撇嘴说道:“少在这里拍寿哥儿我的马屁了,大清早看你霉运连连,还精神不振的,怎么?昨晚你又去做贼了?”
李恪听到秦寿的调唆声。苦笑一声摇着头,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说道:“唉…别提了,寿哥儿,都怨你的麻将啊!害得恪弟我现在是输得,唉…简直是两眼晕花地步,还欠下一屁股的债务!”
瞧见李恪唉声叹气的衰样,秦寿忍不住一阵好奇地说道:“寿哥儿我的麻将?哎哎,恪弟。你把话说清楚了,寿哥儿我的麻将何曾害了你?赌博有风险,寿哥儿的麻将盒子里早就名言了!”
‘什么人嘛!本少爷的麻将早已经名言了,赌博有风险。磋麻将小心谨慎,怎么输钱还赖本少爷头上来了?’要不是李恪是自己的结拜小弟,秦寿听到这话说不准叫光宗耀祖把他赶出去了,还真会挑是非不是?
看见秦寿逐渐显露出愤怒的表情,李恪顿时急了。站起身子连忙解释着说道:“寿哥儿勿恼,勿恼,恪弟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恪弟也只是发下牢骚而已,好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李老大万寿节不了了之的结束后,由于当日是李老大过生日。举国上下普天同庆,长安城当夜撤销一夜的禁宵,无所事事的贵族公子哥们无心睡眠,各自勾搭猪朋狗友们四处游玩。
当时那无耻三人组李德奖和李德蓓还有李震,刚好每人得到十两金子赏赐,无所事事的三人正准备筹谋去哪里一下,路过的李恪听到他们三人议论声后,马上灵光一闪露出狡猾的笑意,凑了过去拉帮结派提议聚赌。
麻将,时下最盛行的消遣娱乐项目,上至七老八十老人迷恋,下至七八岁小孩子也晓得,正所谓秦寿出品必属精品,麻将变化无穷的娱乐深受长安土著们欢迎,甚至隐隐有流窜外地的痕迹。
学会点皮毛的李恪提议去搓麻将,三位无耻组合听到后双眼冒出精光,想也没有想就同意了李恪的话,开始李恪欺负他们三位新手,通宵达旦搓了一夜麻将,倒是让李恪小赢了一把。
可是李恪没有想到的是风水轮流转,两夜天搓麻将下来,三位无耻组合摸透了麻将技巧,三人联合起来作弊整得李恪直吐血,特别是昨夜跟三位老千摸了一夜麻将,输得李恪连本带利全吐了出来,还欠下一屁股的赌债。
李恪一脸肉疼地纠结着说道:“事情就是这样了,今儿要不是丽质妹子派了侍卫们救场,恪弟我恐怕输得更惨,这三个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间变得那么厉害了,居然一夜把恪弟的钱赢去了,寿哥儿,你说恪弟我邪乎不?”
‘老千!奖杯两兄弟和李震三人肯定是出了老千!’听完李恪的话,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老千,这三位无耻之徒还真的老千始祖了,麻将这玩意讲究的是运气,能一夜都不输。还赢光李恪的钱,很明显是出老千!
秦寿压根不相信这三位无耻之徒有什么赌徒天赋,初学者有这么厉害蒙谁呢?李恪少说也碰了几个月麻将的老赌徒了,跟他弟妹们聚赌什么时候输过?这次他遇到始祖级别的老千,也算是够倒霉的!
秦寿琢磨着怎么教训这三位老千始祖,脑海里顿时有了一些不成熟的想法,看了眼闷闷不乐的李恪说道:“恪弟,寿哥儿问你件事,你和他们打多大的?还有就是,你到底输了多少钱?瞧你一副衰样,肯定输了不少吧?”
李恪一脸肉疼的表情,算清楚自己前后输的钱后,忍不住叹息一声说道:“唉…别提了,一百文钱一局,连本带利输了恪弟我上百贯钱,还有那欠下的赌债,少说也有两百贯钱,寿哥儿,你说恪弟我怎么那么霉啊?”
‘人才啊!’秦寿忍不住感叹一声,看来大唐四人帮的娃,还真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灯,两位大唐帅锅锅的娃居然是老千始祖,这么损的作弊方法都找到,还真的是无与伦比了,看来要想办法整治一下这三人才行。
秦寿无语地看了眼李恪,还真的是够霉的娃,居然遇上了千年老千始祖,不知道是运气够好还是够背的,难怪输得两眼眉灰灰的,本少爷大发慈悲好好打救你一下吧!彻底整治老千助长歪风。
想了一会后秦寿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好言相劝地安慰着他说道:“恪弟,莫急,放心,寿哥儿我帮你讨回公道,你们什么时候聚赌?寿哥儿我帮你赢回来,怎么?恪弟你是信不过寿哥儿我是吗?”
李恪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秦寿,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惊呼一声说道:“啊?真的?不是,不是,寿哥儿,你千万别误会,恪弟不是那个意思,今晚他们还要前来恪弟府里聚赌,寿哥儿,你当真愿意帮恪弟…咳咳…”
咕噜…咕噜…放在铁盘里烧水的铁壶冒出水开声,阵阵白雾熏得靠近铁盘取暖的李恪难以透气,的水溅落火红的木炭里,传出一阵难闻的白色气雾,倒霉的李恪熏得两眼差点泛白。
秦寿无语地拿起厚布提起烧开的铁壶,没好气地瞪视李恪一眼说道:“废话,你个笨蛋谁叫你靠近火盆的,今夜寿哥儿我就去帮你,你晚上派人来接寿哥儿我,真的是无药可救的笨蛋!”
李恪一手扇着浓浓的气雾,整个人远离火盆激烈地咳嗽着,两眼泪汪汪地说道:“咳咳…恪弟哪晓得,咳咳…好吧,晚上恪弟派人来接寿哥儿你,寿哥儿,整杯你那什么功夫茶来品尝一…”
李恪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秦光的声音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少爷,两名女刺客之中,有一名重伤晕迷不醒!”
秦寿闻言整个人傻了眼,那个重伤晕迷不醒的,很显然是恨透自己的紫萱,秦寿皱着眉头说道:“重伤晕迷不醒?秦光,马上带她们过来,等等,顺便叫袁神棍过来,速去速回!”(未完待续文学注册会员推荐该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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