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全了韩双双的心愿
冉羽涅当年本就是个美男子,现在虽已年近四十还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但是他的魅力依旧不减当年,他轮廓分明的脸颊经过岁月的打磨后变得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硬朗,却是多了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从他高挺的鼻子里喷洒出来的热气,撩动着韩双双脸上的汗毛,也撩进了韩双双的心,这暧昧的气息让人窒息。
冉羽涅削薄的唇不由分说,霸道地盖在了韩双双娇艳的唇上。
在荷尔蒙的催化下,韩双双的多巴胺活跃起来,她已经昏了头,竟闭上了眼迎上了冉羽涅的唇,任由他的舌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舌间疯狂扫荡,吮吸,缠绕得令她窒息。
突的,韩双双猛然睁开了眼,她甩了甩头,提醒自己,现在还不是和冉羽涅热吻缠绵的时候,趁现在书房里没人,她必须先让冉羽涅喝下那碗银耳羹,才能全了自己的心愿。
她将冉羽涅推开,用她那娇滴滴能酥骨的声音,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道:“老爷,奴家好心给你送碗甜汤来,你竟是一口都没喝,就吃起了奴家的嘴巴,枉费了奴家的一番好心?还占了奴家的便宜,奴家走了。”说罢,韩双双就洋装要离去。
到嘴的鸭子岂能就这样让它给飞了?
冉羽涅一把捉住了韩双双的手,用力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拉,一个娇小而性感的小身板就这样顺势便落入了冉羽涅的怀里,冉羽涅双手将韩双双环住,紧紧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老爷,奴家来是给你送甜汤的。”韩双双一双狐魅的杏眸里泛着一汪汪的秋波看向冉羽涅,她欲擒故纵,假用力,真动作地推了推冉羽涅,似要挣脱冉羽涅的怀抱,却被冉羽涅搂得更紧了。
见韩双双不再反抗,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冉羽涅才俯下身看着怀里的娇人儿,伸出一只手捏着韩双双削尖的下巴道:“真是一个会磨人的小妖精。”旋即他就放开了韩双双的下巴,将桌上的银耳羹端了起来,“呼啦呼啦”几口竟将碗里的银耳羹喝了个干净,只留下些大枣在碗里。
冉羽涅放下碗,目光落在韩双双的身上,食指抬起她削尖的下巴勾唇一笑,“甜汤我喝完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尝尝你的味道了。”冉羽涅的唇再次落在了韩双双的唇上。
“龟龄醉梦”是一味药效极强的春药,此刻软香玉在怀,二人激烈的拥吻刺激着体内的血液沸腾,那药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挥出了药效,快速入侵了冉羽涅的大脑。
冉羽涅已经失去了理智,像一头被困在沙漠里的野兽,浑身燥热,咽喉干痒,似渴望着一盆冰凉的水将自己全身浇灌,然,她怀里的软香玉便是可以浇灌他的凉水,他将自己疯狂地揉进了这盆水里,无度地索取……进入了幻觉。
如果说冉羽涅是个老干柴,那么这“龟龄醉梦”无疑就是浇在老干柴上的一桶油,那架势,可比干柴烈火还要猛烈许多,冉府里的这间书房都似要被冉羽涅给拆了去。
好在,在冉羽涅尚存一点理智的时候,他事先将书房的门窗都关了起来,避免了一次现场直播。
只是他们的动静太大,隔着书房的门窗,都能听到书房里吱嘎声、喘息声、呻吟声、东西摔落地上等等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大小姐那碗银耳羹没喝,被韩双双姑娘端给老爷去了。”姚氏派去纤尘院里打探银耳羹情况的丫头慌慌张张来报。
“什,什么?”姚氏一下就慌了,冉花楹也慌了,她为了让纤尘死,在那碗银耳羹里下了双倍的药量,那碗银耳羹里的药性有多烈?冉花楹最清楚。
如果冉羽涅喝下了那碗银耳羹,那他和韩双双……?还有,她下了那么重的药量,父亲会不会油尽灯枯而亡……?
不敢想,简直是不敢想,冉花楹惊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时,躲在姚氏院子里一个猥琐的男人也跑了出来,“夫人,这么说今天我没戏啦?”
这男子一双老鼠屎般的眼睛丁点小,却是非常聚光,眼里无时无刻不是流露出猥琐而又色迷迷的精光。
男子瘦高的个头,皮肤黝黑,背有点驼,一脸的谄媚像只哈巴狗一样,相貌却是长得一副地痞流氓二混子的歪瓜劣枣相,一看就知道他虽是一条狗,却不是个善类是条恶犬。
此男子正是姚氏的贴身女婢容妈妈的亲儿子——张筑强。
张筑强是冉府的收租人,曾经替姚氏打理着远处郊区的田产,此人仗着自己母亲是姚氏的陪嫁婢女,仗势欺人在田产那边狐假虎威,弄得田产那边的长工和短工们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导致田产年年欠收。
姚氏觉得那张筑强不是个能看管田事的料子,他身上那股子二流子的气息倒是很适合替冉府出去收租子,于是就将他唤回了京都,负责替冉府收商铺的租子。
冉府收租的差事轻松,得空的时候张筑强就会和当地的地痞流氓混在一起,花天酒地,仗势欺人无恶不做,是冉府豢养出来的一条恶犬。
今天,他一大早就被自己的母亲容妈妈带进了冉府,听说今天夫人要给冉家大小姐下药,夫人有意让他去破了冉家大小姐的身子,张筑强听到有这等好事便耐着性子,在姚氏的院子里静等,他摩拳擦掌幻想着自己从冉府里的一条狗,摇身一变成冉府里的女婿,那辉煌的前程不可限量。
谁知,他等来等去却等了个寂寞,那碗下了药的银耳羹,冉大小姐没喝,却被冉羽涅给喝了。
张筑强这只没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心有不甘,便忍不住从躲藏的暗处跑了出来追问姚氏。
姚氏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管他?不悦道:“现在谁还管得了你有戏没戏?”旋即,姚氏便招呼着冉花楹,“楹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走,我们快去你爹的书房看看。”
冉花楹这才从惊慌中回了魂,跟着姚氏去了冉羽涅的书房,她的心悬在嗓子眼上,走起路来都是慌慌张张的。
姚氏母女去了冉羽涅的书房,纤尘估摸着时间也带着人去了冉羽涅的书房,说来也巧,她们两队人马竟是同时到的冉羽涅的书房。
冉羽涅的书房大门紧闭,站在书房外就能听到书房里的叫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好半晌随着冉羽涅猛然一声高喘如大江东去浪涛尽,声音戛然而止。
姚氏知道自己今天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是又悔又气,一双眸子怨毒地剜向纤尘,纤尘则回了她一抹狡黠的笑,旋即她的脸上便没了表情,云淡风轻地望着书房的大门,她已经将韩双双成功送给了自己的父亲,这也算是全了韩双双的心愿。
冉羽涅的房间里好半晌也没有动静,然,老爷在书房里和一个女子行鱼水之欢的事,却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在冉府里传开了。
这会子,冉老太太和庄姨娘也都赶了过来。
“吱嘎”一声,冉羽涅的房门被打开,韩双双衣衫不整,蓬乱着头发,慌慌张张,哭哭啼啼向纤尘跑来,“大小姐,婢子端错了碗,错将银耳羹当成了甜汤,没想到老爷喝完那碗银耳羹后就……就……”
呜呜呜……
韩双双只将最关键的——端错了碗,错将银耳羹当成了甜汤端给了冉羽涅提了出来,便不再多说,只哭不语,委屈至极。
老太太听闻一阵后怕,禁不住小脚往后退了两步,一个趔趄险些栽到地上,幸好薛妈妈及时扶住了她,她爬满皱纹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绝望和失望在她眼底蔓延,喃喃自语道:“那碗银耳羹果真有问题?……幸好尘儿没喝……作孽呀……作孽!”老太太滚烫的泪水滑落脸颊。
老太太对姚氏绝望了,对冉花楹也非常失望。
纤尘将韩双双扶了起来,替韩双双整理着衣衫,看到韩双双脖子上和胸前都有些淤青,忍不住皱眉,“我父亲他打你了?”
韩双双摇头。
“那你脖子和胸前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嘴也肿了还破了皮?”纤尘追问。
纤尘此话一出,可是弄得在场好些人都不好意思了,韩双双更是羞得一张脸通红,含首拼命地摇头,心想这个大小姐平日里挺聪明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脑子短路了吗?
纤尘虽然跟着她师傅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但是男女之事她还未曾涉足过,自然有些事她还不懂,不过她看韩双双那羞羞臊臊的样子,便也明白过来自己刚刚问错了话,不由得她的脸也烧红了起来。
其实也难怪纤尘会误会,冉羽涅在药物的作用下就是头野兽,人家鱼水之欢后留下的都是小草莓,唯有他够生猛,鱼水之欢后在韩双双身上留下的全是淤青。
纤尘不懂的事,做为过来人且还是下毒的始作俑者姚氏自然是什么都明白,她像发了疯一样冲到了纤尘的面前,指着纤尘的鼻子反咬一口,“冉纤尘,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奴婢,勾引起你的父亲来了,还爬上了你父亲的床?贱人,真是贱人……”
纤尘没有搭理姚氏,她完全不屑姚氏的挑衅,她只需等冉羽涅走出书房,让冉羽涅当着大家的面给韩双双一个交代。
冉羽涅曾经答应过姚家,即便纳妾也只能纳姚家为她选的妾,韩双双是否能顺利嫁进冉府,还有最关键的一步要走,她不能踏错。
姚氏看到靠在纤尘身上虚弱的韩双双,心火就抑制不住的上蹿,气急败坏扬手一个巴掌就要往韩双双的脸上打去,“你这个贱人!”
就在姚氏扬起手的那一刹那,纤尘抓住了姚氏的手,用寒得刺骨的声音说道:“二娘怕是没这个权力打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韩双双什么时候成纤尘的朋友了?她不是纤尘的婢女吗?姚氏怔愣,“你的朋友,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