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光头象恶狼一样扑了上来,挥舞着砍刀,疯狂起来。
我暗生杀机,一边躲避,一边痛下狠招,招招直扑他们要害。不大一会工夫,地上已经躺下了四五个光头,他们哀嚎着,痛苦地翻滚。
墨镜先生看不下去了,面露凶光,咆哮着冲到了前面。我一边应付他,一边又要防备那些光头,渐渐有些吃力。
身上被砍伤了好几处,钻心地疼痛起来。猛然有人从后面用刀劈来,我来不及多想,侧身闪了一下,伸手去抓。正抓住那偷袭者手腕,借力往下一拉,只听到“哎呀”一声惨叫,现场突然沉寂了下来。
墨镜先生倒在地上,他旁边竟然多了一条血淋淋的手臂。。。。。。
光头们惊呆了,直挺挺地站着。过了一会,又有几个胆小的似乎害怕了,扔掉刀就跑。
我扫视了下周围,地上横七树八躺着十多个光头在叫唤,加上又逃跑了几个,只有二个人傻傻得站着。
见到形式变得有利,我见好就收,拾起了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大步朝前走去。
没走几步,只听到墨镜先生喊道:“等下,你忘了点东西!”
我回过头去,只见到一个黑洞洞枪口对准了我,他狞笑了一下,扣动了扳机。
子弹象长了眼睛一样,穿进了我胸膛,那个位置好象应该是心脏。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倒了下去。。。。。。
没有知觉,可能,我已经死亡。。。。。。
“我顶你个肺呀,顶、顶、顶、顶、顶,我顶你个肺呀,顶、顶。。。。。。”
“我顶你个肺呀,顶、顶、顶、顶、顶,我顶你个肺呀,顶、顶。。。。。。”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连续不断的手机的玲声惊醒,像是做了一个梦那样,竟然一点都不感觉累,浑身精神。顾不上管手机的事情,我朝胸脯摸去,竟然找不到一点伤口,奇怪的是衣服上却沾满了血迹。
难道我是死了?!
夜风吹在我的脸上,我能感觉到清爽。掐了下胳膊,竟也有疼痛!
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所谓的重生?(太老土了吧。。。。。。)
我正糊涂着,这时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重生什么呀,你根本就没死。”这是通灵宝玉的声音,也就是玉儿的声音。
我有点不太相信,急切地问:“什么,什么,没死,那怎么会。。。。。。”
“嘻嘻,恭喜啦,主人,你正式成为玉儿的第三十六代主人!”
“啊。。。。。。这么简单?”我更糊涂了,以前千方百计求她,她都不告诉我,现在糊里糊涂成了她主人。
“嘻嘻,死人哪能救活,上一个主人就是掉水里淹死的。”那声音停了一下,又出现:“唉,我想救他呢,可是没办法。”
我还是摸不着头脑,道:“我怎么复活了,子弹都打中胸膛了,现在连伤口都没!”
“苯死了,没打中要害呀,只是昏迷了。”
“哦,没了?”
“什么没了,一声谢谢都不说!没见过你这种主人,人家治愈你伤口可是花了很长时间。”
“啊,那谢谢,哦,对了,你怎么愿意喊我主人?”我稍微明白了一点,不过有点失落,估计她会什么治愈术之类的东西,这也太小儿科了。
“血祭呀!这都不知道,苯苯!”
我大吃一惊:“血祭?!”
这玉儿的声音变得慢条斯理:“滴血认主呀,你的血液融进了我,就成为玉儿的主人啦。”
不久前我曾在网上看过关于血祭的记载,他是最古老的一种祭祀方法,流传最广的要数藏族。是藏族先民原始宗教祭祀活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举行一些较为重大(正规)的祭祀活动时,它常是同偎桑、祈神舞蹈一并举行的。换句话说,就是藏族先民在举行祭祀活动时,既要煨桑,也得献上“血牲”,跳起祈神或驱魔的各种舞蹈动作。
血祭,又称红祭或活祭,一般是指宰杀牛、羊、马等动物作为牺牲来敬献给神灵;或者是用这些动物先祭祀,然后再宰杀。血祭中还有一种被称为“大红祭”的,是专指杀活人来作为牺牲以祀神的。
不过,根据现在所掌握的资料分析,这种杀活人的祀神的大红祭,还不多见,绝大部分都系以牛羊为牺牲,就是以猕猴为牺牲也微乎其微。即以血祭的变异形态――殉葬为例,目前在藏区的考古发掘中,仅只发现牛马等尸骨,尚未发掘到以人和猕猴殉藏的。
当然我们决不能因此而就否定掉以人来殉葬的可能。也不能否定汉藏史籍中以人殉葬的记载,贡布摩岩石刻上就刻有止贡赞普时期的以人殉葬的事例。
“这么说你是从西藏来的?”我心里突然有个古怪的念头,很可能这‘通灵宝玉’来自于传说中的藏教密宗。
叫做玉儿的石头没有回话,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幽幽地说:“布达拉宫,五百年前我是布达拉宫的镇寺之宝。”
“哦。。。。。。”看来这石头还颇有些来头,突然想起了教父,就又问道:“程西也是你主人?”
“恩,他是第三十四代,不是我哪有他的今天。”
“啊,他做教父都是因为你?”
“嘿嘿,那当然。老家伙坏坏的,坏事做完了又让儿子做了我主人,谁知道让你拣个便宜。”
“切,你还不知道谦虚。。。。。。”
“你说我脸皮厚吧,总比你挨这么多刀,还瞎逞强好,嘿嘿。”
我气愤起来,骂道:“r,那我挨刀子时,怎么不帮我,后来还中了一枪,疼都疼晕了!”
那玉儿很委屈:“晕倒!怎么能怪我,你中枪后,胸脯流血的时候,才沾到我身上。”
“唉”我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其实做你主人也没多大的意思,就当多个免费医生吧!”
“啊,这么小看我!”玉儿逞强起来,又说:“本来都是教主人‘读心术’,看你这样子,是没必要啦。”
“唉,别,别介!”我兴趣大增,怪不得我想什么她都知道,这‘读心术’对泡妹妹可是大有必要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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