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萧瑟,整个北方因为唐与突厥的战争显的有些萧条,不过独独在漠北郁督军山下确显的有些不同。
牙帐内燃着牛粪与帐外的寒冷形成的鲜明的对比,就见庭帐内为首的身穿突厥人服饰的中年人说道:“诸位,本汗此次请各位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议”,
“不知真珠毗伽可汗所为何事呢,在这个时候召集大家呢”,就见庭下的铁勒人说道,
“是啊,大汗有什么事情就下命令吧,我们都以大汗马首是瞻”,……
“好,大家都静静,听我说诸位都应该知道大唐的皇帝在今年出兵攻打了突厥,听说缬利都被唐军差点捉住吧”,夷男说道,
“是啊,这事我们都知道听有从突厥那逃来的人说了,如今真是解气,想突厥人奴役了我们这么久,如今他们也被打的想老鼠一样到处乱跑”,
“是啊,哈哈哈哈……
“是啊,诸位说的不错,不过如今我个好机会在我们面前,就看诸位敢不敢去取了”,就听见夷男突然高声说道,这时就见众人突然安静下来,
“大家都知道,去年唐朝陛下赐以宝刀及宝鞭,陛下对我说:“卿所部有大罪者用剑斩之,小罪者用鞭鞭之。”,但这剑和鞭不光是对我们还对那些突厥人,从这足以可见陛下对我们部的恩宠,如今唐和突厥开战我们薛延陀也不能坐视不管,所以我决定对突厥用兵,诸位觉的如何”,夷男说到,就见庭下一阵鸦雀无声,这是就见庭下走出了一个大汉跪在庭前说道:“大汗,拔曳古愿为先锋”,
“好,”,就听见夷男说道,
“父汗孩儿也愿前往”,大度设说道,就见庭下的众人也纷纷请战:“大汗,我们也愿……”,
“好,大家的先安静听我说,拔曳古你领五千军为先锋,大度设你为副将,今天出发,其余众位随我一起领大军殿后,明天出发,兵出阴山袭击突厥的大本营,都下去准备吧,”夷男说到,
“是,大汗”,夷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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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快跟上”,就见一群突厥人正在督促着汉人百姓,就见一个华贵的车子上坐着两位少年好像正在秘密地交谈着什么“李将军,如今我们已经快到阴山了,你打探清楚缬利是不是发现了我们…”,杨政道问道,
“殿下,放心我想缬利没有发现,如果缬利发现了你想我们还会平安的呆这么久吗”?房俊说道,
“你说的也是,但是缬利这不温不火的让我心里有些忐忑啊”,杨政道说道,
“殿下,就放宽心吧,我想我们的大军已经跟上来了,就算缬利发现了什么,也能护殿下与萧后的周全”,房俊说道,
“李公子在吗”,就听见有个生硬的汉语问到从车外传来,“殿下,想必的缬利可汗在找我,我就先去一趟”,房俊说道,
“既然的缬利找你,你就快去吧”,杨政道说道,
“在啊,怎么了”,就见房俊掀开车帘问道,
“大汗请李公子去一趟,请李公子上马随我走吧”,突厥人说道,
“好,前面带路”,房俊说道,
“等跑到大军最前面时就见缬利身边好像多了两人,就听见缬利说道:“李先生快过来”,
“这时怎么回事”,就见房俊跑了过去,
“大汗,不知二位…”,就听见房俊问道,
“来我为你介绍,这就是你仰慕已久的军师赵德言”,就见缬利对着其中的一位中年文士说道,
“久仰,久仰”,房俊说道,
就见赵德言不吭一声冷傲道:“看你年纪轻轻的,能有多少真材实学,别来的又是挂羊头卖狗肉的”,
“军师,你怎样能这样说呢”,就听见缬利生气的问道,
“大汗,你可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唐军派来的细作呢”,就听见赵德言说道,
“我有没有能力大汗是见到过的,我是不是细作也是由大汗判定的,而不是想你这样不听的向君王进谗言,难道你是在怀疑大汗的心智吗,分不清谁忠谁奸吗”,房俊问道,
“你,你个黄口小儿……
“够了,都别说了,如今正是危机关头你会还在本汗的面前吵吵闹闹的还嫌不够乱吗,都给我下去”,缬利说道,
“是大汗”,房俊说道,
就见“大汗……”,赵德言想说又不能说的,
“军师你也下去吧”,缬利说道,房俊便策马往回走,没走多远就听见:“前方的少年等一等”,就见缬利可汗身边的那个突厥跑了过来,
“这为将军是有什么事情吗”,房俊问道,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认识一下,我叫执失思力”,突厥人说道,
“李俊”,房俊说道,
“李兄弟刚刚的一翻话真是解气,说出了我们心中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执失思力说道,
“执失思力将军这样说,就不敢当了,在下也是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房俊谦虚地说道,
“哎,李兄弟太谦虚了,可汗先前就给我们讲了李兄的事情,真是个有血性讲义气的汉子,我突厥最佩服的就是这样的人,不过赵德言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如今李兄弟给他了个这么大的难堪他肯定会报复兄弟的”,执失思力说道,
“那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房俊说道,
“不过,李兄弟放心,如果那个赵德言在来早你麻烦,你就来找我,等到了阴山我请你喝酒”,执失思力说道,
“那就谢谢将军了”,房俊说道,
“唉叫什么将军啊,叫我执失思力就行了”,执失思力说道,
“好,那就执失思力”,房俊笑着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我还要保护可汗”,执失思李说完便走了,
房俊也回到了杨政道的车上“缬利给你说了什么”,就见缬利问道,
“缬利,没说什么,但是赵德言回来了”,房俊说道,
“赵德言,”就见杨政道恨恨地说道,
“怎么了,殿下认识他”,房俊问道,
“当然认识,他仗这缬利对他的宠信,到处胡作非为,向来不把我这这大隋皇帝放在眼里”,杨政道愤愤地说道,
“噢,还有这样的事”,房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