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超激的经期又来了,痛经这折磨人的苦痛,一直纠缠着她。
这该死的痛经,这个时候来折腾人……
宋超激坚忍着不适的身体状况,跟金莫名一起做饭。
她煮饭,他淘米,她生火,他炒菜,她洗菜,他切菜……
宋超激拼命跟金莫名聊着天,以忘记痛经给她带来的巨大苦痛。
呃,这该死痛经,丝毫没有减轻的样子,越发疼痛起来了。
不行了,宋超激只觉得自己快痛晕过去了,她手扶着桌子,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额头上都是冷汗……
“你怎么了?”金莫名关切地扶着她往床上走去。
“没有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宋超激安慰道。
“到底是什么病?你哪里不舒服?”金莫名语气有点急促。
“……”
宋超激躺倒了床上,闭着眼睛,连说话都是艰难的。
金莫名帮她把辈子盖好,转身出门,“我去请大夫。”
“不……不用了。”宋超激痛苦地叫住他,“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金莫名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来月事了。”宋超激忍着痛,实话实说了。
每个月都要被这个要命的痛经折磨,伤不起呀。
金莫名立即明白了,“你忍着点,记得,躺着不要乱动,我上山抓药,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完,他很快就出门去了。
宋超激惊讶,这个男人对这方面也会了解,也不知道他会采什么药回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金莫名还不回来,外面竟然还下起了大雨。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淋着雨,如果山上滑坡了怎么办?
或者是……他不小心掉到山崖下面去了怎么办?
宋超激越想越担心,恨不得出门去找他。
可是,痛经一直折磨着她,坚忍了那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根本没有力气起床,双眼逐渐模糊,直到没有了意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超激虚弱地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
外面还在下着雨,金莫名全身湿透,正蹲在门口为她熬着药水。
炉子里面的烟火熏得他两眼都睁不开,他难受地咳了几下,继续认真地烧着火。
以前的那个淡定自如,风度翩翩的白衣少侠不见了,宋超激从来没有看见金莫名很这般狼狈,
她鼻子一酸,眼中泛起一层朦胧的水雾,闭眼,两行热泪滑过脸庞。
……
“你醒了。”金莫名端着一碗熬制好的药水走了过来,坐在床边。
“这是什么药?”
“这是专制月事病痛的中药,益母草。”
“哦,你怎么会懂这个?”宋超激好奇道。
金莫名微怔,目光飘忽,似乎沉浸在某种回忆里。
不过,他很快回神:“我偶尔听到大夫说的。”
宋超激看出他的尴尬,她没有力气去想那么多,也不打算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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