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霖躺在床上,大夫正在为她把脉,金莫名站在床头,焦虑不安地等待着……
大夫转过来,摇头叹息:“她身中剧毒,这刀口上有毒,毒液浸入血液,蔓延全身,如不赶快找到解药,三日之后,就会毒发伤亡。”
金莫名抓着大夫的胳膊,眼神充满哀伤,“求求你,救救她吧,大夫!”
大夫摇头:“我也无能为力了,只有下毒的人才有解药。能救,我自然会救的。”
金莫名已经崩溃到了极点,脑子混乱不清,颓然坐在床边,紧紧握住莫霖的手,痛苦道:“你快醒过来,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你快告诉我呀?”
莫霖紧闭的双眼,脸色发白,嘴唇发干,虚弱无比,再也没有应答。;
金莫名的心如刀绞一般,恨不得倒下去的人是自己。
莫霖的父亲进门来,向大夫问明情况后,绝望地站在原地,他突然就大哭起来:“女儿呀,是爹对不起你呀!”
之后,他无力地扶着桌子,独自泪流……
金莫名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可是,莫霖现在又不能告诉他,他无比头痛地纠结着。
好不容易理清了一些头绪,起身,对莫父说:“你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莫父虽是救女心切,他当然知道莫霖去做了什么,但这是本派的机密,他绝对不能说。
金莫名急道:“现在不是该悲伤的时候,你快说,我该去哪里拿解药?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快告诉我,不然她就没命了!”
莫父摇头叹息,仍然不肯说。
“你说呀,”金莫名几乎失去理智,悲愤地吼道:“她是你女儿呀!”
“我来告诉你吧,她是去了同仁堂了。”金岳推门进来,冷漠地说。
金莫名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愤恨地盯着金岳:“是你派她去的,是吗?”
金岳面无表情看着金莫名,表示默认。
金莫名痛苦地看着他,不可置信地说:“你真是惨忍,你怎么可以让她一个武功不高的人,只身去冒险?你是故意的吧?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金莫名说完,正想冲出门去拿解药。
金岳一拳把他打晕过去了,他扶住金莫名,对旁人说:“把他抬下去,绑起来!好好看着,不让他离开半步。”
“是,主公。”
……
“莫霖……莫霖……莫霖……”
金莫名在昏迷中不断地喊着莫霖的名字,突然就被吓醒了。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着,动弹不得。
他又想起莫霖,担心她的安危,更加痛恨父亲。
金莫名拼命地挣扎着,恨不得立即长了翅膀,飞到莫霖身边,拿解药给她。
这时,金岳走进门来。
金莫名知道父亲软硬不吃,只能哀求:“爹,快放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跟别人成亲都行,只要你去拿解药,救救莫霖,求您了!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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