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月光,苇影轻扬,坐在豪车的机盖上望月,本是一场很浪漫的事。
然而,此时的宝马车盖上,依旧有一场浪漫的事情在发生,张明文的老婆,没有拉住高虎,却是一把拉住了跟着高虎来的那位弟兄,生硬的拉到了红色的宝马车机盖前,凶狠的按了下去。
而那位弟兄居然也没有反抗,任由着张明文的老婆撕野,一片阻碍之物甩的四下都是,哪怕是沾了泥土仍没有人理,车机盖上,已经开始了一场月下的狂欢。
高虎有些傻眼,没想到这位认识了很久的兄弟,原来口味这么的重,刚才和他提钱的事情时,高虎的心情就有些不美丽,有些厌恶。
这时候,那位兄弟,与这位相差了十几岁的大妈搅和在了一起,高虎只感觉今天晚上吃的盒饭在肚子里翻腾起来了,有种阵阵反胃的感觉。老牛喜欢吃嫩草,高虎实在不理解这个兄弟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没样,哪怕是张明文的老婆打扮的好像刚四十出头,看着是嫩草,但实际上,已经快是枯草了,他居然也下得去嘴。
与高虎的恶心不同的是,张明文刚才还晃悠悠的身体,这时候,已经绷的笔直了,眼神充满了愤怒的看着宝马车盖上的精彩表演,时不时听到那熟悉的呻吟声音,就好像一把把的刀割在了张明文的心里,脑海中,近乎于凌迟一般,在他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切着刀口。
本想着大喊着的嘶吼,可是话到了嗓子眼,张明文忽然感觉有些喊不出来,好像嘴里含了一个大石头一般,舌头僵硬的好像铁块,比石头硬上百倍。
眼睛越瞪越大,就快要瞪出眼眶了,张明文仍不自知,脖子上的青筋绷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发了疯一般,看起来已有些恐怖,
“别看了,你自己做的亏心事,总得受得惩罚。”高虎轻轻的拍了拍张明文的肩膀,转过了身,见过的女人多了,对这样的场面,他并不太感冒,并不兴奋。
张明文没有停下注视的目光,眼神里充满了愤怒的,依旧在那注视着宝马车机盖上的两道人影,他嘴上的擦车布虽然摘掉了,但是手臂还是在背后绑着,根本没有办法挣开。这时候,他看着那一对狗男女,恨不得上去把俩个人给生撕了,哪怕他自认自己是个斯文人,但他仍是有敢杀人的冲动。
‘啊’一声嚎叫,张明文突然动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对着那个在上位上,保持着坐姿的自己的原配,用肩膀用力的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