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雁,你真是可笑!”夫环转身便要离开。
沈惊雁也不拦他,只是浅浅说道:“你不信大可去问顾轻歌,你与我对他而言不过都是棋子罢了。只不过我比你早些清醒,若是明日我还在玉春楼后宅见到你,到时候可就别管我赶你走了,夫环。”
话毕,沈惊雁转身就要走,反倒是夫环停了下来,他扭头看向沈惊雁的背影突然开口到道:“你无非就是害怕我替顾轻歌做事罢了,我若是告诉你我不与顾轻歌合作,你可愿意让我留在玉春楼?!”
沈惊雁脚下一顿,心中一动,却依旧不信夫环,“夫环,我这个人从不心软,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要留下来,玉春楼自然是留不下你这座大佛,请便!”
“沈惊雁!除了我,谁能护住玉春楼?!谁能收到那么多情报?!难道你就甘心落在人后?!”夫环想必是急了,见沈惊雁不停,他急忙再度开口,“你都不与我谈条件吗?!”
“条件?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我起初创办玉春楼不过是为了好生活着,只可惜这玉春楼成了我的劫难,那么我留着它有何用?情报又如何?我又没一人之下的野心,亦没有想要再官海沉浮的想法,你说的这一切对我没有任何价值,又何必听你的条件?”
“沈惊雁!”夫环嘶吼出声,而沈惊雁却是已经半边身子离开了,就在此时,夫环伸手一把将沈惊雁的手腕牢牢锁住。
沈惊雁二话不说,转身一掌拍去,夫环错身躲过,低吼道:“将银子的尸身给我,我替你对付顾轻歌!我替你报复他!”
“呵,我堂堂沈家七姑娘,摄政王妃,我的委屈轮得到你来替我出气?”沈惊雁挣脱开来,退后一步警惕地看向夫环,继续冷笑:“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要银子的尸身罢了,如今我告诉你,没门!”
此话还真不假,自从沈惊雁与穆喆轩来了皇城,当夜银子的尸身便被穆喆轩安排人接回了皇城,这事儿沈惊雁本不知道,却在听到夫环的话时猛地想起今日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穆喆轩正与人安排银子的后事。
“沈惊雁,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夫环冷下脸来,轻轻抬手便见后宅之中猛地多了好几人。原是夫环的手下。
“在这儿等着我呢!”沈惊雁表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是不由得一阵沉默,她才被那戴面具的男人伤了经脉,如今还未痊愈,却又被夫环一行人围攻,只怕是要是来强的,她得落在下风!可若是不强势,那么银子的尸首定然不保,这夫环看着并不像好人,也不知拿着银子的尸首要做些什么让人厌恶的事情,沈惊雁自然是不会允许别人染指银子的尸首!
“夫环,你可别逼我,若是你敢伤我,那么你便一辈子都见不到银子的尸首!”沈惊雁如今只能赌一把,赌夫环对银子究竟是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