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歌!”沈惊雁有些惊讶地看着顾轻歌,“你不是在蜀地治水吗?”
前几日沈惊雁才听穆喆轩提过顾轻歌。
顾轻歌乃能人,蜀地水患多年,他单单掌管蜀地数年,便能将水患稳住,不过今年洪水猛烈,顾轻歌作为蜀地太守,多次上书请朝廷派人支援,既然如此危险,他为何又会出现在皇城?
“水患自然严重,不过不足以让我一直待在蜀地。”顾轻歌笑道:“不如沈姑娘让我们离开,来日顾某必定重谢!”
“重谢?”沈惊雁冷哼一声,“前些日子我身上的暖玉便是你拿走的吧!我今儿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两人就是合伙蒙骗我!”
“一个人拿着暖玉求我帮助,骗了我的药!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把暖玉又拿走!”沈惊雁一想起这事儿就来火,“你们还真是好搭档!”
白裘猛地咳嗽一声,震惊地看向顾轻歌,“你做了这种事儿?!”
顾轻歌轻咳一声,“我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
“还演戏呢!是不是要给你们两搭个戏台子!真是唱的一出好戏!”沈惊雁气的面红耳赤,摊开手来,“暖玉拿来!我就不计较你们骗我之事!”
本以为顾轻歌不会交出暖玉,谁知道他垂眸从腰间解开玉佩,放在沈惊雁的掌心,“既然沈姑娘想要,那便给你。”
顾轻歌突然这么一做,倒是让沈惊雁有些不知所措。
她接过玉佩,这才发现这暖玉并非之前那枚,想必这一块才是顾轻歌的。
沈惊雁狐疑地看向顾轻歌,“你为何要救慕容珩?难不成还想造反?”
“沈姑娘,我并未有这般心思。”顾轻歌看了看黑暗深处,悠悠说道:“不过是故人之子,我竭尽全力保她一命罢了。”
“故人之友?呵,顾轻歌,你当我是三岁孩童?这种话我都会信吗?”沈惊雁翻了一个白眼,倒是不怕那几人跑了,不屑地说道:“难不成你还跟那狗皇帝是故人?”
“沈姑娘,先皇的伏皇后与我娘亲乃是手帕交,娘亲心中一直都记挂着伏皇后的恩情,常与我所言,若是慕容箬有难,必要保住他的性命。”顾轻歌摇了摇头叹息,“这皇家恩怨,真与慕容珩没有半分关系。”
“他可是废太子!你说与他无关?!”
沈惊雁只想要笑,这顾轻歌怕是把她当做蠢人了,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即便顾家与那伏皇后交情颇深,也轮不到顾轻歌来哄骗她!
“顾轻歌,你总是把别人当做傻子!无论是第一次见你,还是后来的几次,你总是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难不成你真觉得我会被你那模样给唬住?顾轻歌!你太小瞧我沈惊雁了!”
顾轻歌淡淡看了沈惊雁一眼,“若是我告诉你,慕容珩并非先帝所出,而是前朝太子的遗孤,你是否会放我们走?”
“你的意思是,伏皇后生了前朝太子的孩子?!”沈惊雁惊呼。
这种话本子才敢写的故事,结果还真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