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咯咯的笑声,他自己都在颤抖,为什么?杨青青一只手按在他肩头,颤抖是这只手上传来的,传入的当然还有香气,更浓郁的香气……
张扬脸红了:“青姐……你身上……好香……”
这是提示吗?提示她应该远一点?
提示一类的东西在杨青青字典中很难查得到,她一般不太懂提示的,听到这句话有得意:“那是!……象姐姐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身上的香气与众不同,叫……处女香气!”
“处女?”张扬大汗,这与香气真的有必然的联系吗?真的适合在男女之间提出吗?
“怎么?你还不信?”杨青青瞪他,眼睛离得真近,传说中的处女香气钻鼻孔,钻了还钻……
“有……一点点……”张扬努力身体前倾。
“小张扬……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杨青青终于离开了他的后背,坐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上一下地晃悠。
“赌什么?”张扬喉头有点干。
“赌我是处女呀!”杨青青一句话石破天惊,神秘地伸出两根手指:“一千块!多了你也拿不出来!”
张扬彻底击败!心也开始狂跳,赌她是处女,赌的方式真的、真的……很香艳,如何验证呢?是不是拿一条白毛巾垫上,等会儿看白毛巾上有没有小红点点,天啊,不能想了,身体变形了……
“如果是。你付我一千块,如果不是,我付给你一千块……怎么样?赌不赌?”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胸前的豪华有了一点程度的颤抖。
张扬喉结动了动,神智暂时迷糊……
“你点头了,很好!”
真的点头了吗?自己没有任何意识啊?张扬呻吟般地来了一句:“你妈妈不是……不让你赌吗?”
“她是说了不让我赌,但……她也说了。稳赢的……除外!”杨青青得意地说:“我赢了。一千块,拿来!”
手儿伸得真长,张扬愣住:“你说赢就赢了?还没证明……”
“证明啊?在这里!”杨青青手一伸,将自己肩头地一个小包打开:“今天刚刚做过体检的,公司组织的……嗯,单子去哪了?……在这里呢,看看……”
手中一张单子得意地摇晃,这就是验证方式?一张医院的体检单而已。可能有一点点香——医院的药香,但一点也不艳……
张扬扑倒!
“我就说了。公司真抠门……连车费都不报。这下好了,有人报车费了……”杨青青得意中。
“先欠一欠行不?”张扬认输了!
“不欠!”杨青青大叫:“你这人爱耍赖,欠账特难要……”手机铃声响起,张扬从腰间摸一摸,上面是两个字:“兰兰”!
他的心突然之间活了,一丝甜蜜的感觉浮起,刚刚酝酿情绪,准备来一个比较温柔地回答时,一眼看到身边地杨青青。她两只眼睛正在追踪他手机上的名字:“噫。奇怪了,还有一个兰兰……”
这还有没有秘密了?这么眼尖!
“接啊!”杨青青示意。
“你出去一下行不?”张扬皱眉了。
“我办正事呢!等钱……”
张扬手从口袋里一掏。钱包整个地丢给她:“出去慢慢数!”
房门关上了:“兰兰……”声音好温柔。
“干嘛呢?”电话里的声音柔柔的,怯怯的。
“正在跟一个客户谈生意,将她打出门再和你说话!”
“这晚上都忙啊?”兰兰好关心:“别太累了。”
“我知道!”张扬笑了:“不累,一点也不累……你呢?这段时间一直没有问问你,你的身体到底恢复得怎么样?”
“全都没事了,前段时间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什么毛病都没有……”
絮絮的言语中,她一开始的紧张与羞怯慢慢没有了,开始谈到了花园后面地小山,据说那小山上好美好美,对张扬有了某种诱惑……
房门轻轻敲响!张扬一下子握住了手机上的送话口,转向门口:“什么事?”不满地声音,规矩定了,底线定了,现在连钱包都全给她了,还没完没了地打扰。
“我也不想打扰你与女人地谈话!”外面的杨青青很斯文地表示:“有电话来了,是段总!”
“你接不行啊?说不定是找你的!”
“要死啊!”杨青青声音大了:“她哪知道我出租屋的号码啊?我留的是手机……”
明白了!张扬松口送话口:“兰兰,等会儿再打,我接个电话……”
手机关上,打开房门,茶几上的座机直跳,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你好!”张扬拿起了话筒。
“张扬,你的手机开电话会啊?”段柳的声音多少有些恼火。
“哦,与一个朋友聊天,段总有什么指示?”顺便瞧一瞧旁边的杨青青,这一刻他不担心她会吼上一嗓子,借她一个胆她都不敢,在旁边屏气凝神地,乖极了!
“指示怕是不敢当了,十天了,你怕是心上早就没有了我这个老总……”
“哪里哪里?”张扬客气地表示:“我心上一直有段总!”
杨青青地眼睛睁大了,这话怎么说的?
段柳好象也觉得这话有些出格,转换话题:“车学好了吗?”
“马马虎虎吧!”“那好!”段柳道:“明天上班!”
“是!”一个“是”字出口,那边传来盲音,爽快!
电话放下了,杨青青长长地出了口气:“明天上班啊?听说你去学车了?”
“是地!”张扬得意地笑一笑:“本师傅终究还是师傅。不当园艺师傅了,也能当开车师傅……钱包给我!”手伸出。
钱包给他了,仔细检查中!
对面传来不满的声音:“看什么看?只拿一千块,里面还有四百三十……”
很好,果然只拿一千块,处女爱财,取之有道。说一千就一千。绝不多拿。
“这卡上还有多少?”杨青青手中一张绿色的卡片轻轻晃悠。
张扬愣了:“拿来!”这才是真正值钱地东西,里面是他自己都有几分接受不了的数目。
杨青青卡片一丢,落在茶几上:“估计里面也没了!”
“你知道什么?”张扬笑道:“里面的钱多着呢,最少可以买下……一百个爱钱的女孩!”
“女孩好廉价呀,一块钱三个……”
笑闹中张扬突然有了一个疑问:“我说公司也够变态的呀,为什么要员工去检验是不是处女呢?……”
杨青青脸上有了尴尬,白眼酝酿之中……
张扬有了补充:“莫非是公司的某位老总想唱什么大戏?”对员工作一个普查,是处女的登记在册。便于随时沟通,还别说。真地有这种变态地老板。
“胡说什么?是正常的体检。一年一次的,只能检查病没病,这上面什么都看不出来……”
张扬愣住了:“那你刚才给我看!”
杨青青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我就肯定了……你这个小土包什么都看不懂……”
“你骗我!”张扬跳起:“一骗一千块……”
“姐姐瞧得起你才骗你呢!”杨青青诚恳地表示:“象那个范老头,都给某姑娘开出了一座别墅的价格,本姑娘硬是不鸟他……”
服了!这个范老头张扬知道,也并不太老,戴幅眼睛挺象那么回事,是她的顶头上司。
“骗吧!骗吧!”张扬手一摊:“早点从我这里骗一个卫生间。哪天到你新房间洗个澡……”
杨青青起身了。走向自己的房门:“其实也不是骗的,本姑娘的论点是正确地。如果不信……”
论点是正确的?她说她真地是处女?如果不信又如何?兴趣重新回升……
“……如果不信,等将来姐姐出嫁了,你找机会问问你姐夫……就是将来某个比较走运地
张扬彻底软倒!
不和她说话了!坚决不说!得找个比较正常的女孩谈谈,兰兰干嘛不来电话了?
上了床,电话还没来,迷迷糊糊中电话终于响起,小丫头简直该打啊,好不容易将注意力分散的……
手一伸,将旁边桌上着蓝光的小东西拿过来,凑近耳边:“哎,兰兰!”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怎么回事?
“说话呀,兰兰!”张扬的睡意消了一点点。
“你叫我……岚岚?”那边的声音好轻好柔,带着点激动、带着点羞涩。
这声音一传来,张扬傻了,将手机从耳朵上取下,看一看屏幕,更傻!上面一个字:顾!
顾只是她的姓,她叫什么来着?顾心岚!
该死的汉语!为什么有那么多同音字啊?
“对不起,顾小姐!”张扬道歉:“刚才睡迷糊了,随口一叫……”
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吗?睡迷糊,随口一叫就是无比亲密的两个字:岚岚!他在做梦时会不会也这么叫呀?顾心岚地一颗心刹那间如同粘上了蜜,好甜好甜。
温柔地声音传来:“别……我喜欢……我喜欢你叫我这个!”略略一顿,补了一个小小的注脚:“名字不就是拿来叫地呀?有什么?”这个注脚力争将她自己的失态小小调整一下,效果比较理想。
好了,叫定了!叫定了也就认了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吗?大小姐怎么了?还不是有名字?
“有事吗?”
“你知道吗?影子集团完了……城里都传疯了,都说那个奇人将影子集团弄垮了……”顾心岚地声音多少有点激动。.
“这事儿没人不知道吧?”张扬表示惊讶:“与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呀!上次告诉你了……我都想搬家了。现在不用,他们自己先撤了……咯咯……”顾心岚笑过后表示:“这个地方我可是选了好久,我都舍不得离开了……”
原来是恶邻居来不了,小姑娘高兴了!
陪着她高兴!
高兴之余,顾心岚提出了新问题:“明天你做什么?”这也许才是她半夜三更打电话的原因,约会!但她绝对不会承认的,只是简单了解他的行程。作为教练的职责所在……
“明天要上班了!”张扬苦笑:“段总刚才来了电话。先是狠狠批我一通,说我将老总没放在心上,然后提出要求,明天上班!”
“就是……你这家伙总是不将别人……放在心上……”这话怎么说的?貌似有些弦外之音……
终于结束了通话,将已微微热的金色小玩意放上床边地桌子,进入香甜地梦乡,又是一个迷迷糊糊的时刻,桌上传来一声敲击。将他从梦中唤醒……拿起手机,上面一个大锤子正在挥舞。下面两个红红的圆体字:“起床!”
有人唤自己起床了!这滋味好吗?
张扬将手机朝口袋一塞。衣服瞬间穿好,在卫生间对着镜子裂嘴笑一笑,出了卫生间,刚好碰到急匆匆而来的杨青青,从他身边穿过,门关上,里面传来属于她独有的声音……
“周小姐,早上好!”
段柳在办公室刚刚坐下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的一声招呼。房门敲响。还没等她开口,办公室的门打开。某个保镖神气活现地站在她面前:“段总,早上好!”
“好!”段柳简单地来了个礼貌对答,上下打量着这个一别十多天地部下,挺精神!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模样,在迎接她地打量之时,他甚至还微微侧一侧,便于她全方位审视。
“看来……我表姐没教你什么!”表姐是多么优雅地女人啊,在她身边混上一天,一般人都应该有变化的,可这个人愣是没有半点改变!
“除了汽车,她什么都不教!”响亮的回答!
“汽车技术怎么样?”段柳努力不让自己被他的言语左右。
“顾小姐对我的技术没有评价!”张扬很谦虚:“但公安部门证了……”将手中的驾驶证认真地亮一亮。不错啊!混证了!”段柳赞叹:“今天由你开车!”
“去哪?”
“海边!”段柳悠然道:“快开学了,几个同学邀着去海边玩玩,顺便检验一下你这证件是……从哪儿来的!”
靠!还有假的不成?张扬不服气了。
上车,启动,段柳始终关注着这只手,转弯,比较熟练,上路,轻盈,两边的椰林快后退,段柳终于点头了:“张扬,我得承认一点,你地学习能力比较强!”
张扬得意了!
后面传来警告:“慢点!别得意忘形!”
服了,连他得意忘形都看得出来!
海涛渐近,前面一线大海悄然出现在视线之中,红色地宝马就如同直接射向大海之中,这种驰骋的快感不在车中是难以体会地,张扬激动了,车更快,前面早已有几辆车停在海边,红色的宝马从高瞬间降低至低,滋地一声停下,前面几个女孩跑过来:“柳柳!”
又是她的几个伙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的朋友全都是上层社会的骄女,或者是娇娇女!五个姑娘是海边五朵最美丽的花朵,五辆车也全是叫不出名、只能感受其富贵的车,五辆车边全都是保镖。个子是一个赛一个地高,这大热天地,居然也全都是黑色西装、黑色皮鞋、白色衬衣和深色领带,当然还有深色墨镜穿着比较另类!
恤衫,休闲裤!
但微微犹豫之下,他还是下来了。一下来热情地向各位美女打个招呼:“张小姐、陈小姐、孙小姐……这两位小姐不认识……大家早上好!”
众女目光在他身上一掠而过。那个他不认识的娇小小姐打量的时间稍长一点点,转向段柳的目光多少有点好奇:“柳柳,他是……你男朋友吗?”
后面的一句话压得好低,但张扬依然听得见。
段柳连忙打住:“他是我的保镖,这个保镖刚刚从乡下来,不太懂规矩……”
那个陈小姐笑了:“他上次就不懂规矩,这么久了,还没训出来啊?……”
“乡下来地土包子。哪训得出来?”这是谁?是那个比较高傲地孙小姐,这话一入耳。张扬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但他没有作。因为段柳先作了:“孙雅,本小姐找保镖就找个不同一般,你管得着吗?”
“好好……”孙雅脸上有了笑容:“不是说着玩吗?柳柳生什么气?”
旁边的李小姐补充了:“就是……为一个保镖影响咱们姐们的友情就不值得了……下海,下海……”手一挥,一道曼妙的曲线划过,上衣飘起,露出里面的肉红色比基尼,好高的宝贝,好豪华的阵容。张扬略有几分震惊之下。暂时忘记了这些小姐地议论。
他好象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别地保镖全都站在车边。两眼望着天边,绝不露出色迷迷地眼光,甚至看都不看这群主子们,他再一次很荣幸地与别人不太一样。
海边花开了,一个女孩子是花开,六个女孩子同时脱下外衣就是春色满园!
终于看到她的体型了,终于看到这曼妙的曲线了,张扬可以闭眼睛了!
段柳与其他女孩明显不太一样,不是不美,而是美得含蓄,她的曲线绝不象伙伴们那么张扬,那个孙雅的曲线最夸张,衣服一脱,豪华的前胸骄傲地挺起,她身边的段柳多少有些不自在,不脱衣服,没有任何人轻视自己,但一脱衣服,她自己有一个感觉:自己好象差点!
连张扬都看出这差距在哪里了!
张扬有点愧!为自己的老板而羞愧!
平时看你挺胸收腹的那个模样,还以为你地宝贝有多么惊人,现在看来,平时应该是乳罩地功劳,属于一种假繁荣……
全都进了大海,几个女孩子一闹,珠玉飞溅起,一片眼花缭乱,基本上已经将前胸的界限模糊,但一条条雪白与各种颜色匹配地妙体还是让张扬深深感叹:老总的贴身保镖实在不是好当的,没有点定力还真不成!
他自己有没有定力,暂且忽略!
大海之中,六条美人鱼在嬉戏,其中有一个声音:“柳柳,你这个保镖在看你!”
“你如果能让他不看,我服你!”段柳无奈的声音,用行政指令也许真的有点效,但效果肯定不会明显,而且还传递了一个信号:她怕他!她怎么能怕他?看!让他看!反正穿着比基尼,面对任何人都不算什么。
“还别说!”另一个娇小的身子游过来:“这个保镖挺阳光的,特别是笑起来,挺有味!”
“邓柔柔骚了!柳柳……将你的保镖借给她用用……”
“借就借!”那个邓小姐娇笑:“要由本姑娘调教,肯定会是一个大帅哥!”
“行啊!”段柳笑了:“我这保镖还别说,时时有人借,刚刚借了十天,才还回来……”
“啊?用了十天……还没掏空?好厉害啊……”
水起,激起一池春水……
张扬听不清这些女孩在讨论什么,他坐在礁石上挺轻松,但也有几分郁闷,陪顾小姐出门。她到哪里自己就可以到哪里,下海也一样可以齐步走,但在这些小姐眼中,自己只能在岸上看(想当然的,没有人会承认:喜欢他看),这是不是表姐妹俩的不同之处?
你个小妞儿挺骄傲,论身材还不是比不了你表姐。你表姐那才是成熟性感如魔鬼的身材。你只是一只小苹果,青的!
突然,一串悠扬地铃声响起,想曹操,曹操到吗?顾大小姐来电话了?
摸出,阳光下金光微微一闪,多少吸引了几名保镖的注意,张扬盯着这个号码微微出神。微微一思索,接通!
“孙警官!”来电话的居然是孙锋。这可是万万想不到的。
“张扬。在做什么?”孙锋的声音很平静。
“在工作!但怎么看都象在休闲!”张扬笑了:“说出来你一定不信,我在海边看一大群女人洗澡!”
“好让人羡慕的工作!”孙锋笑了,很难得的笑声:“请个假,过来一趟!”
“做什么?”
“我请你喝酒!”
张扬愣了:“这时候你请我喝酒?你这个警官辞职了?”夜晚喝酒还说得过去,此时是什么时候?应该是作为警察忙得两脚打肩膀地时候,特别是前段时间地案子还悬在半天空、天天电视督办的时候!
“忙里偷闲吧!”
“你忙里偷闲,我还不想偷闲呢!”张扬认真地表示:“你想想啊,人一生中有几回能够看到六个美女在海里洗澡?我可告诉你,这六个美女一个赛一个地漂亮。一个赛一个的有钱……有事等会儿再说。比较忙……”电话挂了!嘿嘿,你老兄想喝酒。没问题,随时可以将你灌个脚与肩平,但眼前可……
他脸上的得意笑容僵硬了,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孙锋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也绝不是会忙里偷闲的警官,罗铃说过,他这个人习惯将工作作为全部的人生寄托,这种人会在这关键时刻请他喝酒吗?有什么目的?
这个想法一起,他地心跳了,莫非……莫非自己的手脚毕竟不太干净,他还是抓住了什么把柄?这可是一个非同小可地大问题!
不行!电话重新接通,电话那边孙锋平静地说:“我知道你会重新打过来!”
这语气再次让张扬的心提起,但他的语气还是轻松的:“是陪男人喝酒还是看女人洗澡,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我还是选择喝酒吧,谁让我们喝过几回呢?说吧,在哪里?”
“醉八仙,三楼318!”
“好的,我请假试试啊,不过说不太准,说不定我家老总需要我在旁边看着,才有洗澡的快感……”
这话基本上没有人听,孙锋是直接挂电话,而段柳是没有听见,如果听见了,估计会从水里跳出来,给某人一个大耳光!
“段总!段总!”召唤声从岸上传来的时候,水里的几个女孩全都皱眉了!在旁边看没有人那么小气——换句话说,没有人会和一个土包子一般见识,但在众女都在水里地时候,一个脑袋趴在礁石上,用关注地眼神近距离地看着水里六朵鲜花,仔细辨认他的主人就有点过分了!
“张扬!”段柳怒了:“滚回去!”
这就是她呀?刚才看了半天,有点不敢认,莫非水里泡久了,宝贝也能大起来?她仰泳时分明有三点,其中包括她地前胸两点,也不是特别小嘛!
“我请个假啊,有朋友有要事请我过去一趟……”
“哎,小保镖!”段柳没有回答的时候,那个孙雅开口了:“你没看过保镖的基本法则吗?工作时只有主子,没有朋友!”
张扬苦笑:“可我就是有几个朋友!当然……我也跟他说了,如果孙小姐非得有人在旁边看才有快感的话,我立刻回绝他!”
孙雅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其余五个美女好象全都傻了,段柳眉头好一阵皱,虽然这话是如此的粗鲁,如此的不体面,如此的丢人,但他的矛头直指这个孙雅,如此刻薄地针对她,段柳觉得比较……痛快!
“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段柳轻轻挥手:“去吧!”
“我走了!”张扬脸上露出阳光的笑容:“各位美人鱼,再见!”
潇洒地离开!
邓柔柔好奇地睁大眼睛:“孙雅,你真的要人看才有快感吗?”
这可是自己朝枪口上撞,孙雅一个大翻身,直接将娇小玲珑的邓柔柔压进海中,水面好一阵翻滚,邓柔柔终于逃脱,呛得直咳嗽。
奋起反击,水里混战从此开始……
“醉八仙”酒楼位于市中心,是一座并不豪华,但历史久远的酒楼,它也曾有过辉煌的岁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一些后来者的渗透,它已经落魄了,如同是一大群美女身边的一个半老徐娘,静静地在两棵大树后面看着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窗边,一张冷竣的面孔透过半开的窗户射向外面,在一条高大的人影踏上人行道之时,这张面孔缩回来了,坐在沙上等待。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孙锋从沙上站起,冷竣的脸上露出了一幅轻松的表情,手伸出,按在门把手上,慢慢拉开,门口一张阳光的笑脸面对他:“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幅造型!”
目光在孙锋的身上游移!
这是一套合体的西装,配上一幅金丝眼镜,孙锋此刻绝不象是警察,而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请坐!”孙锋回手,房门关上,屋里只有两个人。
一个长排沙,茶几就在沙前,一瓶酒已开,一小碟花生米就在茶几上,这请客的架势是特别明了,请客的东西也一下子全部到位,但这客请的,也的确让人无话可说。
“我并不是专门请你喝酒的!”孙锋在倒酒:“在喝酒之余,想和你聊聊!”
“看得出来!”张扬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端在手心:“想聊点什么?”
“聊聊你比较感兴趣的案件!”孙锋平静地说:“就是那个拐卖少女到欧洲的案件!”
这很奇怪!
但张扬也仅仅是在脸上露出一点点惊讶,他内心收紧了……
孙锋的目光滑过他的脸,开始了他的谈话:“去年到今年,有少女失踪记录的达到两百余,有理由相信,这些少女全都是被送往欧洲做妓女,这些人全都是我们的血肉同胞,而且有证据显示,这伙犯罪分子不仅仅是拐卖少女,他们更大的罪行是……贩毒!市场上新出现一种毒品,我们命名为冰毒13,因为这是所现的第13种冰毒,其毒性猛烈之极,给吸毒者产生的快感出以前的任何一种,危害也出任何一种,而且极难检测……”
从他出常规的讲述中,张扬知道了许多,知道这伙犯罪分子做了太多的坏事,贩卖少女到欧洲换取毒品回来,顺便走私点什么(走私相对于前两项罪行而言实在太温柔,基本上可以忽略),但他也有一个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转这么大的弯,对自己有怀疑现在可以说了,没必要转大弯。孙锋终于结束了他的案情,目光扫向张扬:“你认为这些人是否该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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