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北……其实整件事情真的都怪我!”当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刘曼躺在许墨北的怀中说道,“今天白天当着外人的面,我没有好意思说。那天你不在家,我自己吃过晚饭之后,门口便来了个老乞丐,我看他样子可怜也就给了他一些零钱。”
“那老乞丐为了‘报答’我,竟说是要为我算一卦,我本来就想当乐子一听,结果他竟是直接说出了我的心声……”
许默听了不解地问道:“你的心声?我怎么不知道,难不成你怕你这‘心声’说出来后我满足不了你么?”
刘曼白了许墨北一眼,继续说道:“他说我最怕的便是‘日日思君不见君,夜夜盼郎守空房’,说真的,我虽然知道男人应该在外面为了事业而拼搏不能被拴在家里,可是我是真的怕有一天别的女人会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毕竟,我什么忙都帮不了你,只能这么在家里等你回来……”
“那老乞丐说让我不用担心,只要收下他的香囊,便保证令我把情郎拴住,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便接了过来。可没想到我刚关上院门回到屋里之后,便……便沉沉地睡去,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真傻!如果不是我,也便不会被人下了这般邪降了!”刘曼说着说着竟是又有想哭的意思。
耳听到这里,许墨北便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他认真地询问刘曼这香囊此时在哪儿,因为那香囊向来肯定是下降的重要一环,而且这香囊是刘曼从那老乞丐的手里接过来的,如此一来如果把香囊带给苏林婉,或许她便能找到这下降之人!
但刘曼却是摇头表示,自己当日睡过去之后的事情便什么都不记得了,意识再次恢复之时,便是被那姓冷的女子给叫醒的。
失去了这么一个重要线索,着实令人失望,不过……那姓冷的女子既然已经找到了两人,又为何单独先把刘曼带出去呢?
想到这里,许墨北转头盯着刘曼说道:“曼,那姓冷的单独把你先唤醒然后把你带出去,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刘曼的眼中瞬间出现了躲闪,她果断地摇了摇头。
但在许墨北炙热的眼神之下,刘曼的眼中竟是蒙上了一层泪水,眼看便要夺眶而出,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呜咽地说道:“她说……她说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她让我不要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呆在你身边老老实实地当个陪睡丫头便好了……”说到这里,刘曼再次伏在许墨北的怀中委屈地哭了起来。
而或许这刘曼一天精神萎靡的最根本原因,便是这姓冷的对她说的这番话吧!
许默听了整个人竟是瞬间蒙掉:什么?那姓冷的性冷淡竟然是我许墨北的未婚妻?我许墨北自幼是个孤儿,是谁又是什么时候给我说了这么一门亲事啊!
但转念一想,这姓冷的最初出现在教学楼顶的时候,虽然封住了许墨北的功法让他遭到毒打,但这也算是第一次警告许墨北不要再使用功法,而接下来的两次照面,她所表达的仍是不要继续使用功法。
难道说,这功法真的会引来祸事,而作为未婚妻的她专程前来告诫劝阻么?
但这功法明明是阿庆故意留给自己的啊,一边是养父,一边是什么根本不认识的空降未婚妻,许墨北当真不知道该信谁好了。
“许墨北……我今天想了一天,既然你有妻子,而且对方还是个那么出色的美女,我选择主动退出,不再耽误你的人生。过了今晚,我便离开这里,离开你的视线,离开你的生活……”刘曼哭着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把许墨北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而听到这番话之后,许墨北瞬间急了,他对着刘曼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瞎说什么呢!那个姓冷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她就没有问过我同意没有?刘曼我告诉你,你是我许墨北这辈子第一个女人,这个世界上任何女人我都可能不要,但唯独你,只有生死才能把你我分开!你到底明不明白!”
听到这般霸道的“表白”,刘曼喜极而泣,只不过这一次留下的是幸福的泪水,她什么话都没说,而是躺在许墨北的怀中努力地点头表示她明白。
许墨北的这番话,令刘曼悬在空中的心终于平稳并幸福地落回地面,而情到深处之时,对于女人来说,报答自己男人这般真心的唯一方式,便是献出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那“合欢降”的功力仍为完全散尽,又或许仅仅就是两人情感的迸发,这一夜,又是一个激情的不眠之夜……
而在激情过后的温存之时,刘曼伏在许墨北的身上,缓缓地开口说道:“许墨北,有你刚才那番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有任何离开你的想法了,哪怕将来你真的跟那冷小姐完婚,哪怕我到时候只是她口中的‘陪睡丫头’,我刘曼也心甘情愿地当你一辈子的‘陪睡丫头’!”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果能够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名分,放弃身份,甚至放弃尊严,那便说明那个男人已经成为了此女生命中的全部。
而许墨北,是不会让刘曼失去她“生命中的全部”的,他紧紧地将刘曼搂入怀中,笑了一声回道:“好!我答应你,让你做我一辈子的‘陪睡丫头’!”
同时,许墨北的内心也在感叹这命理的神奇,从一开始他便知道刘曼今生今世不会离开自己但却并非正室,而今天上天又真的戏剧性地给自己空降了那姓冷的这么一个未婚妻。
难道,我许墨北真的会跟这姓冷的结婚么?
而且,我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故事,不管是那无名功法,还是这未过门的妻子,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要把我许墨北引向那个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可是……我真的只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手中有钱,怀中有女便已足矣。
唉……还是那句话,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