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将士们都累了,让他们都去休息吧,到了晚上再开始做事吧。??”金良森然一笑,那四家肯定都在紧张戒备,若是中央军骤然攻打,他们必定负隅顽抗,只会让中央军死伤惨重,这样赔本的买卖金良不会做的,就在这些几乎没有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家兵们没有防范的某个时刻再发动奇袭。
“末将明白将军的意思,暂时先安排一些人盯紧那四家,其他将士都先回营休息。”卢冲暂代城门校尉之职,带第四师把守襄阳四门,同时把守每个关键要道,只有少部分执勤,大部分人都暂时下去安歇。
金良先领兵回到自家宅院,见典韦带着五百飞虎精兵严密防守,院子前面堆放着上百具尸体,地上还有大片未干的血迹,便问道:“恶来,我记得没给你安排守卫我家宅院的任务,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有危险呢?”
典韦一脸恭谨地答道:“自从上次发生了貂蝉姑娘被王允派人劫走那件事情,郭军师就让我要守卫好主公的宅院,特别是这一次,郭军师在主公刚去大营就想到城内会有变故,就命我赶紧来这里布防。”
“原来是奉孝预料到会有惊变,他现在何处?”金良问道。
“郭军师奉主公将令,正在着手调查官仓粮食失踪和五十万石粮食被劫之事,好像已经有些眉目。”
“哦,你说说有什么眉目?”
“主公您还是等郭军师回来以后,再去问他吧。具体情况比较复杂。我讲不清楚。”
随着金家邬堡和皇宫的修建。襄阳的整体扩建已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襄阳自东向西长七里,自南向北宽五里,有两重城垣:郭城和宫城。郭城有七座城门,南面三座,东、西各一座,北面两座;城中有一条东西干道连通东、西两城门,将全城分成南北两部分。
干道以北地区为权贵居住地区,正中为宫城。便是由赵忠的府邸为基础扩建来的。官署以东便是三公六卿的官署,官署东为戚里,是王公大臣的居住地,宫城以西便是中央军驻地,里面有金良的征南将军府和其他中央军将领的府邸,还有粮仓、武器库和马厩,中央军驻地紧紧靠着城郭的西北角,凭借城墙加高筑成飞虎台,平时供游览和检阅城外军马演习之用,战时作为城防要塞。中央军驻地亦是围上城墙。自成一体,号称中央城堡。民兵巡逻盘点来往行人,发现有可疑人氏立即禀告给正规军。
襄阳的东西干道以南为平民居住划分为若干坊里;三条南北向干道分别通向南面三座城门,中轴线大道北通宫城的北门。襄阳东门设立市集,南门设立客栈和迎宾馆。西门外则有大片荒地供中央军屯田兵团开垦,还引漳水掘出一个方圆十余里的大湖,襄阳称之为玄武湖,准备日后在此处操练水军。
金良安顿好家中一切,才对两位娇妻赔笑道:“最近这些事情一件跟着一件,接踵而来,让为夫应接不暇,以至于不断不得闲来好好陪你们。”
“前一段时间你不是不断陪着你那个太后吗?”蔡琰嗤笑道。
“呃,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谁告诉你的?”金良板起脸,非常严肃地问道。
“你每次被太后招去议事,回来以后,身上就多出一些奇怪的香味,你把我们这些女人都当作傻瓜吗?”蔡琰娇笑着,眼神却奇怪地没有半点嫉妒之意。
“夫君,你前些日子让我缝补金冠和战袍,我从那里捡到几根长长的乌黑发亮的带着香味的头发,最为明显的是,你的金冠上面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很像女人下面的味道。”貂蝉跟着蔡琰几十天以后,也被这女人带得言语无忌起来。
蔡琰却趴伏在金良耳边,娇哼道:“你亲那个骚太后的下面,却从来不亲我下面,好不公平,等你忙过这一段时间,我也要你给我亲下面!”虽然之前一直不是很喜欢金良,但时间长了蔡琰也是认命了。以至于现在发展到了无所顾忌的程度。
“那可是当朝太后,我一个臣子跟她有私情,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啊,你们怎么一点儿都不紧张,一点儿都不愤怒?!我跟你们之外的女人有染,你们怎么一点儿都不嫉妒呢?”金良很是诧异。
“大家都心知肚明,普天之下最为失德最为肮脏的便是刘汉皇家,”
蔡琰摸着金良的脸蛋,帮他松弛一下紧张情绪:“夫君,这种风韵事呢,是民不举官不究,大家心照不宣罢了,谁会蠢得四周传扬,他们的脑袋有你的石龙刀锋利吗?再说,她当朝太后都不尊礼仪,我们干嘛还替他们刘汉皇室守着呢?”
“夫君,我看你跟太后在一起,绝对不只是被她美色吸引,应该跟咱们金家的长久大计有关联。要想太后长久地信任夫君,夫君的权柄越来越重,夫君迫于无奈才答应跟太后发生那种事情的吧。”貂蝉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子,见金良表情甚是窘迫,便开口替他解围。
“为夫做下这样的事情,你们竟然不嫌弃我,我真是何德何能才能得到你们这样善解人意的娇妻啊,”金良带着歉意陪笑道。
“不需要你道歉,只需要你有实际的行动,你说说你有多久没在家里睡过觉了?!”蔡琰媚眼如丝道。
“那个太后又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夫君以后就少去她那里了,多留在家里陪陪我们,只需夫君勤力一点儿,金家必定会有人传宗接代的。”蔡琰美眸流盼,她知道像金良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会越来越多,留住他的心的唯一的方法便是早点给他生一个儿子。到时候母凭子贵。自己在金家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基于这个心理让她加倍渴望得到金良临幸。
“夫君,蝉儿想问一下,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纳入金家?”貂蝉鼓起勇气,娇羞地问道。?“是啊,夫君,我跟貂蝉现在表面上是你的妻妾,可实际上你还没给我们举行礼仪呢?”蔡琰也想到这个问题,这年头名不正则言不顺。
“呃。让为夫想想,把这个粮食危机给消弭以后,我就大摆宴席,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要提前告诉你们一下。”金良有些迟疑自己该不该把甄姜的事情告诉她们,但迟早她们都会知道,晚知道不如早知道。
“什么事情?是不是你还有别的女人?!”蔡琰笑问道。?“你怎么知道?”金良大吃一惊,这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我是瞎猜的,没想到真是的,”蔡琰伸手捏着金良的脸蛋:“金贤霆。你老实交代,你到底在外面还有几个女人。为啥我从来都不知道呢?”?“也就几个吧!”金良不确定他能不能把那个吴苋招致内室,那个女人个性挺乖张的,看似奔放,实际上很是保守,恐怕未来只有她泡金良的份,金良主动泡她,恐怕会遭到她的冷淡,这个女人曾经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亲手杀掉了好几个对她穷追不舍的男人。
“除了那个太后何莲之外,还有谁?”蔡琰稍微加重了几分力,疼得吕布呲牙咧嘴。说来也奇怪,金良的性格在女人面前的性格,跟在男人面前的性格截然不同,他是一个为了讨女人欢心而肯把架子放到最低的男人,蔡琰却是一个非常清楚她这个夫君怜香惜玉性格的人,所以偶尔耍点小野蛮让金良更爱她。
“中山郡无极甄家长女甄姜!”金良把他跟甄姜的宿缘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面前这两个娇妻。
“哦,难怪你当初跟我订亲的时候,还有一些不情不愿,原来就是因为她?!”蔡琰掩藏心中的嫉妒之火砰地一下点燃,一脸寒霜:“你现在竟然想纳她做平妻?!告诉你,金贤霆。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姐姐,借一边说话。”貂蝉见金良脸色也是那么冷若冰霜,连忙把严琳拉到一边:“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
“我怎么糊涂了?!他不断喜欢的是那个女人,要是那个女人来到金家,还有我蔡琰立足之地吗?”蔡琰心中的失落、气愤、嫉妒折磨得她浑身颤抖。
“唉,姐姐啊,你竟然没听出那个甄姜面颊被夫君的箭擦伤,夫君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出于怜悯怜悯,才对那个女子那么好,现在那个女人面颊带伤,估计也美不到哪里去了,以姐姐你这样的天生丽质,你怕输给一个带伤之人吗?”貂蝉劝说道。
“为啥夫君还把她纳为平妻,平妻平妻,不就是要跟我这个正妻平起平坐嘛,若是他不深爱着她,他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折要那个骚太后给他向那些大臣们说情,说要放开禁律呢?”蔡琰越想心里越不平。
“唉,姐姐啊,你也出身于望族大家,难道不知道她甄家有多么富有吗?是河北第一富,富可敌国。夫君若得甄姜,便可得到甄家的鼎力支持,你想想,这是对夫君多大的支持啊,按照夫君的话来说,这是政治婚姻,没有真感情的。”貂蝉耐心劝解道。
蔡琰凝视着貂蝉半饷说道:“貂蝉,谢谢你刚才的劝谏,我忽然也想起我父亲给我说过的话,他让我不要妒忌,不要因为个人的心胸狭隘而影响夫君的大业,反正我还是正妻,我怕什么呢?不管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和平相处,不要整天勾心斗角的,现在就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然后积极和夫君同房,早日为金家生儿育女。”
金良望了望脸色慢慢淡然的蔡琰,再看看低着头坐着女红的貂蝉,忽然觉得自己可不能低估了这些女人,她们都是妖精。
“夫君,既然把甄姜立为平妻,为何不把貂蝉也立为平妻?”蔡琰一脸笑意,根本看不出她就是刚才那个暴跳如雷的女人。
“貂蝉虽然美貌绝伦,奈何她是寒门出身。没有根基。我怕那些大臣们不会同意。”金良何尝不想给貂蝉一个平等的地位。奈何这个时代的陈规陋习太多,嫡庶之分,高门寒门之分,泾渭分明,让他好生无奈。
“夫君都敢跟当朝太后偷情,怎怕那些大臣非议?难道是嫌弃貂蝉下贱,配不上你”蔡琰虽然口里说她不介意甄姜的加入,但她还是不想让甄姜一个人跟她平起平坐。若是貂蝉也成了平妻,甄姜的独特地位就凸显不出来,正趁她的心,所以她继续激将着金良。
“那好吧,我再努力说服他们,若是说服不了,我也对外坚称你们都是我的妻,我只有妻,没有妾。”金良看到貂蝉因自卑身世而有些受伤黯淡下去的眼神,心头一痛。没去想蔡琰的真正意图,就满口答应了。
金良的意志虽然强大。但在东汉的伦理礼仪面前,却似胳膊拧大腿,拧得过的可能性不大。但金良绝对不会认输,来到这个时代,就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若是不能把这个世界改形成自己满意的样子,就白来这一遭了。
把家里安顿好,金良便又领兵前去探望太后和天子。走到那个由甄家私宅改造的天子行宫前面,羽林都尉吴崇出来驱逐。
“天子与太后现在如何?!”金良赶紧问道。
“天子服了丹药,正在寝宫奔跑分发药性,十分忘我,外面的刀剑声都没有影响到他。”
道家的丹药有害无益,那少帝刘辩自幼就跟随史道人一起生活,学了一大堆道士的坏毛病,比如服丹药,里面都有铅汞之类的重金属,迟早都会让他一命呜呼,不过看他的体格,至少能支持十年,十年就很难说了,金良一心想做得比曹操还要厉害的权臣,所以他根本不去劝谏刘辩,任由他自生自灭。
“太后、皇后和公主呢?”吕布还是更关怀这三个美貌的皇家尊贵妇女。
“太后、皇后和公主都经历过十常侍之乱,对这些乱贼攻击行宫虽感不测,但也没有十分惊慌,只是太后让我传你前去她的寝宫议事。”吴崇自从担任羽林都尉之职,看金良出入太后寝宫自如,便知道年轻英俊的金良和丰腴妖娆的太后之间必有蹊跷,不过金良是他主公,主公的私事他不便过问,只需金良继续给他升官加爵的机会,他绝对会守口如瓶。
“太后许是让我给她汇报一下襄阳内外的平定叛乱的情况。”金良画蛇添足地补充一句。
“太后,微臣金良进谏!”金良站在太后寝宫,朗声喊道。
“金卿,你就进来吧。”太后柔柔地喊道。
“太后,你可有想念微臣?”吕布话还没说完,眼睛就睁得好大,把想念二字咽回肚里,因为皇后唐月和万年公主刘华都在太后寝宫,等待召见金良。
金良连忙改口道:“太后,您可有遭到惊吓?!微臣护驾不力,还望太后降罪!”一边叩拜,一边用眼角打量娇俏的皇后和万年公主,这两个绝色少女过来有何贵干呢。
太后何莲当着媳妇和女儿的面,自然不能表露之前在床榻之上的风情妩媚妖娆,而是面容端庄严肃地问道:“本宫经过十常侍之乱,已经学会处变不惊,些许毛贼骚扰行宫,已被卢冲和吴崇带兵击退。本宫听闻襄阳内外都有骚动,不知爱卿可有把他们平定?”
“启禀太后,此次骚动乃是原南阳太守栗成不满他的职位被免,勾结中央军第一军第二师第四旅的李升、王都企图谋反,栗成把官仓里的所有粮食都搬走,李升、王都在军中散布粮尽的谣言,想把中央军军心搞乱,他们好浑水摸鱼,却被高顺、黄忠、卢冲诸将识破,将李升、王都当场斩杀,跟栗成勾结的邺城李家、王家、薛家、贾家联合家兵前来进犯行宫和微臣的私宅,均被我军打退,现在他们龟缩在各自宅院里想负隅顽抗。”金良赶紧把事情的经过做了一番讲解。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那四个家族?”何太后知道局势还远远没有安定。
“今天晚上发动奇袭,务必把这四个家族一网打尽!”金良森然道。
“本宫希望不要再出现王都的事件了,等局势安定以后,羽林军内部要做一番清查,不可再有隐患,不然本宫与天子的安全随时都有问题!”何太后表面看起来很镇定,但心里却是余悸未消。
“那是当然,把金良内患清除完毕以后,我就选择那些忠于汉室的辅政大臣们的家兵,让他们担任羽林郎,就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了。”金良当初一心想争权夺利,削弱潘隐的势力,却没成想埋下了今日的祸根,若非卢冲反应及时,太后和天子险些就被王都狗贼给挟持了。金良记住了这个教训,以后不能光为了摆平敌人,而忘了大局。
何太后见金良表情凝重,知道他已经吸取了这次的教训,就不再得理不让人地纠缠下去,转而笑道:“这次找你过来,实是有一事相求!”
“太后您有什么事情就虽然吩咐,若在微臣能力所及,微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金良郑重其事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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