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男人经不起撩拨,特别是对一个爱了她许多年,却苦于她没满二十,一直苦苦压抑着某些冲动的男人来说,她无意识的撩拨简直是火上浇油。
干柴烈火一相遇,不燃烧成灰烬不会熄灭。
深邃眼眸凝视着怀中黑曜石眸子里潋滟着情玉迷离之光的女孩儿,顾哲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诉说的甜蜜幸福感。
离开她红肿的唇,唇舌下移,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锁骨处,夏暖轻喘着拉长了秀美的脖颈,好方便他行动。
酥麻的电流在血管里游走,那种感觉似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痒得不行,她的身子抑制不住的轻颤起来,迷离眼眸缠着丝丝缕缕的情意与喜悦。
此时此刻,就算天踏地陷,也不能阻止她将自己完整的交给顾哲。
想想也是苦逼,她的阿哲哥哥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是太过固执,他一直坚持持证上岗。每次相见独处的时候,两人都有亲密行为,可每到临门一脚,他就会满头大汗的跑去洗冷水澡。
他难受,她也不好受。
刚开始她还会生气,后来次数一多,她连生气都觉得无力。
好不容易他能持证上岗了,她激动得不行,满心期待着成为他的女人,却不想事世弄人且无常,他们终究没能走到最后一步,也没能白头偕老。
万幸的是她回来了,曾经的遗憾将不再,而她,也终于能将自己完整的交给他了。
“阿哲哥哥,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抱着他的脖颈,她轻声道。
顾哲闻言抬眸看她,薄唇扬起浅浅的弧度,狭长深邃眼眸微眯,轻笑,“宝贝,这种时候来招我,你自找的。”
他的忍耐力在她面前一向不好,若是以前,他会因为她没满二十拼命忍耐与克制,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她,一分一秒都不想等。
他的声音极轻极嘶哑,慵懒的语气中夹着隐忍的克制,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引来她的一阵轻颤,身上的肌肤好似被无数片羽毛扫过,惹得她酥痒难耐。
她轻笑,澄透不再的迷离大眼冲他勾人地眨了眨眼,“别腿软哦!”
被她眼神一勾,顾哲顿觉下腹火热地快要烧了起来,“你别哭着求饶才是!”他低低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噙住她的唇,攻城略地。
夏暖在他的攻击下无声地笑着。
温暖的卧房内,两道人影纠缠着、重叠着,黝黑结实的修长身体覆盖着身下娇小玲珑的雪白身躯,娇柔的吟哦声与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室内响了许久。
嘴硬让顾哲不要腿软的夏暖,在他猛烈的攻击下,溃不成军。
她乱了神智,迷了心神,好似浮萍一般,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停,无力挣扎,只能哭着喊着求饶,直至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迷蒙的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暖暖的灯光。眨眨眼,视野变的清晰,四处看了一遍,没看见顾哲的身影,她想起身去寻他,却不想一动,就牵动了下体及腰部的肌肉,刺痛与酸痛同时袭来,她放弃了起身的打算,忍着不适轻呼一口气,好痛。
她晕过去后,阿哲哥哥到底做了多久才放过她啊,怎么会这么痛。
更可气的是,她都痛成这样了,没良心的阿哲哥哥居然没守着她等她醒。
好气,委屈,想哭!
门被打开,顾哲手里端着一个白底金边骨瓷碗走了进来,见她醒来,立即将碗搁在床头柜上,“还···”好吗卡在嗓子眼里,看着她泛红的眼,深邃眼眸顿时漫出担忧,唇角宠溺柔情的弧度也僵住。
俯身将夏暖捞进怀里,修长大手轻拍着她的背脊,急切又温柔的问道,“很疼?”
“嗯。”夏暖红着眼眶点头,莹莹泪光在眼底闪动,她含羞带怯的瞪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诉说着她的不满。
“哥是坏蛋,你好坏好坏,呜──”他的怀抱温暖无比,可她的身子太疼了,再加上醒来没看见他,心里涌起的委屈压都压不住,让她此刻只想赖在他的怀中撒娇。
“好疼好疼,都说不要了,你还不停的要,呜──,你坏,还不守着我醒,我可委屈了,你要好好哄哄我补偿我。”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本不是爱哭之人,可在他面前,她的泪腺却意外的发达,泪水跟没关闸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
“好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怜惜的吻去她眼角的泪,顾哲抱着哭成泪人的爱人,柔柔的哄,细细的吻。
大手也在她腰间轻轻的揉,酸疼感缓解,夏暖的眼泪渐渐停止,可身体却因为哭泣还止不住的在他怀里轻颤着。
顾哲心疼的不行,又见她终于不哭了,不禁松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
他道,“好点了吗?”
“还疼,”还残留着泪光微微泛红的大眼低垂,将脸埋入他的胸膛,她娇声娇气道,“继续揉。”
“喝点粥再揉好不好?”顾哲端起床头柜上的碗,凑到她嘴边,“乖,吃些东西,你已经睡了小半天,肚子应该饿了。”
碗里是桂圆黑米红枣粥,温热的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味,熬煮的很烂,吃下去有种舒适的饱足感。
夏暖喝的满足而幸福,看着她喝粥的顾哲更是幸福的在脸上绽放出堪比三千繁花的灿烂笑容。
一碗粥喝完,他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柔声问,“还要吗?”
“不要了。”夏暖将碗放在柜子上,舒服的叹了口气,她拍了拍他的手,开口想叫他继续揉,又想起黑霸天,就问道,“哥,黑霸天醒了多久?”
顾哲身子一僵,和她对视了几秒,才蹦出一句话,“四个多小时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与气恼,夏暖心知不好,那货肯定捣乱了,不然阿哲哥哥不会是这个语气。
“他干什么好事了?”
顾哲搂着她,不知该怎么跟她说黑霸天干的好事。
“他是不是把我养的牲口全吃了?”声音已带上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