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老爷子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秦明呵斥道,“我还没有和小辈开玩笑的习惯,秦明,识趣点就乖乖的滚回你的宜川市,不要到时候命丢了怪我没有提醒你。”
秦明轻轻的笑了笑,扫了毕老身后两个厉眸闪动晶光的老者一眼,说道:“毕老,你不会是刚刚吃饭,吃坏脑子了,难道你认为凭你身后的两位保镖和胡玫可以将我拿下?告诉你不要激怒我,要不然你将会一无所有。”
秦明这话一出,狂霸的气势透体而出,就算是胡玫,也惊讶不已,这些菜还有自己香水的味道再加上她们精选的酒混合一起所产生毒性绝对要比鹤顶红这种顶级毒药还要强。
秦明如此运功绝对会加快毒性,可是他难道没有感觉吗?难道是强装的?胡玫心暗自嘀咕。
毕老虽然很有底气,但是他毕竟老了也不是修炼之人,拄着拐杖的手,感受道秦明那股强大气息的时候,都忍不住微微颤抖,毕飞宇则是后退两步,躲两个保镖保护的范围之内。
现后一层掩饰已经拿下,就要看谁的实力强大了,“秦明,不要那么冲动,你已经了我们的毒,坐下乖乖等死才是你好的选择。”推到后面的毕飞宇此时兴奋的说着。
秦明冷冷一笑,说道:“毒?真是笑话,我秦明乃是毒不侵的体质,就算是苗疆的蛊毒无法奈我何,你说你们的毒药管用吗?”
听了秦明的话所有的人都是一惊,没有想到碰到这么一个怪胎,谁知这个时候毕老后面的一个保镖道:“我海啸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体质,那几让我来领教一下秦先生的高招。”
胡玫则是推到一旁进行防御,这也可以看出他修炼的是偷袭性能的功夫,另一人则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很显然他们认为单凭一个海啸就可以将嚣张的秦明拿下。
虽然如此秦明还是探测了下二人的实力,现另一个家伙并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他竟然比那个叫做海啸的家伙还要强大。
海啸奉罗老之命来取秦明级,早已经不耐烦了,现毕老同意,他当下就动了,枯手桌上一拍,本来好好的桌子竟然瞬间四分五裂,秦明并没有打算拯救那个桌子,而是海啸敲打桌子的同时向后退去。
“你以为你能躲避的了吗?五行术之木刺。”接着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本来变成粉碎的桌子木屑,这一刻竟然变成了刺状,好像被赋予了魔力一般攻向秦明,秦明则是随手一吸,手多了一个盘子,只见他手臂急速挥舞,那些木刺全部被他挡盘子之外。
秦明则是故意摇头叹息:“没有想到五行宗的功法国内已经没落到这种地步了,木之攻击竟然如此之弱,难道你们的精髓都被小鬼子偷去了吗?”
当然秦明叹息说话的时候手也没有闲着,盘子被他一拳打碎,那些碎片分别攻向剩下的四人,胡玫和另一个保镖,瞬间便挡了毕氏父子身前,为他们抵挡这强横的攻击。
毕家父子此时吓得面人色,本以为这次算计的万无一失,有配食毒药打头阵,海啸和天听王作为第二层防护,谁知道刚刚过招就让秦明占风头,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海啸见秦明抵挡住自己的木刺,不敢大意,虽然其他几系法决没有完全掌握,不敢短暂的配合他还是能够完成的,只见他身形往前一窜,脚步迅速的移动,将地上的其他木屑再次踢飞,火诀将木屑点燃,风诀提升威力,木火风三诀同时动,这一下子威力比刚刚搞了不止一倍。
强大的火焰威力将空气都烧着了,秦明的一只袖子被火风吹到,烧焦了一块,可见这种带着内家真力的火气配合着真气之风,威力是多么的强劲。
“虽然火候差点不过这点配合也还算不错,不过老人家,玩火是会尿床的,以后还算不要玩的好。”秦明心里一怒,御龙真气运转全身,整个身体竟然出金色的光芒,这也是秦明进入第二层以来,次将自己的力量提升到极限,他整个人犹如天神下凡一般,看的所有的人都是一惊,这才明白秦明并不是口出狂言,而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根本没有毒。
一直一旁不动声色的天听王,此时走到海啸身边与他并排而立,看着秦明道:“秦明,休得猖狂,今天老夫就要将你毙于掌下,让你后悔来这杭州。”
“你是何人。”秦明此时开口问道,他绝对不相信这么一个高手会是毕老的保镖,因为毕家还没有这个资格。
“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就告诉你,我就是天听的领天听王,你能够死于我的掌下,也算是荣幸了。”天听王嚣张并充满自信的说着。
本来按照两人的身份,如此的联合对一个年青人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可是他们都见识过秦明厉害了,再说现关系到三家的存亡,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杀掉秦明才是王道,再说了无论是天听王还有海啸都不是那种正人君子而是心狠手辣之辈。
胡玫则是没有参与到争斗,而是摆好姿态准备随时策应给亲们后一击,胡玫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如果近战不但帮不上忙,可能还会添麻烦。
“哈哈哈哈哈”秦明大笑起来,他自然明白此时的形式,不过他却一点不害怕,相反他觉得很刺激,终于可以再次畅快淋漓的大干一场了,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天听王道:“我本以为杀你会付出些代价,没有想到你竟然自己来到了这里,真是天意,天要亡你,你就去地狱陪伴你的属下。”
“就凭你还不够资格。”说好的时候,他就对秦明动攻击,柔掌纵横飞舞配合着海啸的五行诀对秦明动为猛烈的攻击。
秦明左闪右避,他们二人的攻击掌掌落空,不过巨大的响声却充斥整整个包间之,就连几道人造的墙也他们的争斗被打的稀巴烂,吓得其他包间的客人赶紧离去,免得受到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