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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难挡 圣妖 15860 2022-07-21 17:40

  车子缓缓往前开去,许(情qing)深垂了下眼帘,很快却又将视线落到蒋远周的脸上,“怎样的?当年,你是怎样的?”

  “你只看到了穆劲琛对付流音的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其实这种视而不见才是最折磨人的。明明牵肠挂肚,心里面想着,做什么事又都提不起心思,别人都能去关心她的近况,只有穆劲琛不可以。”

  许(情qing)深鼻子微微发酸,“既然不可能在一起了,忍痛斩断总比藕断丝连要好。”

  “所以,也就不能责怪穆劲琛。”蒋远周抱着许(情qing)深,知道她心里难受,“如果付流音不出事的话,你也会希望穆劲琛离她远一点,让她尽早走出伤痛,重新过上新的生活。”

  许(情qing)深(身shen)子倚在蒋远周怀里,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你当年,确实和穆劲琛一样”

  “不,我比他偏执,我明确跟老白说过,所有关于你的消息一律不要传到我的耳朵里,不管你过得有多差,都不要被我知道。我想,只要我不知,我就能够视而不见,甚至见死不救。”

  许(情qing)深没有说话,蒋远周摩挲着她的肩头,“不过我后来却后悔的要死,只是在当初那个阶段,我觉得只有那样做了,我才能(挺ting)过去,才能不被心里的愧疚压迫致死。”

  许(情qing)深伸手擦拭下眼角,男人更用力地将她搂紧些。

  “远周”她嗓音颤抖,抬头看着蒋远周。

  蒋远周用手指覆住她的眼眶,将她眼里的湿润擦去,许(情qing)深握住了他的手腕,“你说,音音她”

  蒋远周大掌挪到她颈后,微微用力,将许(情qing)深压向自己的(胸xiong)膛,“(情qing)深,我不想说安慰你的话,一切等到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付流音失踪了几天,音信全无,十有**是已经被害了。

  这是最合理地猜测,对方费心周章将付流音从家里带出去,付流音没有仇人,那么对方就是冲着付京笙来的。而付京笙涉及到的案子,每一个都足够别人来向付流音索命。

  蒋远周的车子很快离开警局,穆劲琛在原地站着。

  他忽然失去了方向一般,自己的车明明就停在边上,他却连挪过去一步的力气都没有。

  每一(日ri)都过得浑浑噩噩,而今天,有人彻底将他推进了一个噩梦中,他知道自己醒不过来了。

  穆劲琛伸手抹了把脸,摸出手机的时候,手一直在抖,翻开通讯录,他将电话打给了训练场的教官。

  他要让人去找,哪怕是把东城整个翻过来,也要把付流音找出来。

  穆劲琛在电话里吩咐着,每一个细节都不敢忘记,挂断了通话,他挪动脚步来到车旁,打开车门坐进去后,穆劲琛将手机丢向副驾驶座。

  那个地方,如今是空的,穆劲琛看了眼,喃喃自语,“付流音,我让你走,是让你活着,我不是让你去死,你怎么就”

  穆劲琛说到这,戛然而止,“你只是失踪了而已,不会有(性xing)命之忧的。”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这种话,他却不相信,他双手圈住方向盘,“你是怎么被带走的?我不是教了你防(身shen)的功夫吗?不是还有蒋家的人看着你吗?你为什么会被带走?”

  一切的不可能,涌到了穆劲琛的脑子里,可偏偏在他觉得付流音不会出事的时候,她却出事了。<>

  穆劲琛不清楚他是怎么将车开回家的了,此时已是深夜,然而穆家客厅内的车却是亮着的。

  男人一步步走进去,犹如傀儡,穆太太倚在沙发内都快睡着了,听到脚步声,她赶忙起(身shen),“劲琛。”

  穆劲琛停了下脚步,穆太太和穆成钧一道上前,穆成钧率先开了口,“怎么样了?妈等到现在,不放心你。”

  男人摇下头,穆太太急得拉住了穆劲琛的手臂,“劲琛,你饿不饿啊?方才饭也没吃几口就出去了。”

  穆太太不关心付流音的事,在她看来,付流音是死是活跟穆家还有什么关系呢?

  穆成钧见到穆劲琛的脸色不好。“老二,是不是付流音出事了?”

  男人听到出事二字,眼睛闭了下,“她不会出事的。”

  “那她人在哪?”

  穆劲琛喉间滚动着,“她只是失踪了而已。”

  “真的失踪了?”穆成钧口气也有些焦急,“派人去找了吗?”

  穆太太推了下穆成钧的肩膀,示意他别再说了,“每年失踪人口那么多,不还有警方吗?”

  穆成钧知道穆太太不想听到付流音这个名字,穆劲琛动了下脚步,径自上楼,穆太太盯看眼,“你看看他,魂不守舍”

  穆成钧没有接话,只是看向了穆劲琛的背影。<>

  翌(日ri)。

  穆太太没怎么睡着,她披着外(套tao)走出去,来到客卧门前,她敲了敲房门,“劲琛?”

  里面没有动静声,穆太太推门进去,并没看到儿子的(身shen)影,看来,他是早就出去了。

  穆太太来到楼底下,刚喝了一杯白开水,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

  她快步出去,看到凌母和凌父过来了,佣人在两人(身shen)边不住说道。“穆先生还没起来呢,这么早”

  凌母看到穆太太,她飞快上前,神色焦急问道,“亲家,时吟呢?时吟在家吗?”

  “在,出什么事了吗?”

  “我昨晚打她电话,她就不接了,我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穆太太心里咯噔下,穆成钧也起了个大早,还穿着家居服,原本是打算出门走走的,凌父见到他的(身shen)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成钧,时吟呢?”

  穆成钧冷冷扫了他一眼,“凌时吟?她不是回凌家了吗?”

  “什么”凌父凌母大惊,“她一直都在穆家,什么时候回过凌家?”

  穆太太只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往上蹿,她看了眼穆成钧,再看了看三楼的主卧。

  “九号的晚上,我原本是带着时吟出去吃宵夜的,只不过我们在路上吵了一架,我就将她丢在了半路,但我让秘书替她喊了一辆车,下车地点定的就是凌家,她要不是回了凌家,还能去哪?”

  凌父目露惊骇,“你,你难道就这样将她丢在了半路?”

  “是,我跟她的婚姻早就破裂,也没什么话好说的,秘书当时说网约车就在三公里以外,几分钟就到了。”

  凌母啊的一声哭出来,整个人瘫倒在地,“不,我女儿肯定是出事了”

  凌父上前步,目光狠狠瞪着穆成钧,“你在哪里把她丢下的?还有那辆车司机呢?车牌号呢?”

  “我在青峰山跟她分开的,至于你要的信息,稍等,我给秘书打个电话。”

  穆成钧背过(身shen),给秘书打了通电话。

  关于网约车司机的消息很快发到了穆成钧的手机上,他又将它原封不动发给了凌父。“具体的(情qing)况,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

  穆成钧这般态度,实在令人心寒,凌母还坐在地上,她伸手拉住穆成钧的裤管,“我不信这件事(情qing)就这么简单,你要真给时吟安排好了车,她早就应该回家了才是,而你呢?你居然一个电话都不打,问都不问一声?”

  穆成钧居高临下盯着凌母,“是她自己说的,这样的(日ri)子过不下去了,要离婚,既然是要离婚的人了,我还管她做什么呢?”

  穆太太蹲下(身shen),不住安慰着凌母,“别急,别急,说不定时吟是去了朋友家里呢。”

  “不可能,就算是去了朋友家,她会失联吗?”

  凌父去旁边打了电话,穆成钧一脸的平静,面上没有丝毫的惊慌或者不自然。

  穆太太始终悬着一颗心,她生怕自己一直以来战战兢兢担心着的事(情qing),会成了真。

  半晌后,凌父回到几人跟前,他神色灰败,指着穆成钧,许久说不出话。

  穆太太搀扶着凌母让她起(身shen),凌母忙推开她,她伸手拉住凌父的手臂,“时吟呢?时吟去了哪?”

  凌父猛地扑上前,想要抓住穆成钧的领子,男人轻巧地避开他,目光里透出凛冽,“你要动手的话,我会报警。”

  “好,报,报警!”凌父颤抖着伸手指向穆成钧,“那个司机说他根本就没接到时吟,他到了那里,压根没见到人影,你说,你把时吟弄去哪了?”

  “这也能怪到我(身shen)上?”穆成钧冷笑下,“说不定是那个司机撒谎。”

  “不可能,你秘书是替你做事的,既然说是给时吟叫了车,难道接没接到人她都不知道吗?”

  穆成钧不以为意,一脸的坦然,“我方才问过她,她给凌时吟叫车的时候,留的是凌时吟的号码,后来司机没接到人,应该是单方面取消了单子,秘书也没注意,这件事是她疏忽,我会好好说她。”

  “穆成钧,你,你”凌父的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纸。“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这分明是蓄意谋杀,这种理由说出去,有几个人会相信?”

  “信不信,都随你,”穆成钧懒得解释,“你有这个时间在这耗着,还是好好地去找你女儿吧,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你们凌家可就彻底完了。”

  凌母嚎啕大哭,心里知道凌时吟是凶多吉少了,她上前抓住穆成钧的手臂,“肯定是你,是你害了我的女儿,你说,你究竟把她藏在哪了?成钧啊,一(日ri)夫妻百(日ri)恩,你把她还给我们行不行?”

  穆成钧抽出自己的臂膀,神色肃冷地盯看着凌母,“说话也要讲求证据,你这样,是在诽谤我。”

  “时吟肯定是出事了,出事了”凌母悲痛(欲u)绝,嘴里不住重复着同样的话。

  穆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忍不住轻握下手掌,凌父拿了手机要报警,穆太太见状,忙上前说道,“亲家,有话好好说,说不定时吟是去了朋友家里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来的路上,我就给时吟的几个朋友打了电话,她们都说有几个月没见到她了。”凌父焦急不已,穆成钧上前,轻揽住穆太太的肩膀,“妈,现在时吟不见了,是应该报警的,找人这种事就要交给警方。”

  “可是”穆太太犹豫地看了眼穆成钧,她心里信不过他,她知道这个儿子的脾(性xing),她生怕他一个没忍住,做了冲动的事(情qing)。

  穆成钧抬手在她肩膀上拍着,“妈,清者自清,我一点都不怕他们报警。”

  穆太太将信将疑地盯着穆成钧,穆成钧神色不明地说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不该把她一个人丢在半路,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她。”

  凌父很快报了警,凌母满面悲伤,她认定凌时吟凶多吉少了,除了穆成钧之外,害她的人还有谁呢?

  穆成钧在警察局做了笔录,也将那晚的细节,详细告诉给了警方。

  凌母丢了魂似的拉着年轻警察的手,“你们一定要把我女儿救回来,求求你们了。”

  “既然人是在青峰山失踪的,我们有必要去山上调查下。”

  另一名警察闻言,有些为难说道,“那地方偏僻的很,很多路口是没有监控的”

  凌母听到这,蹭地站起(身shen)来,她指着穆成钧说道,“你为什么把我女儿带到那么偏僻的地方?你还想狡辩吗?你要不是蓄谋已久,为什么会去青峰山?”

  穆成钧坐在椅子内,犹如泰山一般,他面色波澜不惊,意志坚定说道,“我当时和时吟在争吵,自己往哪边开的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到了青峰山。”

  “警察同志,这种话你们相信吗?他就是故意的啊”

  “你别着急,我们会好好调查。”

  另一名警察走进了办公室,听到青峰山的名字,不由皱眉说道,“青峰山又有案子了吗?”

  “是,在那里丢了一个人。”

  “上个月刚在那里发现一具无名女尸,dna还没比对上呢,怎么又出事了?”

  凌母听到这,吓得站都站不稳,竟然直接栽倒了。穆成钧仍旧神色不明,手指一下下在椅把上敲着,凌父快步走到他(身shen)侧,“不可能是你把她丢在半路,肯定是你害了时吟,”凌父紧接着冲几名警察说道,“我要求搜山。”

  “是个好主意,”穆成钧放下搭起的长腿,他站了起来,“一定要找到时吟,不管用什么法子。”

  “穆成钧,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凌父眼圈也有些泛红,想到唯一的女儿可能(性xing)命不保,他瞬间苍老了不少,连嗓子都哑了。“事(情qing)是你干的,就不会漏掉蛛丝马迹,等到证据确凿的时候,我一定会找你拼命。”

  穆成钧牵动下嘴角。“你也说了,是要证据确凿,那我就等着这一天。”

  凌父将凌母拉扯起来,凌母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指着穆成钧,使了半天的力道,这才开口,“把他把他抓起来,他是凶手。”

  “不好意思,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我们不能随便抓人。”

  穆成钧冷眼看着,“我理解他们的心(情qing),毕竟凌时吟也是我的妻子,我不介意,但希望你们以后不要乱说话,要不然的话就算你们是我岳父岳母,我也不会对你们客气。”

  男人说完这话,转(身shen)离开了。训练场内。

  穆劲琛在二楼站着,楼下的学员还在训练,派出去的人都在找那名装修工人。

  茫茫人海,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穆劲琛煎熬了小半天,也没等到任何的消息。许(情qing)深也没去医院,老白派了人在找,警方那边也在紧锣密鼓地追击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就是没有付流音的消息。

  两天后。

  穆劲琛在家,他也不去什么训练场了,就算去了,他的心思也不知道飘去了哪。

  凌家父母又来闹了。

  他们从门外闯了进来,直直走进客厅内,穆太太心里抽紧了似的,她站起(身shen),刚要说话,凌母就已经走到了跟前。

  “穆成钧,你究竟把时吟藏在了哪?”

  穆成钧抬起眼帘看着,“警方不是在找吗?”

  “你别装了,你把女儿还给我。”

  凌母扑上前,穆成钧站起(身shen),一把将她推开,“你要再这样,信不信我让人将你赶出去?”

  从得知凌时吟失踪至今,也不过就两天,可凌母半边头发都灰白了,凌家还未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这就又折了一个女儿,这样的打击谁能承受得住?

  穆劲琛看在眼里,不由想到了付流音。

  凌时吟出事,尚且有双亲替她奔走,而付流音呢?若不是许(情qing)深找上门来,他至今都不会知道付流音失踪了。

  男人双手交握,心里一阵阵地揪着、痛着,他闭起眼帘,将前额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凌母伤心(欲u)绝,穆太太坐在旁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凌父让凌母坐了下来,凌母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从穆成钧(身shen)上挪开,“时吟前几天让我给她准备了一支录音笔,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才对她下的手?”

  穆太太心惊胆战,她心里清楚得很,以穆成钧的脾气,如果真的如凌母所言,那这个理由就够他对凌时吟下手了。

  穆成钧冷笑下,“录音笔?你们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居然还对我用上了这种东西?”

  “你别装糊涂了,时吟的录音笔在哪?”

  “真是笑话,她的东西我哪里知道?”

  穆成钧心里没有丝毫的慌张,依着凌时吟的品行,她要对他用这种东西,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qing)了。穆劲琛不可能怀疑到录音笔中会记录着付流音的声音,也要多亏凌时吟,如今凌家这么一闹,步步紧((逼bi)bi)说他害了凌时吟,那么谁都不会想到、谁都不会再去怀疑,付流音也在他手上。

  这应该是人的固定思维,凌时吟失踪或者被害,第一怀疑对象肯定是穆成钧。那么付流音呢?难道他们还会想到付流音也是他绑走的不成?

  穆成钧看着凌父和凌母,神色越来越冷,“以后不要再来了,凌时吟都不在这了,那穆家跟凌家还有什么关系?”

  “成钧,成钧,这样吧我们可以不计前嫌,我只要你把时吟还给我就好。”

  穆成钧听着凌母的痛哭,无动于衷,“下次除非是拿到了证据再过来,你们在我面前哭闹没用,我根本就不知道凌时吟去了哪。”佣人喊了保镖过来,连拖带拽将人‘请’了出去。

  穆太太陷在沙发内,她不住盯着对面的穆成钧,“老大,你跟我说实话,你把时吟弄去哪了?”

  “妈,连你都不相信我吗?”穆成钧(身shen)子往后靠去,“你怕我杀了她?”

  “人是你带出去的啊,不论怎样,在这一点上,你是说不清的。”

  穆劲琛坐在旁边没有动,穆成钧不以为意,轻耸下双肩,“人是我带出去的,但我没有动她,是我把她丢在了半路,谁知道她碰上了什么人呢?”

  “成钧,你真的没有做犯法的事?”

  穆成钧(身shen)子微微往前倾,“妈,我跟凌时吟没有感(情qing)”

  “所以呢?”

  “所以,我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而将自己搭进去,因为不值得。”

  穆太太听见这话,心里一松,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我相信你是知道分寸的。”

  “我要真想杀了她,我也不会亲自将她带出去,门口的监控还拍得一清二楚,妈,我没这么傻。”

  “那就好。”穆太太手掌放到(胸xiong)口处,“家里再也不能出事了,你们兄弟俩都要好好的。”

  穆成钧看向旁边坐着的穆劲琛,穆太太的视线也随意望了过去,“劲琛,妈想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穆劲琛面无表(情qing)问道。

  “就是你周伯伯的女儿回国了”

  穆成钧听到这,忙打住穆太太的话,“妈,周伯伯的女儿,是出国留学的那位小女儿吗?”

  “是啊,刚回来不久,我就想找个时间”

  “妈,最近家里事(情qing)这么多,你就别去((操cao)cao)心别人家的事了。”

  穆太太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谁还能听不懂,“我”

  “妈,您让佣人收拾下凌时吟的东西,既然事(情qing)闹成这样,就算警方真找着她,我也不会跟她再继续过下去了。”

  穆太太点了下头。“好。”这几天,穆成钧都没去别墅那边。

  付流音被关在房间内,出也出不去,就算她喊破了喉咙,楼底下也不会有人听到。

  吃过晚饭,付流音在房间内徘徊,她要想逃出去,只能通过这扇房门,可是外面有两名保镖,他们(身shen)强力壮,付流音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将还未收拾的饭碗包裹在被单内,再用力踩碎,付流音拿了一块碎瓷片在手里。

  她走到门口,伸手捶打着门板,“救命,救命。”

  外面传来保镖的说话声。“你怎么了?”

  “我头痛的厉害,眼前的东西都快看不清楚了,求求你,带我去医院吧。”

  两名保镖对望了眼,付流音倚着门把,再一点点滑下去,声音越来越虚弱。“救命啊,让穆成钧过来,快,我头痛的受不了”“要放她出来吗?”

  “你忘了穆先生的话了?这扇门只能在他过来的时候打开。”

  付流音听到外面的议论声传到耳朵里,她用手敲了几下门板,“我真的病了,求求你们带我去医院。”

  “要不还是给穆先生打个电话吧。”

  “好吧。”

  付流音竖起耳朵听着,一名保镖走到旁边,拨通了穆成钧的号码。

  男人正好下楼,听见手机铃声,他立马顿住脚步,掏出手机后看眼来电显示。穆成钧朝四周看眼,确定不会有人发现后,这才接通,“喂。”

  “穆先生,屋里的人说她头痛的厉害,想要去医院。”

  “头痛?”

  “是,正在敲门,我们怕出事”

  穆成钧手掌落在楼梯扶手上,“别管她。”

  “可是,听她的声音,好像病得很厉害。”

  “她擅长做戏,”穆成钧一语戳穿,“送晚饭进去的时候,她是什么(情qing)况?”

  “没有异常。”

  “所以,不用管她,她的病自己会好的。”

  男人闻言,只好答应下来。

  穆成钧刚挂完通话,就看到穆劲琛打开房门走了出来,他将手机塞进口袋内,几步下了楼梯,穆成钧站在二楼的转角处问道,“老二,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是。”

  “去哪?”

  “去找找。”

  穆成钧单手插在兜内,“没有目标(性xing),你找也是白找。”

  “那也比待在家什么都不做要好。”穆劲琛很快下了楼,男人看了眼他的背影,穆劲琛的脚步声很快从他的耳朵里消失掉。

  另一处,付流音靠在门背后,气息奄奄,呻吟声透过门板往外传。

  男人打完电话走回到门口,旁边的同伴焦急问道,“怎么样?”

  “穆先生说不用管她,出不了大事。”

  “真的?”

  “穆先生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付流音听闻,一口气哽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她伸手想要重重捶打下门板,可她握了握手掌后,还是放轻了力道,“我真的头痛,放我出去,救命。”

  外面的人无动于衷,穆成钧亲口说了不用管,那出了什么事,后果自然也就不用他们来承担。

  付流音在里面等了半晌,可随她怎么求救,外面的人始终都是无动于衷。

  她不得已爬起(身shen),目光落向前,看到了那张大(床)。

  她眼里露出惊惧,不由后退了两步,屋内除了灯光之外,再也没有一点点自然的光能够透进来,她好想出去看看外面的阳光。

  穆劲琛开着车,漫无目的在路上找着,这时候已经很晚了,马路上的车和人并不多。

  他沿着付流音所住的小区往前开,猛地看到一抹(身shen)影出现在眼中。

  穆劲琛定睛细看,夜色正浓,好像有点像付流音。

  男人心里一阵窃喜,他将车子靠过去,放慢了车速,穆劲琛落下车窗,刚要开口,嘴里的话却像是被噎住了。他应该怎么说呢?该不该将他的满腹担忧都表露出来?

  穆劲琛见到女人还在往前走,他干脆按了下车喇叭。

  对方转过头来,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女人看了眼穆劲琛,眼里微微一亮,她驻足片刻,然后跑到穆劲琛的车窗旁,“帅哥,是想约我吗?”

  “滚!”穆劲琛掩饰不住失望,一脚油门将车开得飞快。他不信他找不到付流音,他不信她就真的这么失踪了。

  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哪怕出动了警力、出动了蒋远周的人,可即便再加上穆劲琛这边的人手,却还是没能找出那个装修工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天过后就是黑夜,一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

  穆劲琛整个人颓废不少,精致的下巴处,冒出的胡须还未来得及清理掉。

  他天刚放亮才回来,穆太太习惯早起,看到他这幅样子,自然是心疼地要命。

  “劲琛啊,你别这样”

  穆成钧从楼上下来,自顾喝了杯水,听到手机铃声打断了穆太太的话。

  穆劲琛拿出手机接通,“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男人的声音,“穆帅,那名工人已经找到了,现在被警方带回警局了。”

  “找到了!”穆劲琛陡然扬声,转(身shen)就往外面走。

  穆成钧喝着水,凉凉的白水顺着喉间往下淌,他轻挑下眉头,将杯子放回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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