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骆天先回家换了身衣服,连饭也顾不得吃,就带着汉陶器赶向奇芳斋,奇芳斋所处的这条古玩街,比起路边的鬼市来,规模与地位又上了一层,毕竟有着正规的执照,还有稳定的客源,当然,这里面的古玩店鱼龙混杂,仿品和工艺品混杂其,客人也需要擦亮眼睛才行。
这其,名声最佳的当属奇芳斋了,很多收藏家和有钱人喜欢光顾它,它同时也是谢氏拍卖公司的常客,古玩这个圈到底有点小。
奇芳斋的招牌骆天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以前,他说无数次在奇芳斋门口转来转去,隔着橱窗研究着里面大大小小的古董,却从来没有踏进过一步,骆天带着一颗因为激动而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踏入了奇芳斋,此时已经将近七点,店里却一个人也没有,骆天抬头望去,果然,装了监控设备。
“有人吗?”骆天采用最原始的方法,一亮嗓,应该马上就会有人出来了。
“是谁?”一个清丽的女声响了起来,随之,一个穿着粉蓝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出来,看到骆天,吃了一惊的样:“怎么是你?”
骆天也是吃了一惊:“周虹?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五十多岁穿着黑色唐装的男人走了出来:“你有什么事?”
看到周虹与骆天的表情,狐疑道:“你们俩认识吗?”
周虹点点头:“他是拍卖公司的同事,新来的鉴定师,叫骆天,爸,我先进去了。”
爸?骆天又是一惊,这个男人他还是知道的,这个就是奇芳斋的老板了,听说经他掌眼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他还有一个很符合古玩的名字,叫周伯斋,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应景起的化名。
“你是鉴定师,来我这里,是来??”
“哦,我刚抓了一个汉彩陶碗,不知道奇芳斋看不看得上。”说着,骆天就小心翼翼地把彩陶碗拿了出来:“就是这个。”
周伯斋取出眼镜来戴上,只是粗略了地瞧了一眼,兴趣就上来了,兴致勃勃地研究起来,骆天自然知道这个是真品,他很紧张周伯斋的反应,一方面,这关乎他的第一桶金,另一方面,周伯斋也算是他的偶像了,假如他瞧不出来什么,会严重影响人在自己心的形象。
大约五分钟后,周伯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眼镜下的眼睛打量着骆天:“东西不错,我拿了。”
骆天一惊,他没有想到周伯斋这么痛快,同时也关注起周伯斋的出价来,他不发一言的样让周伯斋笑出声来:“骆先生,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出什么价吗?”
“我相信周先生是明眼人。”骆天这话说得是发自真心。
一阵笑声传了出来,原来是周虹,刚才明明进去了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人的身后:“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真傻。”
“我这不叫傻。”骆天觉得周虹可能无法理解自己的思想境界,接下来的话直接咽了回去。
“爸,你出多少?”周虹有些偏帮骆天的意思,骆天感激地看过去,周虹却扭过头去,好像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替他说话一样。
“五十万,”周伯斋解释道:“这确是东汉陶器,造型也算精美,可惜的是,上面没有字,没有题字,就缺少了艺术价值,那么它的市场价值便会打一个折扣,所以我只能出五十万。”
骆天并不吃惊,这个价码在预料范围之内,当然这个汉陶器经过市场上的一通流转,最终的价值远远不止这个价码,可是那些不是自己的关心范围了,骆天痛快地点点头:“好。”
周伯斋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这么好讲话,每一个来奇芳斋的人哪一次不是软磨硬泡,光是嘴上功夫,就耍得口干舌躁?
“好,既然这样,东西我留下了,我开支票给你。”周伯斋喜滋滋地去取支票簿,周虹见老爸离开,俏皮地冲骆天挤了一下眼睛,这让骆天受宠若惊,可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周伯斋就出来了。
开好支票,周伯斋不忘叮嘱骆天:“以后有这样的古玩,尽管送到奇芳斋来,我绝对会开个好价钱的。”
“好。”骆天心满意足地收入五十万的支票,突然间就觉得腰杆都直了,眼见得天完全黑下来了,“这样,我就先告辞了。”
“好,好,慢走慢走。”
骆天看了周虹一眼,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明天公司见。”
周虹淡淡地点一下头,也不言语,已经习惯了周虹冰冷冷的一面,骆天也不以为然,快步地走出奇芳斋的大门,快走出古玩街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等等!!”
骆天回头,追过来的不正是周虹,她停了下来,脸上因为剧烈的跑动泛起红晕:“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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