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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五一”劳动节和“十一”国庆节,绣球公园都要举办菊花展,将菊花送到公园里面,没有三轮车,肯定是不行的;翟良文经常进一些花盆,卸载花盆也需要三轮车;翟良文给一些领导家里送菊花和盆景,同样需要三轮车——他送给领导的盆景都是一些比较大的盆景。冯立丽深度昏迷,将她运到秀才巷,三辆车是比较理想的交通工具。
这应该算是笔者的疏忽,在前面的叙述中,笔者没有在意那两辆三轮车。
“你想做什么?”刘大羽的问题有些多余,翟良文把冯立丽送到秀才巷,无非是继续发泄自己的兽欲。
翟良文的回应不是很积极,他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快说!”
“我的目的是达到了,但我不知道怎么收场,冯立丽是一个表面柔弱,但内心十分刚烈的女人,当然,我还想——”翟良文望着怒目而视的刘大羽和怒火中烧的同志们,“我——。”
翟良文的兽欲刚刚撩起来。动物发情期是一个比较长的过程。
这个过程肯定不是一个晚上——至少翟良文不希望在一个晚上把自己精心策划的钓鱼猎艳计划草草收场。
“翟良文在对付女人上很有一套”,刘大羽想到了邬加萍的话,冯立丽是如何掉进翟良文精心设计的陷阱的,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从曹和平和金大荣提供的情况来看,冯立丽应该是选择了屈从和隐忍。
翟良文下面的话,使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你除了糟蹋冯立丽,是不是还对她做了什么?要不然,她也不会听任你的摆布。”
“我——我在她的身上注射了毒品。”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
只有毒品,才能将冯立丽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这大概就是冯立丽几次三番在花房过夜的原因吧。
“你哪来的毒品?”
“在黑市上买的——最早是在黑市上买的。”
“最早是在什么时候?”
“二十年前。”
“最早是在黑市上买的?那后来呢?”
“在黑市上买太贵,后来,我找关系在医院弄到了吗啡。”
“你有吸毒史吗?”
“我——我自己——不吸毒。”
“照这么讲,你买毒品是为了对付女人?”
“只有毒品,才能将冯立丽控制在手中。我索性跟你们说了吧!以前,我就是用这种方法控制我老婆的,我老婆濮家英知道我在外面乱搞女人之后,闹腾的非常凶,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让她染上了毒瘾,染上毒瘾之后,她开始对我百依百顺。当然,在毒品的用下,她得了精神忧郁症。”
濮家财的姐姐跟濮家财说“翟良文不是人,翟良文是畜生”,指的可能就是这件事情。濮家财的怀疑也是有道理的。
“你的老婆——濮家财的姐姐濮家英是怎么死的呢?”刘大羽想到了濮家财的话,他想借此机会将濮家财的疑虑查清楚。
沉默——沉默的时间有两分钟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