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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魏虎果真厉害,一把单刀舞开之后,几个石冉的手下都无法近身,瞬间还被他放倒了一个,另一个腿上被他划了一刀,也不得不捂着腿退至了一旁,刑天军斥候短兵相接战斗力低的弱点便显现了出来,毕竟他们干这个不久,会功夫的人没几个,一旦遇上这样的高手,还真是有点啃不动这厮。
倒在地上的两个不算,还有两个人紧跟着魏虎,护住魏虎的两侧,三个人抱成团,拼了命的朝着外面突去,虽然石冉手下人多,但是被他们如此不要命的打法还是逼得步步后退,而那几个弓箭手因为双方纠缠在一起,也不敢放箭了,根本无法再给其它弟兄提供什么支援,所以干着急也没办法。
石冉被这几个亡命徒这种打法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几个人居然这么强悍,本以为一个照面便能拿下他们,可是却愣是被他们三个逼得自己这边节节后退。
“用绳钩!娘的不见阎王不掉泪!让他们尝尝绳钩的厉害!”石冉灵机一动,立即招呼手下取来绳钩。
绳钩这东西是他们从王天龙手下哪儿学来的东西,现在斥候们的战马上都会带一根这样的绳钩,用处还真是不少。
几个凑不上去的斥候纷纷跑去取来了绳钩,几个斥候用刺枪逼住了这三个还在做困兽之斗的家伙,嗖嗖嗖几声,几根绳钩便被人甩了过去。
魏虎还要舞刀防着四面刺来的刺枪,突然又飞来了几根绳钩,让他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了起来,赶忙拿刀去拨打,但是绳钩的绳子都是夹了生丝搓成的,又软又结实,还很不受力,他不拨打还好,这一拨打,绳钩摆动起来,很快便缠在了他的身上。
其他两个人同样也立即便被绳钩给缠住了身体,尖锐的铁钩一下还挂在了肉上,刺入到了肉中,疼的他们乱跳乱蹦,越挣扎越刺入的深,越挣扎就越疼。
几个斥候可不会管他们疼不疼,一看绳钩缠住了他们几个,利马便用力的拽紧了绳子,魏虎死命的用刀去砍绳子,想要脱困出来,但是绳子被人一拽,他便立即失去了重心,被拉的仰面朝天的摔倒在了地上。
一个斥候扑上去,一刀剁下,正中这个魏虎的右手,只见血光迸溅,魏虎的右手便立即握着刀离他而去,生生的被砍了下来。
这一刀下来,疼的魏虎杀猪一般的惨叫了起来,但是这厮到底是个凶徒,居然躺在地上还来了个兔子蹬鹰,重重的踹在了这个砍他一刀的斥候的小肚子上,愣是把这个斥候给踹的倒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肠子仿佛被踹断了一般,躺在地上痛哼着再也爬不起来了。
众人看这厮确实凶悍无匹,再一次扑上去,一个持枪的斥候一枪便捅在了这厮的大腿上,将他的一条腿生生给扎在了地上,还咬着牙使劲的拧动着枪杆,直把魏虎这厮疼的哭爹喊娘了起来,这才再也反抗不动了,躺在地上又是惨叫又是怒骂,被扑上来的斥候们给死死的按住绑了起来,少不了还重重的被踹上几脚。
要说石冉发现魏虎他们藏马的地方也算是侥幸,一是因为魏虎他们来的时候想着能尽快干完事脱身方便,把马匹藏的离天龙寨比较近,他们没料到刑天军晚上也敢大批出动,出来查探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有些麻痹大意了!二是石冉率人出来之后,因为场面太乱,他们也不敢冲入流民的人群之中,所以便在外围警戒,查探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物,路过魏虎这帮人藏马的地方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马匹的响鼻声,这才误打误撞的摸黑找到了这里。
结果他们刚刚解决了看马的那个家伙之后,藏身在附近不久,魏虎便带了几个手下跑到了这里,被他们来了个瓮中捉鳖,这一次能抓住这几个人,可以说是侥幸的很!全凭的是运气。
天亮之后,肖天健站在天龙寨外面,看着一队队返回来的手下,以及大批重新被集中过来的流民,脸色铁青。
这一晚上下来,流民死伤了二百人还多,有的人是被偷袭的人给杀了,有的人是混乱中自己乱打乱杀给干掉了,还有的人黑漆漆的四处乱窜,自己摔死摔伤的,总之这一晚上下来,伤亡很是不小。
而刑天军分成几路整个喊了一晚上,才算是把局面稳定了下来,流民们躲在附近山上直到天亮,才被搜山的刑天军的兵将们给带了下来。
看着路旁摆放的一具具的尸体,肖天健这心里面怒火冲天,石冉带回的几个俘虏已经交代了他们的身份,果不其然这些人乃是李家庄那个老王八蛋派来的人,想要趁夜给刑天军扣个大屎盆子在刑天军头上,逐散这些聚拢在天龙寨的流民,顺便也败坏掉刑天军的名声,让刑天军以后无法在汧阳这一带混下去,起码也让刑天军以后招人不那么容易。
这一招可算是真够狠毒的,要是昨晚他反应慢一点,胆子小一点,不敢带兵出来弹压的话,那么天亮之后,恐怕这些聚集在这一带的流民便会走个精光,再也没人敢留在这里接受他的施粥了!他这刑天军的名声也就这么被败坏掉了!
看着逐渐从山上各处汇聚来的这些流民,肖天健还是可以从他们脸上看出他们对自己刑天军的畏惧和不信任,昨晚到处都在喊着刑天军杀人了,想要这些人立即便相信这一切不是他们刑天军做的,恐怕也不容易,肖天健越想越怒也懒得多说什么,反正现在已经是人赃并获了,这帮流民很快便会了解真相的。
“来人!把那几个俘虏带过来,都给我吊起来!让流民们都看看昨晚到底是谁祸害的他们!把他们的身份也告诉流民们!这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带地该信谁,让他们自己想去吧!”
很快那魏虎等几个俘虏便满身是血的被拖了出来,包括那个被箭射死的人的尸体也被抬了出来,被绑紧了双手吊了起来,那魏虎只剩下了一只手,但是也没有人同情他,生生把绳子勒入到他小臂的肉中,同样给吊了起来,疼的这厮一边惨叫一边破口大骂。
“乡亲父老们!你们听了!我乃是刑天军掌盘子肖一斧!肃静一下!肃静!”肖天健待这几个俘虏被吊起来之后,随即跳上了一个土丘上,伸手接过了铁头递给他的一个用铜皮裹的大喇叭,凑在嘴边大声的对着周边那些胆战心惊围拢过来的流民们叫道。
那些流民们这会儿还惊魂未定,昨晚的突袭让他们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一个个黑衣人冲入他们之中逢人便杀见人便砍,还骂骂咧咧的说他们是刑天军的人,让这些流民们一个个都吓得四处惊走,相互踩踏不知道死伤多少。
虽然很快便有刑天军的人冲出山寨弹压,告知他们行凶之人绝非刑天军的人,但是流民们被人祸害怕了,虽然不敢抵抗,但是这心里面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现在天亮了,他们被刑天军的人带到了山下,一个个都不知道接下来刑天军要对他们做些什么,惊恐万状的挤在一起,等候着刑天军的处置。
这会儿看到一个高大的汉子跳上土丘,大声的对他们喊话,于是这些流民便逐渐的安静下来,竖着耳朵听这刑天军掌盘子到底要说些什么。
此时大家眼不瞎的都看到了,在山道一侧的树上吊起了几个血迹斑斑的黑衣人,只是不知道刑天军拿住的这几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纷纷在心中揣测。
“昨晚有人突袭了你们!我们在山寨之中听闻了消息,便立即赶了出来!幸好我们行动快了一点,才没有让行凶者桃之夭夭!昨晚连夜抓住了几个对你们行凶之人!现在吊在这里的几个混账东西便正是昨天晚上对你们施以毒手之人!你们可要看清楚了!
我肖某不才!也跟你们一样都是穷哈哈出身!被这世道逼得没法活了,这才揭竿而起,只求带着弟兄们讨条生路!
我们这段时间小有斩获,念及诸位乡亲父老们也都没吃没喝,这才拿出粮食赈济你等!何曾想就这样做,还是招致一些歹人的惦记,想要毁掉我们刑天军的名声!
这几个人就正是汧阳李家派来的狗才,冒充我刑天军祸害你们,想要朝我刑天军头上扣屎盆子,让我们背负一个滥杀无辜的恶名!
冤有头债有主,现在我便将这几个狗才交给你们处置,该怎么做尽由你们决定!我肖某今天告诉大家伙,有我刑天军存于此世上一天,我肖某便于那李家老财誓不两立!不打下李家庄,我肖某誓不为人!
打下李家庄,我肖某定会打开李家的库房,开仓赈济你等!这几日我等便要启程前往李家庄找那姓李的算账,有愿意跟着我肖某前往助战之人,我肖某举双手欢迎!
另外,昨晚凡是受伤之人,我刑天军一律给予救治,从今日起,施粥增加一次,一天改为三顿,我肖某绝不食言!”肖天健举着铜喇叭大声对着越聚越多的流民们大声叫道。
流民们听罢了之后,这才开始相信昨晚行凶之事确实不是刑天军的人所为,而是那个汧阳李家派来的人给刑天军填麻烦的,于是一个个顿时气的够呛,纷纷破口大骂了起来,一些人听闻受伤之人刑天军会给予救治,还将原来的每天两顿施粥增加一顿,顿时心中感激不已,纷纷又跪下给肖天健称谢,场面瞬间便热烈了起来。
肖天健也不愿再多说什么了,抱拳还礼之后,把铜喇叭丢给了铁头,传令收兵返寨,而那几个被吊着的家伙,他就不去管了。
也不知道谁带的头,从地上捡起了石头、土坷垃,朝着吊着的那几个黑衣人砸去,于是更多的人有样学样,纷纷捡起了石块等物,跟着砸了起来,顿时被吊着的几个人便惨了,石块、土坷垃、断木棒跟下雨一般的落在了他们的身上,劈头盖脸的打得他们哇哇惨叫。
“姓肖的,老子做鬼也不放过……啊……”那个魏虎也真算是硬茬子,到这个时候,还是不肯求饶,依旧在破口大骂,但是一句话没骂完,一块土坷垃便正中他的大嘴,生生把他的门牙给打掉在了嘴里面,土坷垃易碎,一下还砸了他一嘴的土,把他的骂声给堵在了嘴里面,接着他的脸上便又挨了几下,被砸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膛的大胡子,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面目狰狞的如同厉鬼一般。
随着越来越多的激愤万分的流民加入到打砸的队伍中,各种物件如同下雨一般的落下,砸在他们的身上,没用一刻钟,这魏虎等人便一个个都没了声音,就这么被流民们给活活的砸死在当场,既便如此,流民也停不下来,足足又砸了好久,将他们这几个人的尸体打的如同一挂挂烂肉一般,根本连一点人形都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