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理解她的心情,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晚上那人的话。
万鹤山本来的计划应该是让警察跟自己一起出动去码头,那样的话张家人就不会想到是他招供的。
可是丁局他们还没来得及去,万鹤山的人就出动了,现在满城追捕,万鹤山想要逃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命!
想到这里,秦天去了秦宫找猴子他们,那人应该还在秦宫待着。
通常有什么事都会在那里见面的。
秦天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古月跟那个人面对面坐着喝茶,似乎聊的还不错。
“天哥!”
那人已经知道偷袭自己的人就是秦天,现在听见声音,看到秦天的身影,他不由得颤抖起来,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放松我又不会吃了你!”
秦天径直坐在他的对面,一脸温和地康看着他。
古月在一旁给他倒了一杯茶开口道:“这位是帝京张家的张楠,这位就是秦先生,其实我们并无恶意,都是万鹤山从中挑衅,不然我们也不会伤了张先生的。”
古月说这话很对秦天的胃口,张楠心里有些想骂娘,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除了笑还能说什么?
秦天品了一口茶,味道不错,不过看对面的人似乎脸色不太好看。
“张先生似乎不大相信我们?其实我也不过是想松山市乃至整个沪海地区都安稳些,可是有太多人不喜欢我这种方式,比如万鹤山,我只能免为其难教训他,至于要不要得到张家人的认可,我觉得问题不大,关键是我们之间并没有冲突,当然了,张家如果觉得看不惯我,也可以冲着我来,我全盘接受,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不过这次的货我得交上去,万鹤山伤了我朋友,我不会放过他,劳烦你回去给张家带句话,万鹤山,我杀定了,如果张家还要保他,我秦宫上下奉陪到底!”
此话一出,就算是张楠再不愿也被他震撼了。
“就为了给你朋友讨回公道,你就要跟帝京张家为敌?”
秦天点头:“道上的人混的就是一个义字,我秦天不能不讲义气,所以张先生请回吧,你的腿我会帮你治好,张家那边也请你回去如实告诉他们。”
秦天说到做到,拿出银针迅速在他的膝盖上扎了几针,顿时一阵**的感觉涌起,膝盖处传来的炙热感让张楠忍不住叫了出来。
“忍着点,骨头裂开了再愈合器官需要付出代价的。”
秦天提醒他,这代价就是剧痛!
妈的,张楠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是他打得自己,也是他治的,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啊!
半个小时以后张楠痛的晕了过去。秦天,也收回了银针,看见倒在沙发上的人,秦天擦擦手道:“等他醒过来送他走,其余的人全城搜捕万鹤山们,要活的,老子要活剐了他!”
“明白了秦先生。”
古月点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秦天眼里的杀意。
秦天很少为一些人或者事动怒,不过他的心里正义永存,丁建国是公安局长,也是他尊重的人,万鹤山动了他,就是触了他的底线。
不管丁建国平时怎样,但是从这几件案子上来看,丁建国不畏强权,这一点就让秦天佩服。
所以万鹤山非死不可!
警方和黑道同时发出通缉令,万鹤山犹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几乎没有容身之处。
昏暗的灯光下,万鹤山和几个人靠在墙边吸烟,屋子里一片沉默,良久万鹤山才狠狠掐灭了烟屁股,狠声道:“他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太他么憋屈了!”
“总把头,现在我们就这几个人了,得赶紧想办法去帝京找张家。”
“张家?那群废物还不是被秦天收拾了,求人不如求己,剩下的钱全都用来买秦天的人头!”
万鹤山的眼眸里满是阴郁,他恨毒了秦天,打算孤注一掷,反正出去都是死,不如搏一把,万一能成功呢?
这几个手下都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兄弟,比**好得多。现在听见万鹤山这么说,他们居然都反对。
“总把头,依我看还不如用来招兵买马,以前的人进去了就算了,我们重新开始才对,如果不这样,张家觉得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今后我们很难东山再起了,就算秦天不在,我们手里没人还能得到张家的支持。”
“张家算个屁!还不是靠着我们吸血!我告诉你们,就那么五千万了,秦天的命就值这么多!”
手下还想说什么,看见他脸色还是忍住了。他们现在委屈在这里藏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去见光,就算是找杀手,也得出去啊!
可是黑白两道通缉,就算是遁地也出不去。
夜已深,万鹤山没了睡意。
秦天同往睡不着,回到家里李欣然已经睡着了,他召出所有的鬼魂,让鬼兜带队,一处一处搜寻,一寸一寸地找,就不信找不到那个老混蛋!
警察地毯式的搜索已经逼得万鹤山走投无路了,再加上秦天的人和鬼兜他们,不分白天黑夜寻找,很快就有了消息。
凌晨四点,秦天的手机响了。
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平静,李欣然嘤咛一声翻了身继续睡。
秦天走到外面阳台接通了电话。
“天哥,人找到了。”
“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就到。”
秦天挂上电话回头看看床上的人,叹息一声走过去拍拍李欣然的脸颊轻声道:“老婆我出去了,你一个人在家小心点。”
“知道了,老公小心。”
李欣然从被窝里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抱了抱,这才松开。
秦天转身离开,凌晨的大街上还有一丝凉意,秦天大步走到车里,看见手机里的地址,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万鹤山一行六个人被绑了起来丢在一处废旧的工厂里,满脸灰尘根本看不出人样来,看来在抓捕的过程中没少受罪。
眼下被秦天的人抓住,他自知没什么活路了,于是干脆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任由他们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