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不下来,当时就不该因为好奇出门。”
慕桁森冷的声音念得我一个冷战。
我无言以对的盯着他,耸拉着肩膀,抬不起任何劲。
慕桁看着我这样,皱着眉,没在搭理我,只是一任的往前走。
“慕桁,你去哪儿?我们不找资料了啊。”
眼看着慕桁离开了,我心底一紧张,连忙跟了上去,没明白他这是有去的哪里。
我转头疑惑地看着容迦,对方露出副意味不明的讪笑。
我没看懂,刚想提问,人就到了警局的后门。
警局的后门是个封闭式的铁栅门,全天关门。
因为全天都是关着门的,所以后门连个看门的人也没有,摄像头倒是有两个,可直接被慕桁和容迦切断了它们的线路,让这两个在瞬间失去了功效。
我诧异地看着它们的举动。
“你们这是又起了什么想法?”
慕桁和容迦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总归是有缘故的。
我没疑惑他们举止的不对劲,反而是询问起他们的目的是不是跟查案有关系。
但是我再聪明也没有预料到慕桁和容迦整坏摄像头,是为了方便潜入档案室寻找当年的卷宗。
趁着警局的人还没发现摄像头的损坏,我们三个人从后门潜入。
但是始料未及的是,我跟随着慕桁的行进,居然跟踪掉了。
幸运的是,我找到档案室的大门,悲的是门锁住了。
当我准备敲门的时候,我耳朵难得敏慧的听到有了赶了过来。
我连忙躲到墙角,却是无意间听到进入档案室的两个年轻小警察提起三年前田茶镇的一桩入室多人案。
“诚哥,我听说这次碎尸案的两名死者都曾被逮捕入狱过,一年前才被释放,被捕原因好像是一起案,你说这碎尸案是不是跟那案子有关联?那名女尸的亲人来复仇?”
年轻的警察似乎是个侦探与科幻的书迷,天马行空的想法昭露无疑。
听到碎尸案和另一个女性安检几个关键重词,我机警的贴上墙面,仔细聆听,唯恐漏了什么关键话。
“大雄,想什么呢,小说看多了吧,三年前的相同案里的被害者是福利院出身,家属都没有。说来也是个可怜的姑娘,蛮惨的,二十岁出头就没了,想想就是一阵感慨,行了,副队让我们拿下资料,麻溜儿的走吧。”
我隔着墙壁都能听到那个年长几岁的警察的叹息声。
他们的话,我越听下去就越觉得三年前的案跟这场的碎尸案有关联。
心底一旦有了确定性的感觉,就特别渴望能找到那份卷宗来证明下自己的猜测。
对于卷宗的期待胜过了跟慕桁他们走失的事实。
我耐着性子等到那两个警察走远后,准备慢慢踱步到门口,想办法进入档案室。
警局的档案室门是用得密码锁,锁里还有一层手动锁,双重保护。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还是没有打开。
就在我开始丧失信心的时候,一个令我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盯着锁孔的双目忽然莫名其妙的能隔着大门看到档案室内的情况。
“这,这是内室的情况?”
我吃惊地捂着嘴,诧异地探视着室内一排排错落有序摆放的书架卷宗。
意外自己怎么会看到室内的情况。
我不可置信的为了证明自己的透视能力,又转头看着其它地方。
纳闷的是,错开眼去看别的地方,我眼睛还是跟平时一样,只能看到入了视网膜的成像。
我又扭头盯着档案室,奇怪的是我又能看到档案室里的陈设情况。
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比起我灵力突然增强还要让我吃惊。
对于透视的吃惊还比不是我想要探查卷宗的事情。
我趁着拥有透视能力的档口,赶忙抓紧时间去查案室内的情况,说不定能看到卷宗摆放的位置。
我虽然进不去,但是好歹还有慕桁和容迦两个能手帮忙。
多了项开外挂的技能,本来以为是件好事。
直到我好不容易找到卷宗的位置后,眼睛居然疼得快要瞎了。
慕桁和容迦找到我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陷入短暂的失明。
慕桁察觉到我眼睛不利索后,当场就质问我。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我一开始还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但是在慕桁的逼问下,我立马什么都说了。
“透视能力?”慕桁显然没想到我居然还会被挖掘出这么一项技能。
他和容迦怔愣了一会儿后,还是上前仔细检查了下我的眼睛,然后给了我一颗丹药。
“用眼过度导致短暂失明,你是用来干嘛了?”
我尴尬地说明了是为了看卷宗盛放的位置。
我甚至还将之前两个警察说的案告诉了慕桁和容迦。
慕桁一听是女性案和碎尸案之间的联系,立马和容迦合作解掉密码锁和第二层锁扣。
在我眼睛逐渐恢复明朗的时候,我愕然的看着慕桁和容迦进了档案室。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非等闲之辈。
连警察局的密码都能解掉,知道的夸他们技能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做贼出身的。
“那卷宗在那个位置。”
我一进入档案室,就指着那卷宗的位置。
慕桁眼疾手快的靠近那卷宗的位置,我紧随其后,容迦垫后,只能站在门外把风。
慕桁一找到那份卷宗就快速的阅览起来,最后甚至拿出手机拍照记下后,又把它放回原位。
“走。”
慕桁叫上我和容迦,快速地离开档案室,又将门锁恢复原状后离开了警局。
我们三个人回到独处的两室一厅出租房,我着急着案子的事情,一到客厅还没坐定就询问起卷宗的事情。
“怎么样?这桩案是不是跟碎尸案死去的梁启明他们有关联?”
我没有忘记之前在档案室外听到的墙角。
那两个警察可是说过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我再问下慕桁,也只是为了重新证实下他们话里的真实性。
听到我着急的询问,慕桁缓缓地将头转向我,目光异常认真。
“是,有关联,联系不是一点两点。”